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和陳識吵架,因為我明白和他吵八成都是要輸的,大概我也是喝多了,跟他頂了兩句嘴竟然完全不心虛。 陳識可能覺得自己說的太過了,他開開口想道歉,我在他沒防備的時候把他推出去,反鎖上門。 關門的聲音太大,Dong叫了兩聲跑到我身邊,我蹲下,它乖巧的在我手指上舔啊舔啊,好像在安慰,好乖好乖的。 「比他可愛多了。 」 那個他,當然是指的陳識。 這樣,我和陳識再一次不歡而散。 又過了幾天,我把五大道的房子打掃好,回自己家去住了,便利店也約定好下學期開學再來上班。 許尼亞在越洋電話裏跟我說陳識估計也要回北京過年。 哦,他奶奶在天津,但他爸媽早就發財移民到京城了。 這樣挺好,在馬路上隨便溜達都不怕看見他。 我在QQ上看到過陳識幾次,但不知道巧合還是什麼,每次我上線後兩三分鐘他就下了,也不是完全讓我見不到,就像故意在隔空傳話來告訴我:就不想看你就不想看你,就是要你上我就下。 一來二去的,看到他忽明忽滅的小企鵝頭像變成一種煎熬,我把陳識拖進了黑名單,一了百了,不是說好了不見面麼? 和Dong相依為命的日子有半個多月,這半個月裏,我依舊和司辰保持了斷斷續續的聯系,如果不是我無聊時找話題去和他發短信,也許他都忘記我了。 那種淡淡的疏遠,其實挺明顯的。 再然後,新年到了。 在我還小的時候,其實也很喜歡過年的,能收到好多好多的紅包,雖然那錢結局也到不了自己手裏,但摸過了就特知足,直到我爸媽離婚,我才發現打折的不止是每年的紅包,好多東西都變了。 最近幾年我都是和我媽在敬老院陪著一些沒回家的老人過年,但今年我自己留在家裏,那個來了,不願意動。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才被鞭炮聲吵醒,自己煮了餃子開始看春晚。 2002年,趙本山不賣拐改賣車了。 忽悠,接著忽悠! 十二點一過,我開始收到好多好多的短信,這其中也有許尼亞的。 我在裏面找了一條比較喜歡的,然後把落款編輯成自己的名字開始很沒誠意的群發,選名字的時候意外看到陳識的。 手一抖,選中。 手再一抖,發出去了。 連撤回的時間都沒有。 我想說陳識只是把自己手機號硬給了我,但是沒讓我把自己的給他,但是那天群發短信裏,我倒是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事兒,挺尷尬啊。 正尷尬著,電話響了,陳識打來的。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自動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019 你陪陪我好不好? 一通電話從撥出到忙音的時間剛好是鈴聲的一個半循環。 在那一個半的循環裏,我猶豫了。 鈴聲再一次想起的時候,屏幕上的名字已經換成了許尼亞。 我們聊了一會兒,越洋電話,許大款一點兒都不在乎錢,又要彈新寫的歌給我聽,樂聲悠揚。 大款就是大款,出國度假都不忘帶把吉他。 我跟他吐槽春晚毫無新意,他拿夏威夷的陽光海灘和我炫耀。 這通電話大概打了半個小時,互道了晚安,剛掛斷就又響了,我沒看屏幕,直接接了。 「怎麼又……」 我話沒說完就被陳識打斷了。 「和司辰打電話呢?」 一個月不見,陳識的聲音讓我感覺有點陌生了,但能聽出來,那聲音的情緒不高。 第1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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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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