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說:「不好意思,我今天頭疼,不想喝酒,抱歉!」。
她像觸電了一樣,立刻把酒杯放了下去。
其他的男同事罵罵咧咧說我是裝孫子,不給何女士面子。
我什麼都不想說,心微微地痛。
宴會結束了,下面的安排是那些漂亮的舞蹈老師陪幾個爺們跳舞。
我什麼也不想動,坐在下面喝飲料,看著那些男的摟著美女喜的跟屁似的。
眉姐開始是和老板跳的,我第一次開始從骨子裏討厭起老板來,狗日的!
那個叫菲菲的丫頭走到我跟前說:「哎,來跳個舞吧,跳一會舞也許頭就不疼了!」。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我推脫說。
「沒事,我教你,很快就會了!」,她仍舊說。
「不好意思,你們玩吧,我真的——」
她有些尷尬,笑著走了回去。
我望著眉姐,她幾次看到了我,有些怨恨地轉了過去。
就在我低頭的時候,她走到了我跟前,「跳個舞吧!」。
我猶豫了下,滅了煙,走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她害羞了,低著頭。
我們很平常友好地跳著,彼此的臉都轉到一邊,她的手還是那麼的柔滑細膩。
在黑暗處,在我們靜靜地舞步中,眉姐突然被我一把拉到了懷裏。
她呆了,抱著我,像個小鳥一樣的溫順。她幾乎沒有一點力量,完全失去了平衡,軟掉了。
第十七節
17.
她哭了嗎?我不知道,身子有些冷,的確消瘦了好多,單薄了,抱在懷裏似乎失去了重量,她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又無比享受那刻的美妙。但時間並不能過多地延遲。在門口,我把她拉了出來。
外面是賓館的走道。
她低著頭,不敢看我,鼓鼓的胸脯微微起伏。一手摸著臉,一手被我拉著。
她竟然哭了,淚流到了手上。
我什麼都不顧,抱著她開始親吻,她被我抵到了牆上。
她沒有反抗,我抱著她玩命地親吻,到最後我甚至把手從下面伸了進去,裙子被退到上面,她的腿露了出來,皮膚很白。
她慌了,推開我,低下頭,輕聲的,急促地喘息著說:「別這樣,有人!」。
我渾身都在發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我突然跑下樓去,再次上來的時候,拿到了一間客房的鑰匙。
她很是明白,沒說什麼,也沒有放抗,我不費力氣就把她拉了進去。
門被關上後,我們死死地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