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要刪自己刪,做個男人一點勇氣都沒有。 免得以後怪我。 」 我說隨你便,你要看的話還有我們作愛的照片,在一個隱藏的文件夾裏。 她說我不看,我才不看你們那肮髒的事情。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肮髒。 我走過去,把那個文件夾顯示出來,然後點中它,按下了del鍵。 梅莓說,你還沒有清空回收站呢。 我說讓它在回收站裏躺幾天,讓它痛苦幾天,讓它感覺一下被遺棄的滋味。 梅莓說,我知道了。 你這樣對別人,以後還是會這樣對我的。 我說也許吧。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我的情欲也在高漲。 現在想起來,以下的事情看起來是一種對烏烏的報複。 其實,不是。 我叫了一聲,說:「梅子。 」 她轉過頭來問怎麼啦。 我說沒怎麼,就想叫一個名字,然後想和她做*愛,把自己熱死。 她說,你何必呢,有些事情總會過去的,再說昨天我跟你說了的,我不會和你同居的,也許四年之後。 我說四年太長了,不可能。 她說有什麼不可能,我都22年都過來了。 我說你不懂,你以後就會懂的。 我過去把她拉入我懷裏,把手伸進她的頭發,在她的頭皮上輕輕的抓著。 她掙脫了我,說要遠離危險,像我這樣的男人是最危險的。 我又一次粗暴地把她扔到了床上,她迷惑地看著我,問你想幹嘛。 我說我想幹你。 她說你說話和你行為一樣可恥,你別以為我不敢告你,你試試看。 她輕描淡寫的語氣激怒了我。 我騎在她身上,剝掉她的上衣。 她沒有反抗。 我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吻了起來,把乳頭含在嘴中。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我一下又平靜下來,我只是親著她的身體,她的脖子。 我說她的脖子裏有一種香味,像洗澡後某種肥皂的香味。 她說她從來不用肥皂。 我又親她的嘴,她終於放松了,讓我的舌頭進入。 與此同時,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褲子裏面,她又手一下按住我,頭在拼命地搖。 我繼續努力,她一把推開我,叫起來:「強*奸啊!救命啊!」 () 第二章 我記得曾經烏烏對我說過,說梅莓好像對我有一種說不清的意思。 她說梅莓是個好女孩,乖巧聽話,你別害別人。 說這話時,我們在離武漢有五十公裏遠的黃州,梅莓在距離我們五米處的一個地方買冰淇淋。 我說不可能的,她明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她說她感覺得到。 說這話時,梅梅已經過來了,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 在這後來,已經很少人在夏天穿連衣裙了,不管是在黃州還是在武漢,更別說是穿白色的。 梅莓是武漢的城裏人,可是沒有那股豔味。 穿著白色連衣裙打扮得像鄉裏的姑娘伢。 可是耐看。 烏烏打了一下我的頭,說吃冰淇淋吧。 梅莓說你們在說什麼啊,是不是說我?我們說沒有那回事,在談要吃草莓味的冰淇淋咧。 梅莓信了,怪我們不早說。 梅莓說草莓就是情侶水果,有氛圍有情調。 我說在床上兩個人用得著。 烏烏就怒氣沖沖地走了。 梅莓說你怎麼不去追。 我說她就像發神經樣的,過十分鐘就好了。 梅莓追了上去。 如果我記得清楚的話,很多浙江那邊的人在公路兩旁,租下一片地,然後蓋上大蓬種草莓。 成熟了以後就在公路的兩旁搭著小棚子賣。 有一次我還和烏烏一起買過,只是回家時才看到壓成了醬。 我說草莓真是脆弱啊,不到一小時的路程就搞成這樣,那時我們經過走的是316國道一起去黃州的路上,那段路的確也是差勁。 一路顛顛簸簸的,起起伏伏,但烏烏被我抱在懷中,幸福得想飛。 草莓被我們忽略了。 梅莓追了上去,兩個人手挽手走著。 我就遠遠地跟在她們的屁股後面。 想著梅莓曾經在學校團委演講時的一個笑話。 