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今天弄不來的,我好疲倦——」 他想了想,就把她擺平躺好,伸了一條胳膊在她頸子下面,手一直伸到她的一只乳房上,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乳房,輕輕撚弄她的兩個乳頭。 這是她最喜歡的「善後工作」,每次做完,她都會把他的兩只手抓到這個位置,讓他撚一會她的兩個乳頭,說這是她最舒服的時刻,好像全身都被這樣的撚弄熨平了一樣。 他很高興小冰願意把這些告訴他,讓他知道怎麼去討好她,不然,靠他自己努力是怎麼也想不到這上頭去的。 他聽說如果女性的性欲長期得不到釋放,會使她們得癌症。 據說妓女是患癌的高危人群,就是因為嫖客是不管妓女們有沒有高潮的,只要自己發泄了,就給錢走路了。 但妓女們被嫖客刺激過的身體仍然處於充血狀態,調動到一半的性欲沒有得到釋放,久而久之就會患癌。 那些婚姻不幸的婦女容易患癌,也有這個原因。 今天雖然半途而廢了,但小冰還是被他刺激了半天的,所謂「高潮平台」那塊肯定是充血的,應該需要一點「善後工作」。 他愛撫了她一會,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就停了下來,但他自己卻無法進入夢鄉,不知道是體內有種共產主義沒實現的感覺,還是心理上的不滿足,總之就是睡不著。 他想自力更生解決問題,就抽出壓在她頸子下的手臂,向床邊移了移,開始跟「縣團」握手言歡。 他自己覺得動作不大,但還是把小冰弄醒了,他慚愧地停了下來,摟住她,想哄她回到睡夢裏去,但小冰已經發現他在幹什麼了,說:「還是我來吧——」 小冰忙忙碌碌地工作了半天,他自己也竭盡全力讓自己沖向高峰,但就是只能在高峰附近徘徊。 小冰換了幾次手了,但他還沒那意思,最後小冰垂頭喪氣地宣布投降:「唉呀,我的手腕都搞痛了——要不,還是試試正規渠道?就——不戴——套子吧——」 他知道小冰是在遷就他,但他不想做她不喜歡的事,就說:「還是算了吧,等你安全期的時候——」 小冰把他往身上拉,他想了想,就趴到了她身上。 但是那裏很幹,進入有困難,他試了試,就泄氣了,說:「算了,還是等明天去買潤滑劑吧——」 小冰說:「既然市面上有潤滑劑賣,那說明需要潤滑劑的人還是很多的吧?不然誰會成批量地生產?那不賠錢嗎?」 其實他只是那麼順口一說,根本不知道市面上是不是有潤滑劑賣,即便有的話,也不知道應該在哪裏去買。 小冰問:「別的女人是不是這樣?」 「別的女人我怎麼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至少你知道一個別的女人吧?你的那個——老師呢?她是不是——這樣?我想她應該不會吧?是不是——只有不正經的女人才——比較——潤滑——」 他聽到「不正經的女人」幾個字,在黑暗中皺了一下眉頭,但沒說什麼,希望小冰放過這個話題。 但小冰追問道:「那她潤滑不潤滑呢?」 「忘了。 」 小冰不相信:「怎麼會忘呢?她不是你第一個——女人嗎?你的處男不是——給了她的嗎?一個人對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很難忘的嗎?」 如果割了他的舌頭能把說過的話吞回去,他現在真的願意把舌頭割了。 第 5 節 譚維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刻唯一的出路就是裝傻,逃過一時是一時,逃不過時再硬著頭皮面對。 他用瞌睡之極的聲音說:「嗯——睡吧,明天都要上班——」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嗯——」 「你別光『嗯』啊『嗯』的,我在問你,你的那個老師——你跟她做的時候——她需要潤滑劑嗎?」 「真的忘了。 」 「不可能,連這樣的事也會忘掉?我就不會忘掉我的第一次——」 他連忙把話題引導到他們的第一次上去:「還記得不記得那次?在我宿舍裏——」 但小冰不上這個當,仍然緊抓主題不放:「你那個老師,那時應該有三十多快四十了吧?可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大概不用什麼潤滑劑了。 是不是你不費功夫就能進去?」 他雞皮疙瘩一冒,胃裏有一種惡心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那件事本身,還是因為跟一個女人談他跟另一個女人的肉體關系,抑或是因為提到了具體細節。 他說:「我不想說這事——」 「為什麼?因為她是你的初戀?是你心中的偶像?你心裏留給她的那片天,別人都碰不得?」 說藍心蒂是他的偶像也許不過分,但那只是學術上的,因為藍心蒂是他的碩士導師,留美學者,教學和科研都很有一套。 但說藍心蒂是他的初戀,或者說他到現在還在心裏給她留了一片天,就有點言過其實了。 他本來早就忘了藍心蒂了,如果小冰不提起,他根本不會想到那上頭去。 他解釋說:「沒有什麼一片天,真的早就忘記了——」 「我不相信你這麼絕情,連自己的初次體驗都能忘掉,你肯定在心裏拿我跟她做比較。 」小冰支起頭,很感興趣地問,「比較的結果怎麼樣?你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她?」 他知道無論他「更」誰,都是錯誤的回答,所以他說:「我只喜歡你。 」他把這個「只」說得有其它幾個字的三倍長。 第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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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林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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