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子珩故作驚訝的看向範竹夢:「是麼?那範小姐,看來這件事並不是你父親的意思呢,你下午說的要我娶你…這恐怕…」傅子珩說著略帶抱歉的搖了搖頭。
所有人的焦點立即到了範竹夢身上,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看著範竹夢的目光也多多少少充滿了些鄙夷的意味。
範竹夢的頓時刷的就紅了,她急的滿頭大汗,直解釋:「你胡說!我…我才沒有找你呢!」
誰知傅子珩聽了她的話,卻故作恍然大悟:「哦對,不好意思範小姐,是我失言。你沒有找我,是我誤會了。」
可傅子珩這話一說。反而更讓大家相信範竹夢真的去找了傅子珩這件事了,私語聲也逐漸大了起來。
範竹夢更是急的不行,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反而會越描越黑。
傅子珩制造了這樣一場大八卦,卻沒有打算多做停留,直接看著臉色鐵青的範老說道:「範伯父您慢用,我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傅子珩說著就帶著白夏直接離開了這桌。
白夏有些擔憂的看著傅子珩輕聲說:「得罪範家,真的沒關系麼?」
傅子珩看到她的目光只覺得心裏暖暖的。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放心,不過是個小角色,可有可無。」
白夏這才安心點了下頭。
而那邊的範老卻早已臉色氣得鐵青,瞪著範竹夢罵道:「沒出息的東西!」
說完,連多待一刻也不願意,直接帶著家人離開了宴席。
這一場風波很快就成了人們飯桌上的談資,沒有人說傅子珩一句不是,大多數都在說範竹夢這個大小姐看似端莊優雅,實則卻是這樣一把賤骨頭。
白夏暗暗感歎,果然不能招惹傅子珩呢,看著範小姐估計以後先找個好人家都不容易咯。
這件事只是成為了婚禮上的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白夏拋之腦後,她看著這一桌桌敬不完的客人就頭大。
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孟初寒竟然也來了。到他那一桌的時候白夏還特意細細打量了他一番,他還是如兩年前那樣,給人冷冰冰的感覺。
只是她明顯能夠感覺到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著郭曉晨。而郭曉晨似乎也變的格外緊張,一直低垂著頭,沒有抬起來。
不過倒也沒發生什麼大事情,只是敬完這一桌後,郭曉晨也消失了,一直到宴席結束,都沒有再看到過她。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結束,白夏只覺得自己這雙腿都快要斷了。今天晚上她是跟著傅子珩回了傅宅住的。
只不過是重新布置過的新房,而早已不是原先姜芯‧住過的那間了。
白夏看著這全新的壞境,確實累的一動也不想動,大字型的癱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而這時傅子珩卻精神大好的朝她撲去,白夏哼哼唧唧的哀嚎:「你幹嘛啊…」
傅子珩雙眸眯了眯:「洞房花燭夜,你說我想幹嘛?」
白夏淒淒哀哀的摟住傅子珩的脖子求饒:「別啊,今天就算了吧…我真的好累。」
傅子珩又哪裏肯放過她,在這麼浪漫的環境之下,這輩子就這麼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可不能浪費。
不理會白夏那微弱的反抗,直接將她剝了個精光,吃幹抹淨。最後白夏實在是沒了力氣,哭哭啼啼的在他懷裏昏睡了過去。
***
翌日。
白夏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按理說新媳婦第一天進家門,早上是要給公公婆婆敬個茶的。
但昨天折騰到大半夜,白夏哪裏還起得來,傅子珩自然也是不可能叫醒她的,不光這樣,還一起陪著她賴床。
白夏醒了他都不讓她起床。但白夏昨天就見識過傅家人的可怕了,又哪裏敢疏忽,生怕給傅子珩帶來麻煩,忍著渾身的酸痛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