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有人來喊我們說可以回去了,檢查出來是哪一層出了問題,其他樓層都可以用電了。我們往回走,很不巧,有問題的就是我住的那一層。
電梯還不能用,我們爬樓梯上樓,因為我腳腕還是很疼,一直扶著牆還險些摔倒,還好小蕾扶住了我。
我說謝謝。
小蕾說,「向西姐你先來我這兒坐一會兒吧,我看你走路的樣子,是不是腳受傷了,我那裏有藥酒,幫你擦一擦吧。」
「那好,謝謝你。」
我承認,我的好奇心和小心眼在作怪,我想去看一看。
我跟著小蕾上樓,發現她住的剛好就是陳識樓上那個房間,我覺得我那時臉色挺難看的,小蕾問我怎麼了,我就說沒事。
小蕾拿來一瓶藥酒幫我搓腳踝,我挺不好意思的。
其實我寧願回去對著一個黑屋子,但又忍不住想知道她和陳識是不是真的有什麼。
我問她,「你現在還經常去聽歌嗎?」
小蕾突然愣住,可能是想起以前在北京的那些事。
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現在……」
「沒事。」
她突然站起來,不小心打翻了藥酒瓶子,蹲下去撿的時候不小心弄破手指了。
我想幫忙,可是感覺她好像不太需要,或者說有我在更尷尬,小蕾進了廚房,把我一個人留在客廳裏。
現在走,好像也不合適。
然後有人來敲門,小蕾在廚房裏似乎聽不到,我去喊她也沒反應。
只好一瘸一拐的過去門口,透過門上的小洞看是誰。
那一眼,我覺得是我到廣州以來見過的最最最諷刺的畫面。
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竟然忙碌的每天都到天亮才能回家的陳識。
陳識告訴我他不記得小蕾是誰。
陳識告訴我他不知道小蕾喜歡他。
陳識告訴我他不知道小蕾來廣州。
陳識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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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我是動搖過
漂亮的就叫臉蛋兒,醜惡的就叫嘴臉。
不知道是誰那麼無聊的定下了這個說法,可現在,我打開門盯著陳識的臉看。
不可否認,這張臉依舊好看,從二十一歲到二十五歲,還在朝著巔峰的方向發展著,正一點一點的努力汲取養分就變成那種好看的能迷死人的男人,生活中的種種磨難並沒讓他的魅力有所減損。
因為這張臉好看,所以說謊的時候都容易被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