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B數了數女招待的人數。「還差兩位。」年長的女招待答道:「還有一幫客人沒走,她們在那兒伺侯,立刻去人替她們。」「還有客人?打麻將嗎?」刑警B問道。
年長的女招待吃了一驚,其他女招待也嚇了一跳。為什麼所有女招待都表示驚慌,大奇怪了。
刑警A似乎不會打麻將,事後他問刑警B:「你怎麼知道是打麻將?」「剛才在大門口,女招待叨叨這幫客人還得拖很長時間,我瞥見女招待絞了四條手巾進屋去。四個人,正好是麻將搭子,那是我猜想的。」刑警B解釋道。
在二樓上伺候打麻將的二個女招待下來了。一個圓臉,一個又瘦又高。
刑警先給那個圓臉看照片,她皺起了眉頭,立刻說:「我沒見過。」隨手遞給坐在一旁的又瘦又高的女招待。
她和別人一樣皺起了眉頭,她看的時間比別人長,忽然顯出驚訝的眼色。
刑警A和刑警B都凝視她面部表情。
「怎麼樣?見過沒有?」刑警A問道。
「不,我沒見過。」她慌忙地丟下照片。
「你再仔細看看,你認識的人是不是有和他相象的?這照片是死後兩個月照的,人相有點變了。你想想,有沒有相象的人?」「不認識,我不記得有這樣的人。」女招待重複說道。
「沒有辦法,刑警又把廚房等雇傭的人們都找來讓他們看看,都說沒有印象。
「您家先生呢?」刑警A最後問道。
「我們同業公會紐織旅行,昨天他到鬼怒川溫泉去了。」老闆娘答道。「不過,我相信他也不會認識相片上的人。呃,這簡直是太離奇了,刑警先生,這個人每天晚上在監視我們,我聽了背脊都發冷,太可怕了。」總之,刑警們在「春香」菜館毫無收穫。
「對不起,深更半夜打猶了你們。」刑警A起身告辭,刑警B也同時站了起來。
這時,刑警A和刑警B發現那細高挑兒的女招待的圍裙邊上印著個「夏」字。
兩人正要走出「春香」菜館大門,從樓上傳來「喳啦,喳啦」麻將牌的洗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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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外面,雖說是春天,夜晚還有寒意。
「喂,天氣有點冷,去喝一杯,怎麼樣?」喜歡喝酒的刑瞥A瞥見小吃店的招牌說道。
「晤,臉上無精打采,回到本部准挨訓。」兩人掀開門帘進去,並排坐下,鍋里正煮著雜燴,香氣撲鼻。
「喂,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最後看照片的細高挑兒女人的表情?」刑警B捏著酒杯問道。
「晤,您怎麼想呢?」刑警A吃著豆腐串,鼓著腮幫子道。
「我認為她認識相片上的人,只是在我們面前不敢說。」「從她眼神看,她見過相片上的人。」「那個女招待叫『夏』。」「你見到她圍裙上印的字了嗎?」兩人面對面微微一笑。
「今晚就這樣了,明後天我們找一找阿夏怎麼樣?」刑警B說。
「行啊!」刑警A表示贊同。
「這受害者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刑警B歪起了腦袋,小聲地說。因為此刻還摸不清真相。「他從去年十一月初至十二月底從里歐酒吧間監視『春香』萊館。發現屍體是在今年三月三十日,死後已兩月,那麼他是在一月底或二月初被殺的,這樣看,受害者從一月底起就停止監視『春香』羅!是不是?」刑警A嘴裡正著煮雞蛋,鼓著腮幫子。
「這個。……」說罷,摸摸腦袋。
「其次,他監視也罷,偵察也罷,為什麼從十一月開始呢?」刑警A的回答也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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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下午一時左右,R報社正門的傳達室來了一位十九歲或二十歲年輕的姑娘。
「我想找一下社會部的記者。……」
這位少女的臉上稚氣未脫。
「您找社會部哪一位?」傳達的人問道。
「哪位都行。我是為昨天報上登的武藏境殺人案的。……」少女輕聲地說。
「請您填一下會客單。」
少女在填寫報社特有的會客單的工夫,傳達給社會部掛了電話。
不到五分鐘,一位頭髮蓬鬆,二
十四 五歲的漢子從三樓下來,大步向傳達室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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