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這張臉,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否則他當初也不會那麼痛快的包了我,不是嗎?
「你以為這樣就夠了?」
我說過,顧靳森是個貪心的男人,他並沒有因為我的討好而放過我,俊郎的面容越來越近。
「我知道錯了。」迎上他微薄的唇,我主動示好,濃鬱而炙熱。
終於,顧靳森滿足的放我下車,然後揚長而去,望著那款全球限量版的跑車,我的心卻平靜如水。
拋開陰霾,我快步向永恒的病房走去,嘴角也有了弧度。
自從父母去世後,我幾乎忘記了怎麼去笑,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可是現在卻停不下來。
在護士站辦了相關手續,我終於在VIP病房裏看到了蘇醒不久的永恒。
「永恒,你終於醒了。」
因為長期的臥床與昏迷,永恒蒼白的臉上幾乎沒有血色,瘦骨嶙峋的鎖骨突顯著。
「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永恒咧著嘴露出了絲微笑。
一年前的那場火災,讓我們失去了雙親,更失去了家,看到他的笑容,我心裏一陣酸楚。
「永恒,早點好起來,現在我只有你了。」
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眼淚,忙轉身去倒水。
「我知道,放心吧姐,我已經沒事了。」永恒懂事的安慰著我,讓人心裏暖暖的。
扶著他坐好,我將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
「姐,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永恒突然的問題讓我不由緊張起來。
他一定是看到了什麼,而那正是我想遮蓋起來的。
「沒有,你一直在住院,我哪有心思想那些。」我不露痕跡的換了個角度站著,讓他再看不到那處痕跡。
自從和顧靳森在一起,我還有什麼資本去談戀愛,交男朋友呢?
永恒沒有再追問,應該是被我堅決的態度敷衍過去了吧。
在醫院待到九點,陪著永恒吃過晚飯又聊了會兒天,看到他疲倦的神情,我才不舍的起身,並約好了第二天再去看他。
剛起身離開,一陣惡心湧上心頭,下意識的快速跑進了洗手間。
「姐,你怎麼了?」病床上的永恒看我走出來,緊張的詢問。
看著他眼裏的擔心,我只能搖頭說沒事,可話還沒有說出口便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再次醒來,我已經被安置在永恒房間裏的陪護病床上。
「景小姐,恭喜你,懷孕了。」一位面生的醫生臉上掛笑,第一時間將他所謂的好消息告訴了我。
什麼?
這個訊息無疑像一個晴天霹靂,我的頭嗡的好像爆炸了似的。
怎麼可能懷孕?每次和顧靳森做那事的時候我都有做防護措施,是哪裏出了問題?
「姐,你怎麼……?」永恒雙眉緊蹙,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他想問我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懷孕,一定是你們檢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