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烈叔……」她輕聲開口,所有的話語此刻都凝結在這一聲呼喚當中。
而輕松躲過她剛才那一腳的席東烈,微微眯起眸子看著她,暗夜當中的五官更加英俊立體,透著成熟男子的優雅曆練,還有從他那個家庭帶出來的高貴深沉。
見席東烈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多情上前一步,輕輕揪著他的衣袖,小聲開口,
「冬烈叔,這跆拳道還是你教我的,你記得嗎?小時候我們最喜歡在這裏捉迷藏。因為這裏足夠高,大人有時候也找不到我們。每年暑假寒假,你都會回來這裏住上一段日子,我四歲那年去學前班,幾乎每天放學的時候都是你來接我。你不讓席爺爺的司機送你,每次都是騎著自行車來接我,那時我很皮,又貪吃零食,不肯叫你冬烈叔,你就不給我買零食,一直到爸爸在海上失蹤之前,你每年還是會回到這裏兩三次,陪我聊天,帶我出去……
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不習慣叫你冬烈叔……」
多情一邊說著,一邊定定的看著席東烈。
如果說司雪陽是一抹拐著彎遊走於世間的清新暖陽,那麼席東烈便是一塊美輪美奐的寒玉。寒玉再冷,暖在手心,手與玉皆是暖的。可暖陽再好,始終高高在上,飄忽不定。或許是太年輕,還擺脫不了遊戲人間的放縱心理。
而席東烈不同,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也從沒有花邊緋聞。儒雅內斂的就像是古時候翩翩如玉又身家顯赫的富貴公子,手執折扇,矗立湖心畫舫,公子如玉,佳人心暖的感覺。
「聞多情,你想叫我什麼是你的事情。只是現在,你可以松手了嗎?」不管多情提到以前種種親密相處,席東烈對她的態度,始終是冷冰冰的,就像一塊凝固了千年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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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為她著想
席東烈的冰冷話語讓多情的表情一時凝結,下一刻,當看到席東烈正一點點的抽出被她攥的緊緊地手,多情眸子瞬間冷了下來,沉聲開口,
「我爸爸是被聞金玉蘭和謝圖睿害死的!聞小悠是那對狗男女的孩子!還有爺爺的中風也是聞金玉蘭偽造了一份報紙給爺爺看,讓爺爺以為爸爸的屍體已經找到了……卻是殘缺不全,爺爺才受了刺激中風昏迷的……」
「你說什麼?!」
多情的話,終是破了席東烈的冷漠。他反手緊緊抓著多情的手腕,下一刻,直接將她拉到了身前。
多情迎上他深邃如夜的墨瞳,這一刻幾乎可以肯定,她之前的猜測都是對的!席東烈一直都很關心她,之所以在外人面前一直疏離她,只是不想她牽扯進任何危險當中。所以盡量的將她排除在任何調查外面,如此費盡心機的來保護她。
「冬烈叔……我知道你也懷疑我爸爸和爺爺出事跟聞金玉蘭和謝圖睿有關。我今天等在這裏,就是打賭你一定會來的。你還是以前那個寵著我護著我的冬烈叔……」多情被席東烈緊緊攥著的手腕,在這一刻充滿了力量,任何語言在此時都是蒼白無力的,只要證實了他的心,比任何都重要。
「小情……你怎麼知道的?」席東烈輕輕攬著多情單薄纖細的身子,寬厚幹燥的手掌甫一接觸她柔軟微涼的後背,刹那便有種觸電般的酥麻感覺,讓他的手莫名一顫,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拿起來還是放下。
「冬烈叔,我……我偷偷聽到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冬烈叔,聞金玉蘭他們好像懷疑你了,你要小心,知道嗎?爸爸和爺爺已經出事了,我不想你也有事!」
多情自然地窩在席東烈懷裏,吸吸鼻子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他。
她的眸子如水清亮透徹,欺霜賽雪一般,讓滿天星輝也為之黯然失色。
席東烈望著她,只覺得眼前的多情不像是他記憶當中的那般感覺。
他清楚地記得三年前的她,在遊艇爆炸之後被帶上陸地的她,瞪著大大的眼睛,驚恐無助的哭倒在聞金玉蘭的懷裏,那一刻席東烈便知道,這樣的多情根本不是聞金玉蘭的對手,她太過單純,太過纖弱,若想保護她,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一切真相隱瞞她,讓她什麼都不知道,反倒是她繼續生存下去最好的方法。
可是席東烈如何也想不到……當多情知道聞金玉蘭和謝圖睿的所作所為之後,竟然會是這般條理清晰的表現!
他的大手輕輕落在多情肩頭,俯下身,深深凝視她如水雙瞳。
「小情,告訴我……我第一次說喜歡你是在什麼時候?」席東烈突然開口,墨瞳眯了眯,瞳仁深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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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第一次
「第一次?」
多情眨眨眼睛,十八歲的身體,二十四歲的靈魂,如此結合之多情,在二十八歲成熟穩重的席東烈面前,既有少女的清透明淨,又有成熟女子的沉靜輕柔,如此模樣的多情,對於席東烈來說,忽然有一種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的時候,十四歲的他面對四歲古靈精怪的聞多情,那抓不住又掌控不了的奇妙感覺。
「對!第一次!」席東烈毫不猶豫的開口。
「就是一起洗澡的那一次嗎?大概是我六歲那年吧……我趁你不注意扯下你的內褲,然後看到了,你朝我發脾氣,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你告訴我說,無論我看到什麼,你都會一直喜歡我……然後我說我還想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