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穿越了小半個和平區才到達許尼亞說的地方。 陳識把車停在路邊,隔著玻璃我看到一挺漂亮的姑娘正張牙舞爪的抱著電線杆哭的撕心裂肺。 那姑娘很眼熟,是許浪浪的後院彩蝶之一。 許尼亞唉聲歎氣的下車然後走到那姑娘旁邊,「我說那誰,別哭了我送你回去。 」 後面的話我們就聽不清了,陳識又啟動了車子,我沒坐穩直接倒進了司辰的懷裏。 抬頭時剛好和後視鏡裏陳識的視線撞上,我抽了下嘴角笑的特尷尬,歪著頭努力的盯著車外的風景分散注意力。 車子繼續往前開,穿越了無數路口後上了京津高速。 我們要去北京,江湖老板老畢千辛萬苦的幫SLAM搞到一張音樂節的邀請卡。 *** 到通州時已經是中午了,陳識他們熟悉了場地之後就找了片人少的地方,我們坐在草地上,SLAM名氣不算很高,但也是有一些歌迷的,陳識笑著接過來一個中學生模樣的男孩子遞過來的木吉他,調了調音開始彈,陳湘跟著調調哼,沒有清晰的歌詞,但很好聽。 他們兩個,真合拍啊。 我突然覺得很泄氣,怎麼我還會記得那種暗戀陳識的感覺。 許尼亞來的更晚一些,他換了一身衣服。 我看他的時候,他急著解釋,「別想歪了,我就是衣服弄髒了所以換的。 」 我幹幹笑著,有點兒不自然,沒敢說自己是因為聽著陳識的吉他聲才發呆,以前只見過他彈電吉他,那種感覺特別強勢,換了木吉他我才知道,他的音樂也可以很溫和。 一首歌結束,陳識把吉他還回去,我抬頭的時候他正遠遠注視著我,竟然淡淡笑了下,並沒有從前咄咄逼人的樣子。 「好聽嗎?」陳識走過來,問我。 我點點頭。 「下次再彈給你聽。 」 我點點頭。 陳識又笑了下,露出牙齒,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轉過頭,看向別處。 我心裏有點兒小興奮,也有點兒小愧疚,有小嫉妒,還有小惆悵。 其實,我很想走過去大聲說我也是SLAM的歌迷。 ............................................................ 005 開始走心了? 音樂節一共三天,陳識他們被安排在今天的live裏唱半首歌。 彩排在下午三點鐘開始,實際上,他們三個為這次一分鐘不到的表演准備了好久,休息的時候我看到司辰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寫歌,哼幾句,手指反複敲著模仿彈琴的動作,再在紙上快速的記錄下來。 鋼筆尖劃在紙上發出沙沙聲,我看著,有點兒崇拜。 「你還會寫歌啊?」 司辰輕笑一下,轉過臉,「陳識寫的更好。 」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因為我聽過,不止聽過,甚至偷偷拿複讀機錄下來過。 實話,他那種偏朋克的搖滾挺吵的,但放小了聲音又失去意義,也因此我在自習室聽的時候被管理員攆出去好多次。 彩排時SLAM就是作為一小角色的存在,這和平常高傲的陳識其實是相違背的。 我看著他好幾次被導演呼來喝去的,剛接上電源來不及調音就被不知道從哪裏剛「趕來」的大咖們擠到後面去了。 陳識臉色不好看,要發作的樣子,我在下面看著也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其實他們的新歌比其他那些只會蹦蹦跳跳的樂隊強多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唱。 這樣拖著,在live開場前40分鐘都沒輪到SLAM彩排,終於有一小助理來找我們了,結果卻是通知今天時間來不及,SLAM的一分鐘也被砍掉了。 第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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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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