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望了,心被折磨的麻木不堪,似乎平靜了,成了一個木偶,有人說男人因性而愛,似乎就是這樣,我開始玩命地回想著,我和眉姐從第一次認識到床上的那些事,想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後來我知道,那次眉姐只所以那樣對我,是想讓我離開她,她不想那樣跟我在一起,索性讓我傷透了心,從此不再來往。
女人大概是這樣,猶豫不決,發生過關系會失落,甚至後悔,又很莽撞,對男人會一下子心狠,這就是一些女人的性格,眉姐也是。
可她能做到不來往嗎?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十六節
. 很巧的是,我被公司派去了上海總部兩個多星期,總部要抽一個年輕有為的設計師去那邊培訓,我被派去了。我想這是個機會,一是可以鍛煉自己,另一個是可以排解痛苦,盡管這痛苦對我來說其實也算一種享受,但太讓人受折磨了,我必須要忘記。
這兩個星期,我與眉姐沒有任何聯系,在上海,除了忙碌不停的培訓,就是出效果圖,工作很充實,的確也忘了不少,心變的平淡了,但我絲毫沒有忘記去思念眉姐,從來沒有。
而且因為時間的累積,我發現我更想念她了。
記得有一句話說:「如果你愛了一個人,不管她如何傷害你,你都會愛她,而如果你不愛一個人,不管她對你如何的好,你都不會愛!」,想想,愛情是殘酷的,也是賤的。
兩個星期不算長,但時間還是讓我們變的平靜了。
兩個星期後,我從上海回來,我又開始笑了,經曆了眉姐,我感覺我變的成熟了不少。
回到濱江是下午六點多,一下車,我就接到了主任的電話。
「你小子直接來濱江大飯店!」
「怎麼著,還給我接風?」,我想我一個小職員哪來那麼大的影響力。
「也算是吧,有客戶請客,讓公司員工都要去!」
「誰他媽這麼好啊?」,我笑著說:「行,我馬上過去!」
我推開了包間的門,立刻呆了,那個女人又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而且裏面還有一些美女,公司裏的員工並沒有都到,來了五六個平時跟老板走的近的男同事。
我在那裏發愣,那天她沒有什麼打扮,似乎還憔悴了好多,變的有些柔弱,但依舊十分美麗,嫵媚動人了。她只看了我一眼,就微微地轉移了視線。
老板見我發呆,笑著說:「你小子快過來,發什麼呆啊!」。
我點了點頭,突然眉姐身邊的一個丫頭站了起來,對我說:「你來這坐吧,我坐那邊!」。
很是突然,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坐到了眉姐身邊。像個木偶一樣。
接下來開始喝酒。
原來眉姐又把學校的幾間房子給公司裝修了,並且在結束的時候宴請了他們。
我又聞到了她身上那久違的味道,鼻子立刻酸酸的,但我已經不再那麼任性了,沒有表現出什麼。
那天眉姐表現的還好,喝了很多,那些男人都很開心,眉姐帶了一些漂亮丫頭過來。
只有我,在那裏老是抽煙,並且不怎麼說話,心思全放在眉姐身上,老實說我應該開心的,可臉上總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我們沒有說任何話。
她似乎是喝多了,不知道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其間有幾次她微微轉過臉來,但立刻又轉了過去,我知道也許她不好意思,感覺尷尬吧!
她的酒量的確厲害,應該是經常參加應酬的人。
幾乎和每個男的都喝過了,她停了下來,有人提議說:「跟小童也喝杯啊,他這小子挺能喝的!」。
她抿嘴點了點頭,端起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