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說邊笑著,看樣子甚是和諧。 秦以涵瞧見了詩母,詩母一直巴巴地望著這裏,卻又不敢過來。 秦以涵一推他:「媽在那裏,還不過去說兩句話?」 她也學著舒靖容的樣子,連拽帶推地將黎暮拉到了詩母面前,尷尬地叫了聲:「媽,剛才一直沒顧得上跟您說話,您別介意。 」 一聲「媽」讓黎暮看她的眼神都變了,詩母更是受寵若驚,一邊看著兒子,一邊慌亂地道:「沒,沒事……家裏人多,你跟小暮來就是認認親的。 」 三人站著,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秦以涵最後以去洗手間為借口,把黎暮丟給了他媽,自己跑了出來。 黎家太大,大得真的讓她暈頭轉向。 她從一個門裏出來,就到了一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裏的天地,唯一棵參天梧桐樹枝繁葉茂,展出的綠葉相壓。 陽光透過大大的葉片照射進來,形成斑斑塊塊。 人站在樹下,被暖陽一照,都想坐在樹下美美地睡上一覺了。 秦以涵走過去摸著樹幹,抬頭望那一樹繁茂,往事襲心。 曾經,她跟顏司明最喜歡待的地方就是樹下,在樹上鐫刻幾行誰也不知道的小字,成了他們共同的秘密,那時真是樂此不疲。 想起那晚強吻自己,還是他的問題,秦以涵心中又浮過一絲騷亂。 對顏司明,她說不出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也許是因為初戀,也如他一樣,總是難以割舍,但,她跟他已再無可能。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流過指尖的細沙,再想捧起,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一捧。 「弟妹竟然找到這麼一個好地方躲清閑來了,看來你心胸還真是大度,一點兒也不在乎,我二弟會背著你幹出什麼來嗎?」身後傳來黎閱溫溫的聲音,明明聲調是那麼柔和,說出的話卻是如此刺耳。 秦以涵回頭瞧向他:「大哥跟蒼蠅倒是學得一身好本領。 」 「蒼蠅?」黎閱略怔,隨後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說他跟蒼蠅一樣惹人討厭吧。 「弟妹,你現在倒是很好的詮釋了翻臉不認人這個詞。 」黎閱依舊笑得溫雅。 「大哥不也說了,是五月花欠你的人情,我現在只是你弟妹。 」論起臉皮厚來,她也能厚到比城牆還厚。 黎閱一手插兜,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弟妹,有沒有興致一起去看場好戲?我老婆跟你丈夫的好戲?」 秦以涵的手指微微蜷起,嘴上卻還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老戲碼,沒意思,大伯哥,您自己去看好了。 」 「這樣……那真是可惜了……」黎閱還狀似長歎一聲,仿佛她錯過了什麼絕世好劇一樣,「那我就不勉強你了,時間快過了,我要去了。 」他說完轉身離開。 秦以涵盯著他的背影,卻是百爪撓心。 當她跟著黎閱後面走時,心思也極為混亂,只覺得心髒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住一般。 黎閱只是微微側頭,知道她已跟上來,抿唇一笑,繼續向前悠悠走去。 黎閱在一個房間外停住腳步,還左右看看,回頭瞧了她一眼,然後就進去了。 秦以涵不知道他要搞什麼,僅出於好奇心,她也跟著進去。 只見這是一個書房,不太大,卻是布置得很典雅。 靠著牆離著一個很高的書櫃,黎閱就將書櫃打了開來,把書櫃隔層往旁一推,便探進了半截身子,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片刻,又出來,對她道:「好戲就在這裏面。 」 秦以涵對黎閱抱著很高的警戒心,總覺得他像是有什麼陰謀,但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副坦蕩君子模樣,再者,這裏是黎家,他應該也不會做什麼吧。 秦以涵狐疑看他半晌,然後聽到了隔壁似是有聲響,她終是放下一切懷疑,也探進剛才黎閱探入的位置。 那是一個方形的玻璃,可以看到隔壁室內的場景,而屋內站著的,正是黎暮跟沈佳妍。 她的心瞬間跌到穀底。 他還真是處心積慮啊,挖空心思找准時機就去見沈佳妍! 那兩個人誰也沒說話,似乎因為什麼問題僵持著。 忽然。 黎暮的目光就朝她這邊射了過來,秦以涵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腳步一趔趄,險些從書櫃裏跌出來。 這時,一只手托住了她後腰,耳畔吹起一股暖風:「在那邊,這只是一面鏡子,他們不會發現。 」 秦以涵驚魂未定地盯著黎閱:「隔壁,是你的房間?」 「是我跟我老婆的臥室,很刺激吧?」 尼妹啊! 秦以涵簡直想爆粗口了,這是他為了監視沈佳妍故意設計的暗門嗎?這人心思也太陰暗了!如果黎暮敢這麼對她,她一定跟他離婚,但特麼的,她老公現在跟別的女人同處一室啊,還是在他大哥的房間裏。 他智商還真是一見到沈佳妍就掉到了負無窮。 第8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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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成婚:老公,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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