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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父親棄如敝履,被異母姐姐橫刀奪愛,外表純良內心陰狠腹黑的私生女。
他是Z市最具身價,外表俊美,內在毒辣,驕傲不羈自小便是天之驕子的默三少。
五年前,她設計了他,
他通緝了她。
而那個一天責任都沒有付過的父親為了權勢地位不顧她的死活要親手逮她。
五年後,她帶著一身神秘華麗的歸來,有能力反抗父親,有資本挑釁姐姐。
而身邊,還帶著一個永遠掛著天真無邪卻陰暗無比的寶寶。
第一章 相依為命
「滾。」
一把長柄掃帚伴隨著嬌喝聲哐當一聲撞出門外,大咧咧的橫躺在斑駁陳舊的樓梯間。一對正打算上樓的年輕夫婦嚇得腳步一頓,彼此對視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剛才發出怒喝聲的那扇門內,搖頭歎息了一句,似乎見怪不怪的,依舊上樓去了。
不久,開了一條縫的門被用力的拉開,有人被惡狠狠的推了出來,腳步踉蹌,氣息微亂,懷裏的上等哈巴狗搖頭擺尾的朝著前面的人叫囂著,氣焰高漲。
「陳碧清,你給我馬上滾出我家。」貝冰榆抬手掠了掠垂在臉龐被汗水沾濕的頭發,袖口推到手肘,臉上冰冷一片。面對前面高傲囂張的貴婦人,眸子閃爍著灼灼的怒意。
「你這個小踐人,你居然敢拿掃帚打我,你信不信我拆了你的皮?」陳碧清怒火朝天,一只手指微顫顫的指著她,目光凶狠憎恨,懷裏的哈巴狗應景似的叫的歡暢,尾巴搖的越發的來勁。
貝冰榆冷笑一聲,彎腰將地上的掃帚拿了起來,抓在手裏撫了撫,「你說的對,我真不該拿掃帚打你,你皮那麼厚,我的掃帚打壞了可怎麼辦,我心疼著呢。」
「你……」陳碧清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吞了她,只是她天生嬌生慣養又要維護她貴婦人的高貴形象,打架又絕對打不過面前的這個野丫頭,只能氣憤的咬碎一口銀牙。「你這個沒教養的小踐人,沒娘教的野種,居然敢這樣侮辱我,我可是你爸爸的老婆,你要是再敢這樣對我,小心我叫你爸來修理你。」
「修理我?」貝冰榆仰頭輕笑了一聲,嘲諷的看著面前的中年女人,她覺得這個女人腦袋構造完全不能用正常人來判斷,「自打我生下來,他沒盡過一天作為父親的責任,你覺得他有什麼資格權利來修理我?」
「就算他沒照顧過你,你身上也流淌著他的血液,他也能管你。」只要她添油加醋的說她們母女兩個來找自己的麻煩,她就不信丈夫不會打她。
貝冰榆冷眼看著她眼裏的算計,手中的掃帚被她放到了門後,雙手環胸,片刻,勾了勾唇,笑道:「那又如何?我血液裏流著和他相同的血又如何?你肯讓我認祖歸宗,住進你那家用金子砌成的房子裏?你肯嗎?」
「你休想。」幾乎不曾思考,陳碧清的臉色立時一變,怒光凶狠的瞪著她。
「是嗎?既然你不想,那麼……」她的臉色忽然一冷,溫度陡然間降下了無數度,貝冰榆一字一句的說:「請你以後離這裏遠一點,不要再試圖找我媽的麻煩,不要再沒事找事的到這裏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頓了頓,瞄向陳碧清暗黑的臉色,她又狀似漫不經心的加了一句,「聽說我那個給了我一半血液的男人馬上就要升任做局長了,不過還有一個強而有力的對手。你說要是這個時候爆出他有私生女的醜聞,爆出他對私生女不聞不問二十年任其自生自滅的醜聞,你覺得,你這個局長夫人還能當下去嗎?」
「你……」
「砰。」的一聲巨響,那扇本就破舊的搖搖欲墜的門被用力的闔上,門上灰敗的石灰撲索索的掉落了一大片,染了陳碧清一頭一臉。
「呸呸呸,咳咳,該死的貝冰榆。」陳碧清甩了甩精致完美的盤發,惡狠狠的瞪著陳舊的鐵門,似是要瞪出一個洞來才甘心。「貝冰榆,你不要太囂張了。就憑你,還沒有資格和我們作對,有本事,你就去爆,看你爸不打斷你一條腿,看你們母女倆還有沒有活路。還有貝水暖,你給我好好管好你的女兒,小心她不得好死。」
說完,冷哼了一聲,朝著地上狠狠的呸了一口,抱著她心愛的哈巴狗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誰知才剛下樓,端著高跟鞋的腳腕一扭,「砰」的一聲摔得她整個人往前撲去,懷裏的哈巴狗被她壓在身下,嗚哇嗚哇叫的慘兮兮。
「這什麼破地方,晦氣的地方住這麼惡心晦氣的人,我遲早要把這裏給拆了。」陳碧清呲牙咧嘴的撐著欄杆爬了起來,又狠狠的回頭怒瞪了一眼那扇鐵門,嚷了一句:「貝水暖,你就是一個掃把星。」
哼了一聲,她憤恨的擦了擦剛剛扶著欄杆的手,翹著腳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