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將程一然的事情都告訴了傅子珩,傅子珩聽後,卻是笑著捏了捏白夏的臉頰:「聽說過一句話麼?」
「什麼?」白夏一臉茫然。
「能用錢解決的,都不叫事。」
白夏嘖嘖搖著頭看了傅子珩一眼:「傅總還真是財大氣粗。」
「小東西,還學會調侃我了?恩?」傅子珩佯裝生氣的伸手在白夏腰間撓著她的癢癢肉。
白夏咯咯笑著,在被子裏扭成一團:「別…別鬧…傅子珩!」白夏這嬌嗔的一喚,傅子珩只覺得心都快化了。
他把白夏壓在身下,在她眉心吻了吻,白夏小手抵在傅子珩的胸膛,歪著腦袋看他,說:「可是子珩,那女的明顯是獅子大開口,就這麼把錢給她,我不甘心。」
「傻瓜,誰讓你都給了。該給多少給多少,一分不能多一分不能少。」
白夏為難的皺起眉頭:「可是...程一然有把柄握在她手裏。談判勝算不大。」
傅子珩自信的勾了勾唇:「這有什麼難的,你也拿一個她的把柄不就成了,必要時用些非正常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也對。」聽了傅子珩的話,白夏只覺得豁然開朗,她是律師做慣了,很多時候思維都局限在怎麼用正當的方式去自我防衛。
但有時候遇到那些無賴的時候,也只能用非正常的手段,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了。
傅子珩看白夏的神色終於松了下來,也不自覺勾起了唇角:「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盡管告訴我。」
「嗯。」白夏輕輕靠在傅子珩懷裏,這一刻才知道,原來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是一件這麼幸福的事。
第二天,白夏就又把程一然找來了事務所,這一次,蘇氏並沒有出現。
白夏看著程一然,直接問道:「你就沒有那個女人的什麼把柄麼?」
程一然這才認真的想了起來:「把柄倒是真沒有。但是我知道她之前來夜總會找過我們老板,聽說以前還是夜總會坐台的,後來跟著男人出去沒落得什麼好,就又想回來了。也就我,真以為她補得那張破膜就是個處,還被她用這個坑。」
說到這程一然就一臉的憤憤不平。直為自己叫屈。
白夏挑眉:「夜總會?你也在夜總會工作?」
程一然撇著嘴點了點頭:「恩,在壹號公館做服務生,不然我上哪去認識那麼多有錢人?」
「壹號公館?」白夏有些怔忪,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高霖琛。
其實她已經好久沒有和高霖琛聯系,最後一次,還是在結婚之前,她告訴他,她要嫁給傅子珩了,她是希望他來的,可是婚禮當天他也沒有出現,直到現在,兩人都沒有任何聯系。
看到白夏竟默默發起呆來,程一然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白夏這才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事,那既然這樣,你怎麼不去找你們老板問問。」
「你開玩笑的吧?」程一然不無鄙視的看了白夏一眼:「你知道我們老板誰麼?江門大少爺,哪裏是說見就能見的,我看我還沒靠近他那包廂五米之外就被人拿下了。」
程一然說著,還有些怕怕的縮了縮脖子。自從上次見了白夏之後,他或許連自己都沒有發現,在白夏面前,他早已沒了一開始的拘束。
白夏啞然,微微歎了口氣:「好吧,那我就跟你一起去一趟壹號公館吧。」
程一然顯然一副不怎麼相信的看了白夏一眼:「那裏是會員制。你確定你進得去?我可沒那權利帶外人進去的。」
白夏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沖他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角,只說:「我老公是傅子珩。」
程一然眨了眨眼,這才想起這一出,是啊,那場婚禮他還看了報紙呢。想到這。他立即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姐,你還真是我親姐誒!」
看著程一然狗腿又顯得孩子氣的這一面,白夏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
「現在?可是公館沒營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