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有點看不清楚哪個房間是她的,橢圓的回廊,她記得自己住在右邊的第三間,但是她現在站的位置到底是左還是右啊?
推了推門,是開的,她記得自己剛才出去的時候是沒鎖門的,便認為這就是自己的房間了。屋裏面一片黑漆漆的,她也懶得開燈,晃晃悠悠地摸到床邊,躺在上面,好像沒自己的床軟似的,不過很舒服,難道是今天李嬸給她換過被子呢……
仰頭將瓶子裏的酒全部喝光光,微腦地丟到地上,胡亂地裹著被子躺下,「嗯……好熱……」一把掀掉身上的被子,翻了個身。
整個C市都知道霍均辭今晚在霍氏旗下的「美思」酒店商務會所宴請從歐洲遠道而來的卡特道格拉斯先生,也知道歐洲赫赫有名的「道格拉斯集團」與「霍氏財團」已經是合作幾十年的商場夥伴。
卻不知道倆家私下的關系也非常好,說起來這就要追溯到霍老爺子那個時代,因緣際會認識了卡特的爺爺,倆人一見如故,從商場上的合作夥伴轉為私下的朋友。
從那時候起就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系,延續至今,而倆家也有一個秘密的約定,不論哪一家的企業遇到危機,另一家都要毫無條件的幫忙;然如果發生家族內亂,那麼只協助那個從一開始就既定的家族繼承人,其他人沒有資格獲得幫助。
到了這一代,很明顯兩家的繼承人是霍均辭和卡特‧道格拉斯,倆人年紀相仿,曾經做過一年的同班同學,友誼不同一般。
霍均辭作為東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倆人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一直到深夜,霍均辭才將喝得醉醺醺的卡特送回酒店,並貼心地給他叫了客房服務,自己則開車回了霍公館。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特別想回那個家,可能是剛才和卡特聊到了一些以前的事,從爺爺、奶奶再到爸爸、媽媽,只可惜如今爺爺和媽媽都不在了,他最親的人也只有奶奶。
黑色卡宴一路駛進了霍公館,保安一看那車牌馬上恭敬地給大少開門。
每次回到這裏他都是先去媽媽的花圃,沒來由地就想起那天在這遇見的那個小女傭,清純可愛,很有趣。
半夜的露水有些重,燈光昏暗,看不真切,只剩一片黑團。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來,迷幻的煙霧一圈一圈圍繞著他。
抽完一支煙,掐滅,扔到垃圾簍,返身進了大廳,上樓。
他的房間每天都有傭人打掃,很少鎖,而且這裏本身沒有什麼貴重的物品,有也是放在他自己外面的公寓裏面。
開燈,視線落在正中央的大床上,冷冽的黑眸裏迅速染上了一層薄怒,怎麼會有一個女人睡在他床上?還睡得這麼無所顧忌?
沉著臉一步步走近,視線牢牢膠住側躺在床上的女人,長發淩亂的遮住了她的側臉,順著她的脖頸藏進了睡裙裏,多麼的引人遐想,偏偏睡裙的帶子還滑落到胳膊上,豐盈若隱若現,很明顯,裏面沒有穿打底!
因為側躺的緣故,兩腿是交疊著的,裙擺被撩到大腿根,露出裏面若隱若現的白色小內,那藏在裏面的幽密無聲地誘惑著某個呼吸有些沉重的男人。
更要命的是那腿該死的白皙修長,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美得讓人驚心動魄,光想想它們纏在腰肢上的感覺,就讓霍均辭下腹一緊。
身上無端地湧起一股燥熱,再加上剛才喝了不少酒,一下子全升騰上來了,在他體內四處流竄著,叫囂著。
「嗯……熱……」床上的女人突然翻了個身,臉頰露了出來。
霍均辭眼裏的情欲更深了一分,居然是她!
她不是小女傭嗎?怎麼會躺在自己床上?難道她打聽出了自己的身份,故意睡在自己床上誘惑自己?
眼裏閃過一抹冷笑,又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過他霍均辭對送上門來的獵物一向是吞之入腹,豈有退還的道理!
很果斷的脫掉襯衣,解開皮帶,將自己剝了個精光,面無表情地走向床上的女人。
俯身吻住她紅潤的小嘴,本只打算淺嘗輒止,卻發現味道遠比想象中的美好,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靈活的伸了進去,探索著她嘴裏的香甜,讓他欲罷不能。
大手伸進她的睡裙,裹住那團渾圓,捏住那顆紫紅的葡萄,一點點的揉。
慕子歌現在完全是酒勁上來了,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燃燒,熱得她渾身難耐,突然靠近的冰冷軀體讓她覺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霍均辭近乎粗魯地扯掉她身上的障礙物,嘴唇轉移到她的盈潤上,看不出來她的身材倒是蠻好,尺度不大不小,剛剛好,而且挺立。
「嗯……」昏昏沉沉中的慕子歌嚶嚀了一聲,只覺得身上的火越燒越旺,而且……她好像夢見了什麼羞人的事情,迷迷糊糊中睜開眼,似看見了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
不悅地揮了揮手,無限嬌嗔,「走開啦……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