「我來就是找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呢?」
「你總是喜歡來這家小酒館。」
「什麼事情?」
「那把刀你要拿回來,因為那把刀可以保你一命,你命中有一劫,要回來後,你要帶在身上。」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你聯系上這個人就行,你就說,不賒了。」
「你爺爺回來了嗎?」
「還沒有呢,不知道會什麼時候回來,每年都會出去一次。」
閑聊,我知道柳惠在賒店裏幫著爺爺,沒事的時候,看看書,喝喝茶,基本上不會離開縣城的。
半個小時後,柳惠要走。
「我送你吧,縣城離這兒也不近。」
「我自己開車回去,車在那邊的停車場,就不麻煩你了。」
柳惠走了,我坐在那兒接著喝,那刀能救我一命?
猶豫了有半個小時,我給那個人打電話。
那個人真的接了,我說收回那刀。
這個從猶豫了半天。
「半個小時後,還是那個塑料桶,去取。」
這個人顯然非常的不高興,如果他喜歡,應該是不會給我的,但是奇怪,他怎麼知道我有那把刀的呢?
那應該是知道賒店的事情,至少是有聯系的。
我拿到了那把奇形怪狀的刀。
第二天上班,我琢磨著,這樣肯定是不行,得盡早的擺脫,不然就會出大事。
那怎麼擺脫呢?不能去找賒店,那一點用也沒有,他既然讓你進去了,就沒有道理讓你出去,我感覺自己像獵物一樣,被獵人給捕捉了。
那麼這個突破口在哪兒呢?
我想到那個買刀的男人,任總編肯定是不會幫我了。
我給那個男人打電話,竟然空號了,發郵箱,竟然退回來了,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對於這個有百年的賒店,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那是一個縣城,只去過幾次。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似乎掉進了一個什麼坑裏,沒有人來告訴我。
我不去想,也不再去那個縣城,那把刀我是猶豫再三,還是帶在身邊,柳惠的話確實是讓我緊張,能救我一命,這話可信度有多少呢?
十多天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許這是在嚇我吧?
也許真的就是一個玩笑。
我坐在桌子前,看著其它的同事,感覺他們都是跟我開玩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