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他?
他是不是在默認我的話?同意放過我了嗎?
不想再多問,因為怕下一秒他會反悔,我開始扭動身體,迎合他。
這一夜並不算漫長,在車裏得到滿足的顧靳森沒有再回家裏索取,只是用他的西裝外套裹著我的身體,將我安置到床上。
「今天你鬧了一天也累了,乖乖睡覺吧。」
蜻蜓點水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顧靳森起身離開。
我鬧……難道在他看來我這一天的行為只是小孩子在發脾氣嗎?
看著他的身影在視線裏消失,我的大腦在飛快運轉。
他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把我安置了?
難道是反悔了嗎?
不行,絕對不行。
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怎麼能這樣白白錯過。
聽到樓下關門的聲音,我迅速的起身,走向衣櫃。
住進這裏時的我真的是走投無路,翻遍衣櫃的角角落落,沒想到竟翻出了兩身衣服和一個背包,那些完全是屬於我的東西。
打開背包,裏面的錢包裏還有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是在酒吧工作時開的,自從搬進顧靳森的別墅就沒動過,裏面應該還有些餘額。
無論如何,有總比沒有的強,這些可是我從頭開始的資本。
我將顧靳森送的所有的東西都留了下來,沒有帶走屬於他的一針一線,然後利索而果斷的鎖門,鑰匙放進門旁的花盆裏。
我站在門外,將手機裏的磁卡取出扔掉,沒有半分眷戀。
這裏,有我不堪的記憶,從今晚開始,我和它不再有半點聯系。
……
我的生活重新開始,除了大部分時間在醫院裏陪著永恒,回到出租屋就是看無數的招聘信息。
顧靳森似乎比我想像的好些,他沒有停掉永恒在醫院裏的治療,但也沒有來找過我們的麻煩。
正如他的花名在外一樣,他每天要忙的事太多,更何況永恒在醫院裏的治療費對他來說是九牛一毛,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姐,你不用每天來陪我,醫生說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了。」永恒已經可以在地上自由走動,之前蒼白的臉上多了血色。
看著他重新恢複朝氣,我感到十分欣慰,之前付出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沒事,最近我不忙。」我不能告訴永恒已經一年多沒有工作了,而所有的經濟來源都是靠顧靳森,他一直在養我。
顧靳森……
這個曾經恨之入骨的名字,現在再次出現在腦海裏,我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成功的離開,這不是我長久的夢想嗎?
是的,一年的時間不算短,相處的時間也許有些長了,應該是習慣性的反應。
對於自己的想法,我立刻給下了最直接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