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場又一場的戰鬥,一次次的事情經曆。傲來丹再也不是以前的太子丹了。他蛻變了,成長了。從一個只顧貪功冒進的人,成長為了一名懂得察言觀色和隱忍的人。
盡管自己不是在傲來國,而是在異國他鄉。他用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話喃喃道:「今天我可以低頭,甚至可以下跪。為了複仇!為了再次奪回傲來國的王座。我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羞辱,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澀。一切都是為了殺回去的那一天!」
傲來丹坐著馬車緩緩的離開了子都城。回到了傲國,這個新建立,屬於他自己的封地。在這片土地上。經過了無數的戰爭洗禮。終於開始有了和平的氣息。
孟天行將原本三國的奴隸各抽調了三十萬。加上五十萬的平民百姓,一共近一百四十萬人。將他們作為傲國的新子民。這塊原本孟西白三國屏障以南的區域原本就土地肥沃。只是因為連年征戰才無人耕種和放牧。現在,它終於可以在和平下發展了。
傲來丹和他的軍隊開始在這裏休養生息。他知道孟天行其實一直在利用他,牽制傲來國。但是,他又何嘗不是利用孟天行對自己的放松來壯大自己呢?傲來丹在自己的封地內建立城鎮,修建城池。在虎牙山以南百裏,建立了自己的都城歸來城。
第三十三章 胡安王病重
傲來曆四百年一十五年三月胡安國首都子都城。
經過十多年前的那一場大決戰之後,胡安國內部終於迎來了和平。子都城被從新擴建了近一倍,城牆厚約三丈,高十丈。站在城牆之下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山。
城牆的四周還開挖了寬五丈的護城河,河水足有兩丈深淺。城內街道一派繁榮景象。
此時,在子都城的王宮寢殿內。胡安王孟天行此時正一臉病態的躺在那裏,他的頭上綁著白色的布條,一只手的抱著頭,另一只手則死死的抓著床邊,臉上露出猙獰。身旁則有兩名侍女幫其揉著額頭和穿衣。
「本王的頭好像要炸開了一樣。」
孟天行此時已經是年近六旬了,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到了如今已經只能靠每天喂食湯藥才能度日。可是即便如此,這頭痛欲裂的痛苦還是不時的發作著。
「快!快給本王拿藥來。」孟天行對著門外大喊道。
「來了!藥馬上就到。」門外的侍女趕忙將熬好的湯藥送到孟天行的跟前。
這湯藥伴隨著陣陣白色霧氣的散出,一股苦澀辛辣的氣味在空氣中飄蕩著。一般人就算是聞著都會覺得十分不舒服,甚至當場嘔吐也有可能。湯藥用白色的小碗裝著,藥液呈現黑褐色。只見那名送藥的侍女此時眉間微微顫抖,盡管她覺得這藥的味道實在難聞,但是在孟天行的面前,她必須保持著一個侍女應有的樣子。
若是在平時,她估計就直接當場嘔吐不止了。這名侍女強行忍住,把藥送到孟天行身邊後,便倒退著想門外而去,可能是實在受不了了。這倒退的步伐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
孟天行坐在床前,其中一名侍女將藥遞到其面前,一口一口喂其服用。另一名侍女則有意識的向後退了半步。這樣可以讓她感覺離這湯藥稍微遠一點。
那名喂藥的侍女就沒那麼好運了。她一直目無表情,可是心裏早就難受的要死了。
孟天行每喝一口,都會感覺舌頭都快麻掉了。但是,為了自己的病情他只得如此。可能是那名喂藥的侍女想早點把藥喂完,於是手裏動作不自覺的加快了。孟天行前一口還沒有喝完,另一勺藥又馬上來到了嘴邊,結果湯藥全部灑在了孟天行的胸口上。
「你是怎麼辦事的?」孟天行怒聲呵斥道這那名喂藥的侍女。
「大王饒命!奴婢知錯了!」侍女趕忙跪地求饒,把頭埋得很低,全身不住的顫抖著。
「算了算了。你們退下吧!」孟天行身為君王,他也懶得和這些小奴婢計較。兩名侍女聽後如獲大赦般趕忙退出了房間。
「太子殿下到。」
一名男子走進了孟天行的房間,他身材高大,鼻梁高挺。身著紫色長袍,長袍的邊緣都是金色繡邊。頭戴青色玉石鑲嵌的頭冠。腰間束一條金色腰帶。此人正是孟天行的長子,也是其親封的太子爺孟獲。他此時臉上露出焦急之色,看著自己的父親日益衰落,他的雙眼有些微微發紅。
「父王!孩兒來看你。」太子孟獲來到孟天行的床前,父親已經近一個月沒有上早朝了。現在基本都是由其代為監國。
「獲兒!為父估計是時日不多了。將來整個胡安國就要靠你了。為父只是為你打好了這江山,這守住江山的重任就落在你一個人頭上了。」孟天行說道此處,頭又開始疼痛起來。
孟獲將父親攙扶著在床上躺下,「父王!如今朝堂上的事您也知道。如今派系党爭不斷。孩兒也無能為力啊!」
孟天行用其有些顫抖的手拍了拍孟獲的手背,說:「只要你繼承了我的王位。他們是不敢把你怎麼樣的。只是在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多加注意了。特別是王後那裏。」說道此處,孟天行的眼神之中透出深邃。
「是!孩兒會小心的。」孟獲雖然嘴上如此答應,但是對於自己的養母,他還是很難對其產生防備之心。
孟獲安頓完孟天行後,就快步離開了。孟天行看著自己兒子遠去的背影,口中喃喃:「哎!獲兒哪裏都好,就是太善良了。他剛才那麼輕飄飄的答應,看來他還是對王後沒有引起防備之心!王後畢竟不是太子的生母。」
孟獲剛一離開孟天行的寢宮。就立刻有一為侍女上前道:「王後有請太子殿下到鳳鸞宮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