她站在階梯教室的講台上,下面兩百號人,她說:做蘿卜就要做一個白白胖胖的好蘿卜,做坑就要做一個能讓這蘿卜剛好填下去的好坑,做兔子就要做一個剛好有力拔出這相蘿卜的好兔子……,後面我記不大清楚了,反正很長。 她一講完底下就是滿堂大笑,她當時聽了笑聲臉就紅了。 笑的人當然包括我,我想,這小師妹真是傻得可愛啊。 她怎麼能知道草莓在床上的用途呢?我堅信,是不可能的。 她們倆緩緩地走著,梅莓不時回過頭來看我在不在後面。 烏烏沒有,她是真的生氣了。 那天晚上烏烏說要去跳舞,梅莓很難來得一回的。 梅莓說她不喜歡跳舞,太吵人。 我說我也不喜歡跳舞,太吵人,要不你一個人去?烏烏看了看我們,說,好吧,你們就在這裏看電視好了。 他指著我說,你他媽真是沒良心,一個星期見次面,一起去玩一下你都不去。 然後氣沖沖地拿著一個小提包走了。 梅莓說,我們去找她吧。 我說有什麼好找的,她是這個樣子,來一回吵一回,搞得自己像太皇太後,平常總和那些舞廳的人一起,都變成這樣子了。 然後我歎了一口氣。 她說你就不能讓著點,畢竟你是男人撒。 我說男女平等也是你們喊的,做起事來要男人讓步,男人豈不是一頭都沒落著?梅莓說你真幽默,我們還是去找吧。 我們在街上無聊地逛著,她問我知不知道烏烏會在哪家舞廳。 我說我不知道。 事實上我真的是不知道。 梅莓說不知道我們就到處走走吧,城市小,說不定會碰上她的。 我說要是真碰上了我就完了。 她問為什麼啊,我說大約、可能之類的,她是這樣一個人。 那天晚上我們沒有碰見她,當我們回來以後,她正在屋裏流淚。 我知道,一場架看來是免不了的。 吵架是家常便飯的,她總是要把一個星期的怨氣發泄在我身上。 梅莓看了不對勁,說我們是出去找你的,找了幾家沒找到。 她說不是說那,只是覺得委屈。 我看她們聊得帶勁我就進房看電視了。 一會兒外面就談笑風生了。 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晚上睡覺成了問題啊。 三個人一張床怎麼睡,我說。 烏烏說把你吊起來睡,鎖在衛生間睡,在床底下睡隨你選,怎麼沒地方睡呢?我說我還是吊起來睡吧,睡在女人上面好些,睡女人下面不好。 烏烏說你想得美。 那晚我就睡在烏烏的左邊,梅莓睡右邊,烏烏睡中間(靠,怎麼這多廢話!)烏烏就和梅莓小聲地聊著天,一直聊到轉鐘,我也一直聽到轉鐘。 我在那晚才明白了一件事。 就是女人不要看她們表面多麼和氣,其實都恨不得把對方給殺了! 我假裝我睡著了,當她們聲音越聊越小後直至消失後,我就感覺到一只手從另一個被窩裏伸過來,輕輕地撫弄我的下面,讓人情欲不能自禁。 我也把手伸過去,去摸她的**,兩個人的漏*點一下噴發出來。 她鑽進我拉被子裏,脫掉我的褲子,然後自己也脫掉自己的。 我們就穿著上衣在裏面幹起來,她氣喘籲籲的,我小聲說你小聲點,不然給梅莓聽見了。 她說不要緊,讓她想瘋了才好。 我們邊做邊小聲地在被子裏聊著。 我說想瘋了你男朋友就危險了。 她氣得不說話,爬到我身上猛幹起來…… 後來一片沉寂,她又回到了那邊。 我聽到梅莓在側過身子的聲音,然後咳嗽了一下。 這晚我睡得很死,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時烏烏已經去上班去了,這個星期加班。 梅莓還在睡,只是被角有一邊敞開了,在那裏我看到了梅莓的連衣裙的裏面,一件藍色的小內褲。 她弓著身子,小內褲被繃得很緊。 我只看了一眼,就滿是罪惡感的走開了。 但那小內褲裏留在我腦中的神秘,卻始終伴隨著我的性愛曆程。 在後來的很多次做*愛中,我都假裝地幻想自己底下的女人就是梅莓,她穿著藍色的小內褲,內褲被繃得緊緊的,在內褲的縫裏能看到露出來的黑色的部位。 這時我就異常興奮,要知道,那是一個處*女的部位。 () 第三章 第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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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處女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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