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YYZ是怎麼回事?」
「沒有查到,探長。」
「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並不是在和一個瘋女人打交道,她也不可能為了轉移視線而去毀壞一幅名畫。」
「可每個人都看見她把畫毀了。」弗萊徹說。
「我們不妨先作個不可能的假設:她並沒有毀壞那幅畫。」里奧波德暗示道。
桑德拉留下的那件藍色雨衣被送去檢驗,但里奧波德不相信會有什麼重要發現。雨衣是新買的,很便宜。
中午時分,他發現好多汽車停在博物館的門前。「怎麼回事?」他問陶特。
「珀爾曼先生說募捐活動要繼續進行。舞蹈演員都來了,食品也準備好了。珀爾曼先生還部署了更嚴密的保安措施。」
「我也去看看。」里奧波德說。
當一陣為舞蹈喝彩的掌聲平息下去后,里奧波德問身邊的總監:「這些畫拿了有什麼用呢,很難銷贓。」
「她會把它們弄到國外去。歐洲和遠東的收藏家會出大價錢。」
「弄到國外去……」里奧波德自言自語。他看了一下表,離1點還有5分鐘。這時姑娘們正向更衣室走去,他一把抓住麗塔的胳膊。「跟我走。」他說。
「去那兒?」麗塔很緊張。
「別害怕,我只要你幫我去認個人。」
「誰?」
「桑德拉·派黎斯。」
趕到停車場,他把弗萊徹喊來:「去機場,快!得抓緊時間!」
桑德拉最後一次理了理黑色的假髮,對鏡子里出現的那張面孔很滿意,然後拎起一隻體積很大的手提箱走出女廁所。就在這時,登機的廣播響了:「去多倫多的348次航班現在登機,飛機起飛時間是1點35分。」
在安全檢查口,一個穿制服的女保安人員朝她那隻超大的手提箱看了一眼。「箱子太大了,無法接受X光的檢查,」她說,「只好打開檢查。」
「沒問題,」桑德拉說著拉開箱子頂部的拉鏈。「這是作廣告用的畫。」
「請過去給海關檢查。」
「好的」
桑德拉重新拉好拉鏈向海關檢查口走去。那兒站著一個年輕女子和一個上了歲數的男人。那女子一直盯著她在看,她覺得有些面熟,一下子記起在哪兒看見過她。
「我想是她,」麗塔說,「儘管頭髮不同……」男人笑了笑,頗有禮貌地問道:「你是桑德拉·派黎斯?」
「你一定搞錯了。我叫……」
「我是里奧波德探長,」他給對方看了一下警徽。「請跟我來。」
桑德拉心想,甩掉這個男人並不費勁,他也不可能在人群擁擠的候機廳里使用手槍。
想到這兒她猛一轉身,卻聽到里奧波德喊道:「抓住她,弗萊徹!」突然另一個男人衝過來,一把扭住了她的手臂。
他們把她帶到警察局。里奧波德從手提箱里拿出一大張廣告的版面排版,撕開襯在背後的紙板,小心翼翼地從夾層中抽出一張油畫。
「當珀爾曼先生髮現這張梵·高作品還完好無損的時候,他肯定會很高興的。還有兩幅在哪兒?」
「還有兩幅什麼?」
「油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們發現了法利的屍體,桑德拉,」他說,「我在談一起謀殺案。」她默默地足足坐了一分鐘。「怎麼樣?」里奧波德問道。
桑德拉用舌頭濕潤了一下嘴唇。「我能打個電話嗎?」
「當然可以。打給你的律師?」
「不,一個朋友。」
這個星期二的下午尼克·維爾維特可沒閑過,帆船運動的季節已過,所以他在帆船俱樂部忙著準備帆船的保養工作。這時他打開一聽啤酒剛準備放鬆一下,電話鈴響了。
他抓起電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尼克,我是桑德拉·派黎斯……」「桑德拉!你好嗎?」
「謝天謝地找到你了!我今天遇上了倒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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