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版忽悠(序) 我的名字叫「黃米」,聽說我這名字是我老爸老媽的網友為我起的,大概是按照張學友的歌曲《你的名字我的姓氏》所講述的原則,用我老爸的網姓和我老媽的網名成就的一個故事。 我自己就無所謂了,名字嘛,不就是一個代號嗎?既然我老爸那個老封建都不在乎我用不用他的姓,我就更不在乎了。 我把「童言無忌」這個成語篡改了一下,因為我還不是「童」,還在老媽的肚肚裏,只能稱為「胎兒」,我說的話「當鹽」(當然)是「胎言」。 兒童都可以亂說話,胎兒「當鹽」就更可以亂說話了。 我碼的都是黃的東西,米的東西,如果你看不得黃,見不得米,就不用撞進來受罪了。 篡改成語這一點是跟我媽學的,她從小就愛亂用成語,比如她總是把「措手不及」說成「借手不及」,把「吹毛求疵」說成「吹毛求屁」,把「卿卿我我」說成「唧唧窩窩」。 還有很多,枚不勝舉。 「枚不勝舉」也是我媽篡改過的成語,正確說法應該是「不勝枚舉」。 我爸爸把我媽這一套全都學來了,也愛篡改成語,明明是「初為人父」,他偏要說成「初為文父」,好像我是什麼令他「害醜」(害羞)的東西,需要他藏藏掖掖一樣。 我很不開心,所以那天晚上他來敲我的門的時候,我就踢他幾腳:「幹什麼呀?本胎正在睡覺,你在那裏撞來撞去,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我老爸他嚇得要命,戰戰兢兢地問我媽:「孩兒他媽,我兒好像不大高興呢,我看我們是不是就不做了?」 我老媽正在興頭上,聽我老爸這樣說,就一百個不高興:「自己不行就是了,憑什麼怪到我兒頭上?我寶寶是個『好鞋子』,肯定不會阻攔我們happy的啦!」 我老爸是K市人,所以我不是他唯一的「孩子」,他的「孩子」一大堆。 「當鹽」我老媽的「孩子」更多,兩大堆,一堆是高跟的,一堆是平跟的。 有了我之後,我老爸就不讓我老媽穿高跟的那一堆,說怕把我摔掉了。 但我老媽總是笑我老爸,說他是害怕別人說他太矮,因為我老媽有一米六八,我老爸只有一米七九,號稱一米八。 老爸什麼都不怕,就怕我老媽說他「不行」,所以他就對我說聲:「對不起了,兒子,老爸又來敲門了。 」就咚咚地敲起來,一直敲到我媽叫「好了,好了,我不行了」才罷休。 不好意思,我跟我老爸一樣,碼字愛扯閑篇,一扯就扯到爪哇國去了。 鹹話少說,書櫃正轉,我這篇《胎言無忌》寫的都是我爹媽那些亂七八黃的東西,反正知傻們說了,只要是他們兩個的破事,她們都愛看。 我媽也許過願,說要烤問我老爸之後,寫個什麼《屈打成招》。 我媽的烤肉功夫一流,但烤問功夫一般。 憑她那點手段,我老爸肯定不會老老實實招供,不如我來代筆。 雖然我不是我老爸肚子裏的蛔蟲,但我曾經是他身體裏的精蟲,比蛔蟲資深,臥底多年,我老爸的那一本「精」我還不知道? 當然你要對我的資深提出懷疑,說小蝌蚪只能存活X分Y秒鐘,你怎麼可能知道你老爸那麼多年之前的事?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小蝌蚪有自己傳遞信息的絕招,你要稱為「迷信」也行,你要稱為「集體無意識」也行。 反正你看我碼的字只是為了在資本家的眼皮子底下磨個洋工,就不必那麼科學那麼嚴謹了。 鄭重聲明一下,我這個故事從蝌蚪的角度來碼,絕對沒有「重精輕卵」的意思,主要是我老媽已經從她的角度碼過了,我沒道理再重複一遍她的一面之辭,所以我主要寫《十年忽悠》裏沒寫到的東西,算是《屈打成招》色情版。 本胎事務繁忙,不能一日一貼,也不定能寫多少集,抱個歉先。 黃版忽悠(1) 我老爸老媽昨天終於昏了,他們兩個是辦「學習班」給辦昏的,因為他們想趕在父親節前昏掉,所以他們不願等三天,寧願辦「學習班」。 他們一邊在那裏學習如何解決婚姻糾紛、如何解決財產糾紛、如何盡撫養孩子的職責和義務,一邊在那裏眉來眼去,互相挑逗,只盼快快拿到「執照」,回家去解決他們的「床上糾紛」。 