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方式。他喜歡寫信,我認為保持家屬和諧,減少當面接觸是個好辦法,通信聯絡也一樣。」
白莎說:「說得好聽,但從你的用辭,我了解你們關係的大概了。換句話說,你們兩個處不來。」
「那是直接說法。」梅克理承認,小心地用辭說:「我們兩個有不相同的地方,我們對政治、經濟各有不同的信仰,用信件聯絡至少不會抬杠,我們兩個都是死杠子。」
白莎說:「有啥說啥,可以節省我們兩個很多時間。」
梅克理的眼光中出現『死杠子』的熱誠,他說:「柯太太,你怎麼也會犯一般大眾都有的毛病呢?我的『啥』,不一定是你知道的『啥』。不把事情說清楚,我說的『啥』,你誤會了,更李省不了時間。再說——」
「算了。」白莎說:「我現在了解你堂兄怎麼看你了,用你的辦法說下去好了。」
「你要我說我對你『有啥說啥』的看法?」
「不是,說你堂兄的事。他住哪裡?旅社、公寓、俱樂部,還是——」
「不是,柯太太,啥也不是,不是那些地方。不幸的是,他自己有他的住所。」
「什麼人給他管家呢?」
「他有一個管家。」
白莎用眼神請他快講下去。
「一位葛蘭第太太,我看40來歲,她有個女兒,依娃,和女婿包保爾。」
「保爾和依娃和他們一起住你堂兄家裡?」白莎問。
「是的柯太太。保爾是司機,我堂兄難得出門時由保爾替他駕車。葛太太,保爾和依娃,他們一起住堂兄家裡。依娃只是幫她媽媽而已,他們都支用我堂兄高薪,你要我發表意見的話,這是世界上最浪費,最划不來的一件事。」
「依娃幾歲了?」
「我看25歲左右吧。」
「她丈夫呢?」
「大概比她大10歲。」
「對應該在皮夾里的鈔票,他們怎麼說?」
「問題就在這裡,」梅克理說:「我還沒有向他們提起這件事。」
「為什麼沒有?」
「我希望,我說的不會變成指控他們。在技術上,我有困難。」
「你在想要我替你去做這件事吧?」白莎臉泛紅光地說。
「正是如此在想,柯太太。」
白莎說:「這個我在行。」
「我對這種事一竅不通。」梅克理自認道。
白莎,向他瞟一眼,說道:「是的,我相信——尤其假如這管家是某一種形式的人的話。」
「正是如此。」梅克理有彈性地把相對的兩手手指分合兒下,說道:「她正是你形容那一種形式的人。」
「你說過,有一封信談到有5000元一筆現鈔,另外那5000元如何?」
「那是因為我堂兄想在星期五下午參加一次絕版書拍賣,但是他的病使他無法前往。他的銀行可以證明他提出了5000元錢。柯太太,據我估計,我的堂兄在他死的時候,皮夾里至少有10000元錢的現鈔。」
白莎皺起嘴唇,吹了一下口哨,突然問道:「你怎麼樣?有錢嗎?」
「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呢?」
「可以幫助我弄清楚背景。」
梅克理故意想了一下,小心地說:「我在佛蒙特有一個農場,我製造楓糖和楓糖糖醬,我郵購銷售,生活過得去而已。」
「你堂兄也照顧你生意?」
「是的,他的糖醬也是用我的。他喜歡楓糖,都是郵寄他辦公地址,不寄家裡地址。事實上,我上個禮拜還寄給他一種我新配方的楓糖糖果樣品。真是不能相信,他說去就去……」
「一大堆樣品?」
「不,絕對不是。送人甜的樣品千萬不可以叫人吃膩了,只是甜甜嘴而已。」
「記他帳,還是免費試吃?」
第13頁完,請續下一頁。喜歡 Amo 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