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蠻脆的,有點嫩骨頭的感覺!」她又咬了一口。
她輕輕一笑,笑得又是如此的寒氣逼人,「那是。的耳朵,如果你喜歡吃嫩骨頭,還有另外一只,在鍋裏煮著。」
她頓時一股惡心,胃在翻滾著,想吐卻泛著酸,何等的難受,臉蛋扭曲的看向她說道:「你為什麼要殺她?」那位。是她的對床,曾經當著她們面女幹屍的。啊!就這樣子的死了?
「她是個同性戀,你不在的時候,她……她對我手腳不幹淨,我就趁晚上她睡覺的時候殺了她。」一臉淡淡的說道。
人人都說她是瘋子,其實不然,真正的瘋子不是她,是。才是,殺了就殺了,為何還要煮成湯?做成點心?甚至還給她吃!想想就渾身不舒服,真是「口福不淺」,吃了一個「同性戀之耳」的三明治!
自從發生這件事後,對。有了很大改觀,晚上睡覺也很不安穩,怕哪一天被她也謀殺了做成三明治漢堡包什麼的,真是日子越過越膽戰心驚,更何況現在這間臥室裏,也就她和。。
只是。卻一臉謙和的說道:「你好好睡吧,我給你把風,沒人會闖進我們的房做壞事的。」
真是謝天謝地你有心了,怕的是你啊!
其實訓練生之間的互相謀殺很正常,只是現在越演越烈,因上次的切磋大會後人數的變少,使得爭奪四大位置的跡象更加明顯。大家都不知道誰才是最後,唯有先出手,將眼中釘一一鏟除,如果慢了,就會變成被殺害的目標。這些暗地裏的活動再加上平日訓練上的較量,使基地一改往日的秩序,塗加了更多的血腥和殘忍。
而她能混就混,不能混也蒙混過關,使使她的「二腳貓」功夫,死是死不了,卻常常傷筋破皮的,但這些外在的傷也比不上她的心傷,都已經一個月了,自她從禁閉室出來後就不曾見到過他,這個殺千刀的傑瑞德死哪去了?
正在她思緒散漫眼神放空的時候,希紗教官重重的拍上了她的肩膀,還有那突然接近耳朵的響亮聲音,「。你在幹什麼?」看到她雖然手持著槍,卻從頭到尾一槍都沒開過,這半天的狙擊訓練課,她都是怎麼消磨的?
「我……我還在瞄!」
「你瞄什麼?打靶子!」
希紗歎口氣,當然也不指望她能打中,但至少開個幾槍,真是攀上了上校關系,就不把她放眼裏了?更可惡的是已經開始敷衍了事了!
「你以為有上校顧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不要忘了,你是軍人,要有軍人的樣子!」自從上次切磋大會的「帶花」事件後,那些流言也就傳開了,傳說著。和上校的故事。
而此時,。只是低頭看著狙鏡,像在調整瞄准器,又像在擦灰,看樣子也不像要開槍!
希紗見狀就來氣了,「命令你開槍--」
在「槍」字結束的一刹那,一顆子彈從槍管飛射而出,擦過靶子邊緣直射前方,聽得見一聲「唧唧」之聲後,便見。從趴著的姿勢一躍而起,歡呼著,「打到了,打到了,希紗,我請你吃烤斑鳩。」
「誰叫你打斑鳩的?」
「我瞄了好久的好不好,它好狡猾的,前幾次都在樹後面飛著,今天終於想通了向空中飛去了,這秋後的斑鳩味道可是一流的!」便興沖沖的跑到樹林子邊上撿鳥去了。
希紗從火冒三丈轉變到疑惑重重,這個。竟然能射中目標?而且是移動的目標?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還是……她本來就會?抬眼看向她那張傻笑的臉,襯托著陽光的明媚,美是美,卻顯得很單薄,一點與技術精湛、優秀特工占不上邊,看來她只是歪打正著而已。
狙擊課程結束後,是一天中唯一可以自由的時間,訓練生們可以洗浴或者飲食等,但只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是晚課,她們要學習計算機技術,有關於情報網的建立和資料竊取等方面的基本課程。
。卻偷偷的來到了上校大樓,根據侍衛兵的口風,這個應該死翹翹的傑瑞德已經回來了。她邪邪一笑後,攀上了後窗,耳朵貼在窗玻璃上,裏面有聲音,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好像很痛苦,但又夾雜了一些歡快,搞什麼名堂?這不是上校臥室嗎?為什麼有女人的聲音?難道……她沒有想下去,將窗戶推開一條縫隙,頓時瞪大了眼,倆具一絲不掛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並且很用力的扭動著,他們……他們……心裏一陣酸,悶悶的胸口燃起一股無名之火。將事先備好的銀針放入金屬管子內,只要她一吹,就會發射而去,中針之人便會身體麻木,疼痛不堪。
【第011回】 成暖床工具
「豈有此理,沒算准距離,」她一屁股坐上窗台,准備再射擊,剛要發射的時候,窗戶突然被打開了,一張汗水淋漓的臉蛋很放大的出現在她眼前。
不過還好,她蒙著面,竟然行動曝光了,她應該溜之大吉,只是,她剛一蹬腿,就被他很用力的拉了進來,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拽到了地板上,還發出幾聲咚咚之聲,摔得頭昏腦脹,四肢疼痛。
「傑,發生什麼事了?快來嘛!我還要拉--」裏頭床上的女人搔姿弄腰欲求不滿的說道。
他沒有理會床上女人的騷叫,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輕巧的身體騰空了起來,她雙腳在半空中踩著空,不過她聚起一股力,雙腳分開環住了他的腰,准備絆他一腳,只是,當她貼近他的腰部時,感覺下體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
「什麼東西?」她心想著,怎麼那麼硬?戳進了她的下體的某部,又由於與他爭鬥中的,使她下體隱約感覺一股暖流,怎麼了她?為何身體不聽使喚了?感覺全身酥麻,再也使不出力,一個分神,她被他一甩,再次很狼狽的重重的跌落在地。
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掀了面罩,「怎麼是你?」
「你……你……以為是誰?」她臉很紅,像只紅蘋果。
自從上次被刺殺後,他就故意不關窗戶,想此人沒有得逞,肯定還會來,剛事到一半,就聽見了窗戶有聲響,便抽離快感來擒人,沒想到卻是她。他將松散的睡袍理了理,然後扶起了她,卻看她一臉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