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饑渴難耐他都看在眼裏,事實上他也好不到哪裏去,可是,他的心裏似乎憋著一股氣,一定要讓她完全臣服於他。
他壓制著想要立馬進入她的身體,把她狠狠占有的沖動,一面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繼續點火,一面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說道:「求我——」
黑暗的夜裏,他的聲音因為沾染了情、欲更是充滿魅惑,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又像是循循善誘的天使。
「啊——」這一刻情、欲完全占據了理智,梁寶珠兩條手臂圈上他的脖頸,抖著聲音說道,「求你……求你……要我……」
男人因為她這句話,身子竟然僵硬了片刻,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他很快便反應過來。抽出在她大腿根處揉弄的手,身子微微遠離了她,手上一個用力,梁寶珠身子翻轉了180度,她整個人趴在門板上,背對著身後的男人。陶一航拉開她短裙上的拉鏈,將裙子連帶裏面的內衣一起褪到她的腿彎處。一只手提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扯開皮帶拉開褲鏈,掏出早已昂揚的欲、望,身下一個用力便頂了進去。
「啊——」梁寶珠因為他的進入,整個身子不由得繃緊。
「噝——」身後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寶貝兒,放輕松點兒,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的嗎?」
她的身子漸漸適應了他的存在,便跟著放松下來,身後的男人舒服地歎息一聲,身下的動作便越來越快。
他脫掉她上身的襯衫和僅存的Bra,將她一頭波浪卷發扶到她的身前,露出白皙的脖頸。他一只手提著她的細腰,另一只手繞到她的身前,用力揉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火熱的唇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不停地廝磨啃噬。
寂靜的夜,狹小的空間,她的兩只手無力地撐在門板上,整個身體配合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前前後後地搖擺著。
一時之間,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粗喘聲,肉體的拍打聲,混合著曖昧的液體撞擊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最後隨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男人一聲悶哼,將自己的欲望從她身體內拔出來,貼著她的大腿根處釋放了。
女人早已站立不住,只能憑借男人的支撐才勉強站直身子,她只覺得腿根處一熱,隨後體內像是有濕熱滑膩的液體流出,最後整個身子顫抖著癱軟在身後男人的懷裏。
男人將她翻轉過來面朝著自己,漆黑的夜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炙熱燙人:「臥室在哪裏?」
梁寶珠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裏,氣喘籲籲地說道:「你先開燈。」
陶一航一只手扶著她的細腰,伸長了另一只手臂在牆上摸索了一會兒,尋到開關將玄關處的燈打開了。
燈驟然一亮,梁寶珠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等到適應了明亮的光線後才敢把眼睛睜開。她一睜開眼就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充滿了危險的信號。
梁寶珠低下頭來看了一下自己的處境: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的樣子,除了身體的某一部分暴露在外,一副還都齊齊整整地穿在身上。而她早已丟盔棄甲,除了腳上踩著的高跟鞋還有褪到腿彎處的短裙和內褲,其他部位不著寸縷。
再開口時,男人的聲音明顯難耐:「臥室在哪裏?」他又問了一遍。
「左手邊第一個房間……啊……」她一句話剛說完,便被面前的男人打橫抱起,男人未在客廳逗留一秒,直接抱著她向目的地走去。
18第 18 章
梁寶珠被男人扔到床上,下一秒鞋子離了腳,再下一秒,衣服被除去,她整個身子被剝光,男人俯在她的身上,兩只手撐在她的頭部上方,他看了她一會兒,輕輕地笑了笑,下一秒翻身下床,慢條斯理地脫著身上的衣服。
當他再一次俯在她的身體上方時,梁寶珠突然伸出手來圈住他的脖頸,笑著說道:「幾年不見,功夫見長啊。」
男人低下頭吻在她的唇上,問道:「你喜歡嗎?」
梁寶珠伸出小手撫上他的胸膛,他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如今更是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味道,她妖魅地笑起來:「當然是喜歡了,喜歡的要命~」
男人似乎也笑了笑,兩只手臂架起她的腿纏上他健碩的腰,身下一個用力挺了進去,悶哼道:「你喜歡就好。」
久別重逢,多說一句話似乎都是浪費,男人不知滿足地需索,梁寶珠一向自詡風月高手,床上功夫已經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可是遇到這個男人卻也只能束手就擒,任他擺布,直到對方偃旗息鼓,她自己也被折騰得沒了一絲力氣,癱倒在床上。
果然是,強中自有強中手?
還是像她說的,一物降一物?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被身後那個男人折騰得太過厲害,她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又像是睡得不夠踏實,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明明是她過去經曆過的,卻像是近在眼前,又像是夢境,但所有的人都那麼的真實,尤其是那張好看迷人的臉。
那個時候的她真「純情」啊,像是現在的林曉夢,一條牛仔褲,一件白T恤,往青青蔥蔥的校園裏一站,只是陽光朝氣的那個勁兒,就已經迷人得不行了,哪裏還用得著那些個胭脂俗粉。
就是在那個時候,她認識了陶一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