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家呀!」 「為什麼是他家呀?」 「我家和志明家都有家長在我們怕大家玩得不盡興,所以就准備在江寒家呀。 你會來吧?」 「可是我晚上要打工呀!」雨玲雖然感受到小溪的開心,但是她對江寒的家有點敏感。 「我幫你說一聲就好了!」 「歐?又要假公濟私了,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到時候我可以幫忙准備東西的!」 「就是要和你說這件最關鍵的事情,我們要借用你這個勞動力幫忙准備一下慶生會的東西。 一放學以後我要先和志明二人世界一下,他有幫我准備禮物。 那晚上六點鐘我們約在江寒家,所以你放學以後就直接去江寒家幫忙准備一下,好吧!謝謝嘍!」 「好了!知道了!出力的事情我最在行了,可是到底有多少人要來呀?要准備很多嗎?」 「好像他們兄弟幾個都要帶女朋友來,所以差不多十來個人吧!」 「不會吧!這麼誇張!你都認識呀!這麼多人!」 「不認識呀!可是聽說是他們的習慣,女朋友生日都要來開了小型的party,讓他們有機會拼一下誰最新的女朋友比較靚,所以志明才堅持要這麼多人呀,其實我也覺得滿緊張的。 」 「沒關系了,有我在!」雨玲想要給小溪壯壯膽,實際上雨玲自己心裏面已經討厭到不行了。 「嗯!還好有你在!所以我才一定要你來的呀!」小溪感激的把頭靠在雨玲的肩膀上,一副幸福的樣子。 放學的時候,雨玲按照小溪的指示等在某個指定地點,江寒和其他幾個男孩已經騎車等在了那裏,而且晚上聚會的東西都已經買好了,每人車把上掛了一大袋。 「怎麼這麼慢呀!拿東西!」說著江寒把一大包東西遞給了雨玲,雨玲接過,並坐到了江寒的車上,很快的四個人就到了江寒家,其他三個人把東西全都扔在地上以後就全都去接自己今晚的女伴去了,只有雨玲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被孤零零的留下來做女傭,真是「同為紅顏命,奈何不同人呀!」 楔子 我們遠眺過的星光(6) 唱片公司換了一套詞,給了一位彩鈴歌手演唱,歌名叫《你買不起我的愛情》,在電吉他加上西塔琴的伴奏下,女歌手妖嬈地唱著她無價的愛情和有價的企圖,而我成了一個廉價販賣靈魂的作者。 從那天起,我不敢再向版權公司投稿了。 我真的迷惘了。 井山也在看完了那篇報道後安靜了很久,然後提議兩人這三個月規劃一些錢出來,待我生日時可以去山月村度個小假,表達支持那中年人的心意。 我表示完全同意,就這麼定了下來。 這只是個引子,不久後他開始停止了打遊戲這個飯後習慣,一會兒上網找資料,一會兒發呆沉思。 我問他怎麼了,他告訴我,他仍然想當一個純粹的創作畫家,但是能力仍不夠,生活太封閉,也許該再回到學校充實充實。 我靜靜地聽著,看著他的手指,他還是右手食指和拇指互相摳弄指甲邊的死肉。 我輕聲問他有合適的學校嗎?他想了一下回答我,南藝大不錯,離台中近,有繪畫創作研究所。 我忽然想起了他不久前,曾興奮地告訴我他最崇拜的德國藝術家李希特將在2008年奧運在北京中國美術館開一個大型的個展,他真想去看,北京已成了全世界重大美術館排隊展出的新美術中心了。 我告訴他:「你應該去北京。 」他抬頭看著我的眼睛,手指停下了動作。 我們在這趟山月村的旅行中,都同意了在分開的兩年裏維持一種新的關系,每個月只以一封E-mail輪#小說 流給對方報告近況,不再以過往封閉而黏著的方式相處。 趁著這兩年,重新整理自我的力量,為兩年後的人生打下基礎找尋方向。 他順利地報名上了中央美術學院,而我決定以參加「星光大賽」比賽來當做發表自己創作的途徑,我想透過電視媒體以自己主觀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作品。 在這次旅行後,我會參加台中場的海選,而井山也將飛去北京修兩年的繪畫創作學分,決定下得很快也很順利,一點也不掙紮。 楔子 我們遠眺過的星光(7) 在山月村的幾個夜晚,我們倆躺在躺椅上,四只腳高高地翹在木屋前的欄杆上,靠得很近,穿過腳趾看著壯觀的星河,我們都看得很專心,很少側過頭看對方。 因為我們知道,在這個時候雙方互相的一個直視,都會觸發離別前夕的傷感,他避著,我也避著。 在這沒有光害的山穀裏,成千上萬的大大小小星星,清晰地閃爍著,我們又變得如同初識般,又有了很多話可以聊。 井山偶爾拍了一些四周的景物,笑說去北京後可以借景思人,所以那段旅行,我們唯一的合照,就是星光下那四只伸向夜空的腳。 我們可能是因為相信了緣分後,所以都對愛情太自信了,也憑著這份自信,讓我們了解彼此更深,雖然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失去了對方。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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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趾上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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