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會跑去情死吧。」高山檢察官說道。
話是對笛木說的,但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檢察官再次掉落到不知深淺的大氣墊上面。
「回去吧。」笛木說出這話時.是又經過整整一天之後的黃昏時分。
檢察官讓笛木跟鎮上的警察說,如見到矢后出現便來個通知。二人到達火車站時五點了。看著上行的時刻表,知道四點四十分來過一趟下行的車。帶著不願就此離去的心清,高山檢察官出於慎重又再次探問了公共汽車、計程車的辦事處,以及火車站的售票處,打聽剛才下行的列車是否見矢后七郎來過。
「他來啦。」火車站售票處的人愣頭愣腦地答道。
「是上院隊的矢后七郎吧?」
「沒錯。」
「他上哪邊去了?」
「他上計程車啦,我去問問看。」
售票員走到計程車停放的地方,就向一二人打聽的工夫,便得知剛才送矢后的車子剛剛返回。
「載矢后的是你嗎?」
「是我。」
檢察官一邊想,這可就不用慌啦,一邊慌忙鑽進車去,對司機說:「到矢後去的那間旅館!」話剛出口,他又覺得矢后未必上旅館去了。
「矢后七郎是一個人么?」笛木刑警問司機。
「是一對。」
「哦。」刑警望望高山,沒有再開口。
接下來讓高山和笛木愕然地面面相覷的,是車子就停在3O分鐘前二人所在的那間旅館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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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哉妙哉。」高山微笑著。在服務員竊笑著帶他們去原來的房間時,他嘴裡不禁冒出些詞兒。那話里透出他並非在追蹤兇犯的心情。
「給警方打個招呼吧。」笛木去了掛電話。然後他又問高山:「打算怎麼樣?」
「我和長岡阿伊子面熟的,在運屍車上的時候。」
「我只在乎一點,就是二人中誰是那邊的。」
「所見略同。」高山說道,「我並不是在懷疑矢后,對於阿伊於,我也不能說是確信無疑。從與我們的距離來說,菊江,或者比那兩人更遠的人即嵐鐵平之類,又或者某某男人,更加可疑。但是,我覺得線索就在矢后和阿伊子身上。所以,我認為把二人拉到我們一邊來了解情況是明智做法,但二人中的某一方、或者兩方如果與那邊有某種關係,則不宜魯莽地問。不過笛木君,眼下我們除此之外有其他的手段嗎?」
「沒有啊。」刑警答道,「除了與二人見面問話之外,沒有其他辦法了吧。」
高山檢察官讓女服務員向矢后和阿伊子提出共進晚餐。正等迴音之時,阿伊於一人突然闖入。她穿著一身西服。
「你是上次那位檢察官?」
「你想起來了嗎?」
「我記得。在那麼特別的場合見過一面嘛。不過,你們今天怎麼又會在這兒?」阿伊子表情很開朗。
「我們在這裡等你們。」
「這是為什麼?」
「我是有話直說啦。請你帶矢后君過來好嗎?」
「他正受到打擊呢。我一直百般勸解,現在才好一點。」
「我覺得,我們找他的事可能會減輕他沉重的心理壓力……」
「那好吧,我帶他來。不過,關於我們二人的私事請不要刨根問底。」
「我明白了。」高山檢察官答道。
矢后似乎是很不情願地過來的。他對檢察官、刑警一類職業沒有好感。進房之後一直沉默地坐著。
「因為和阿伊子小姐有約定,你們以前去過哪裡我們不會問的,」高山說道,「阿伊子小姐是如何知道矢后君不在東京的呢?」
「我去過他的公寓,他留了字條給我。」
「寫了什麼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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