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殺我?」
「對!為我的貓報仇!」
「你的貓不是我害死的,禁閉了一周難道你還理不清頭緒嗎?」
說起禁閉,她更恨,「你用禁閉想殺害我,只可惜我死不了。」
「我想殺害你,隨時都可以,用得著花那麼多心思嗎?如果不是我給你送食物,你活得了?更何況誰會將證據放在現場?」
「那是你故意的手段,送食物也無非是來看我死了沒有,你才沒那麼好心呢!」
「說起手段我可比不上你,還記得。說的話嗎?說『謝謝』我才對!」他逼近她,聞得到一股很強烈的男人氣息。
「什麼意思?別給我扯遠。」她退後了幾步。
「切磋大會上,是你叫我給你帶花的,人人都看在眼裏,這麼一個小動作你可是費盡心思,」他又理了理睡袍,繼續說道:「讓別人誤以為是我送的花,是我指使你使用毒花來殺害對方,因為大家都知道。很無用,只會吃只會胡搞,不可能有那麼緊密的心思,可是,大家都錯了,你心思慎密,就如。說的,你一步步都謀算的很不錯。更可惡的是你隱蔽自己的能力,混沌在軍隊裏,」為何睡袍總是松開來?他性感的手指將睡袍拉緊後,又道:「。總是化險為夷的答案也就揭曉了,你故意各科成績落後,使得自己一無是處,如此的伎倆為的也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是嗎?」
像玉米一樣一層一層剝去了外衣,使她震驚了,又啞然一笑,「那你為何要為我帶?又為何去孤島救我?」
「為什麼為你帶花?」他苦笑了一下,「你叫我帶花無非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攀上了我這層關系後,對你很有用不是嗎?我……我是看你可憐才給你帶的。」
「那孤島上的事呢?」
「那是我晚上吃撐了,來散步無意碰到,也是無聊才對你那樣的。」
「不--不全是這樣的!」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那又是怎樣?」他靠近她,奪走她手上的暗器,說道:「你還不一樣可惡,來殺我不是嗎?我們誰對誰都不真心,只有對自己有用才是真的。」
正在此時,裏頭床上的人兒發出了聲音,「哎呦--好痛!」
他來到床邊,眉頭緊皺著,她伸長脖子朝裏一瞧,看到床上的女人臉色發白,嘴唇發紫,全身抖動,看來床單上的銀針刺進了她體內,真是的!為何在床上不好好躺著,動來動去的,這下好了,銀針遊進她體內了。
「你這是什麼毒?」他又來到她面前,厲聲道。
「沒有!」
「什麼沒有?」
「沒有解藥。」這是她新研制的毒藥,還沒有解藥!
「傑,好痛啊……好痛……救我……」床上的人兒哀叫著,她看了一眼,一個嫵媚的女人,不過也只是一個「床上用品」而已。
「救她!」他喊道。
「不要--是她自己害自己的,誰叫她亂動的。」反正她的臉皮已經撕破了,也不用顧忌了。
「啪--」一個巴掌迎面而來,打得她臉很火辣,瞬間一行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了,滾落在他掌心。
他怔了一下,卻又快速的擦拭掉了手掌上的淚水,轉而來到床邊,但床上人兒已經斷了氣,他用被子將她蓋住,冷淡的說道:「沒想到你那麼陰毒。」
如果她不陰毒能活到現在嗎?每天都死人,活得概率有多少?如果此針真中在他身,她怎能見死不救?雖說是來報仇的,但也只想來嚇唬他一下。沒想到看到讓她嫉火燃燒的一幕,解藥是沒有,但她可以將遊進身體的銀針引出來。不過,也要看是誰,她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想救!
而後,她抬頭一笑,心累的說道:「現在你都知道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將一根針拿起,正往自己心口刺去。
「住手!」他拍掉了她手裏的武器,道:「你的命是我的,我不想讓你死,你就乖乖的給我活著。」
「其實這樣活著真的很累!」
「你累不累我不管,你害死了我的床伴,你今後就當我的床伴。」
一個暖床工具嗎?恥笑了一下,是啊--她們本來就是一個產品,貼著任意使用的標簽,在這裏的法則,有一條,那就是訓練生可以隨意被軍官使用,而她,是該慶幸還是走了一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