學了三、四個小時,終於拿到了「結婚執照」,我當場就為他們跳了一通撅屁股舞以示慶賀。 撅屁股是我的拿手好戲,不管我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都是一撅。 連每次我媽上完廁所,我都要借機伸個懶腰,把屁股撅它一撅。 她的肚肚就變得繃硬,摸上去象個充足了氣的大籃球。 我媽問我爸:「憨包子,別人的孩子都是舉手舉腳,為什麼你的兒子愛撅屁股?難道真的是踏你的代,又是一個憨包子?」 我老爸說:「是踏你的代,因為你是個翹屁股。 」 我老媽問:「我們這也算是奉子成婚吧?」 我老爸眉飛色舞:「艾米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被人搞大了肚子?」 我媽一撅嘴,我就撅屁股,表示抗議:「老爸呀,你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說話這麼粗俗呢?」 不過我老媽很快就把撅著的嘴disperse了,因為她想到我老爸背了這許久「銀樣臘槍頭」「lazy swimmer」的黑鍋,好不容易摘掉帽子,高興糊塗了,粗俗就粗俗吧,咱自己高雅就行了,不跟他一般見識。 說來我也算曆史悠久了,去年的感恩節,他們兩個一個從中國飛回加拿大,另一個從美國飛到多倫多。 兩個家夥坐在飛機上,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仿佛是什麼正人君子,去參加什麼學術會議似的。 其實他們兩個是真正的身懷鬼胎——一個揣著幾億個蝌蚪,另一個揣著一個肥肥的egg,從東西兩半球飛向加拿大,要在那裏上演一出科教片:How Sperm Meets the Egg。 聽說父母雙方生活的地方相隔越遠,水土越不一樣,他們做出的孩子就越強壯。 我老爸他真是太聰明了,無事生非地跑到中國去,跟我媽隔在兩個半球,然後再從那裏繞回來跟我媽見面,豈不就把父母雙方生活的地方弄遠了嗎?在地球上,這也就算是最遠的距離了吧? 所以從地理位置上講,我也算是一個中國蝌蚪與一個美國egg的結晶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題目太長了會被截斷,我這篇就要命名為:How a Chinese Sperm Meets an American Egg。 用這個做題目,我保證會有人愛看,誰不想知道是哪個guy有這麼遠的射程?簡直就像是洲際導彈。 我老爸早一天到多倫多,這都是他的詭計,他利用這一天,把他那個色情陷阱布置了一番,弄得像婚房一樣。 他還特別跑去給我媽買睡衣,想買一件跟他們以前幽會時我媽經常穿的那件一樣,有很多很多扣子的。 但他跑了很多地方,都沒看見那種,只好買了一件吊帶的睡裙,外面是同一質地的浴袍。 那晚他一個人躺在那個大床上,想像我媽穿上那件睡衣,慘不忍睹,上面剛剛可以遮住包包,下面僅僅可以蓋住屁股,一不注意就會泄露春光。 他為自己的陰謀洋洋得意,一不留神,就把自己搞得蠢蠢欲動。 他激動不打緊,可憐我的一些「前蝌」們就糊裏糊塗地送了命。 我稱它們為「前蝌」而不是「前輩」,因為它們從輩份上講並不比我高,只不過早幾天為「博」捐軀而已。 第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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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版忽悠與友版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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