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許可後的陶一航就像是被放出了牢籠的野獸,他兩只手掌在她全身上下摸索著,將她的連衣裙從她頭頂扯過,扔到了床上,隨後他的唇便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鎖骨上,最後落在她柔軟的胸上。
再後來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梁寶珠預料到的發生了,她沒有預料到的一樣發生了。
單人床的空間本來就那麼點,他一躺上去,原本梁寶珠覺得挺寬敞的空間頓時狹小了。他一只手臂從她脖頸下穿過,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臂攬著她,手掌撫弄著她胸前的柔軟,低下頭去吻著她白皙脖頸間滲出的細小汗珠。
這個時候走廊外的嬉笑走道聲,吵鬧聲顯得比剛才大聲多了,他們即便不是用心聽,甚至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你的腳還痛麼?」他咬著她的耳垂問道,他的聲音本就低沉好聽,像是撥動大提琴琴弦時發出的聲音,這個時候因為剛剛經曆過情、事,更增添了一股暗啞魅惑。
「不痛了。」她回答,兩只小手握著他的手掌,玩著他的手指頭。
「明天一起出去走走好不好?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他問,聲音裏隱隱透著一絲擔憂。
「嗯。」她只回答了一個字,在他再次開口前說道,「你快穿上衣服走吧,我室友快回來了。」
陶一航只得從地下摸起自己的襯衫穿上,順便把她的內衣也撿了起來。穿上後他卻重新依偎到她身邊,說道:「我再陪你一會兒。」
「不用了,」梁寶珠推他,「你快點走吧,待會兒我室友回來了。」
「要不,」陶一航跟她商量,「你也穿上衣服,我們再坐一會兒。」手下是她白皙滑嫩的肌膚,仿佛整個寢室內都是她的氣息,他舍不得走。
「明天吧,」梁寶珠還是不肯答應他再多逗留一會兒,「我今天有點兒累了,明天我們再在一起好不好?」
「那你好好休息,」一聽她累了,陶一航立即從床上彈了起來,把她的小桌子從床上拿開,抱起她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重新放下,拉起薄被蓋在她的身上,還細心地掖好了被角,「我明天在樓下等你。」
「嗯,」梁寶珠點頭,「明天見。」
他把她的內衣褲和睡衣放在床頭,最後俯低身子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要不要我幫你把衣服穿上?」
「不用了,」梁寶珠回答,「歇一會兒我自己穿。」
「嗯,好。」他又親一親她,依依不舍地說道,「那我走了。」
這一次梁寶珠沒有回答,只聽漆黑的夜裏,腳步聲響起,然後開門關門聲,走廊裏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最後衛生間裏的門猛然大開,那五只潛藏的生物像是餓狼一般撲了出來,其中一個姐妹摸著黑跑到自己的床鋪前拿起杯子來牛飲,「媽呀,真是聽得我血脈噴張,欲、火、焚、身呐,喝口冷水消消火,消消火!!!」
其餘幾個人也不管寢室裏正在停電,要麼找水喝,要麼哀嚎。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尼瑪,我一輩子就沒今天這麼刺激過!!!」
「特麼的,比過山車還刺激啊!!!」
「刺激得我腦供血不足就要昏倒了!!!」
「我差一點窒息而亡啊!!」
「我的鼻血啊,我的鼻血啊!!!衛生紙在哪裏???」
「憋死老娘了!!!!」
「男神竟然是悶騷型的!」
「斯文敗類啊!」
「衣冠禽獸好麼!?!」
「啊!我的男神就這麼失身了,我不活了!!!」
「尺度也忒大了吧!老娘活這麼大竟然也能親臨OO××現場,沒白活了!!!」
「神呐,請告訴我,剛剛我只是做了一場噩夢般的春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