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我對他了解得不多。聽說他到里弗賽德后從一個房地產銷售員干起,幹得挺賣力氣,也很有起色。後來他盤下棕桐泉附近的一塊房產,賣了以後從中賺了一大筆錢。然後他又盤下多處房地產,不到幾年功夫倒來倒去地發了大財。看來這傢伙在這方面還挺有兩下子的。」
「如今房地產業發展到了沙漠,連這些不毛之地都火起來了。只要有空調不論在哪裡一年四季都能生活得舒舒服服,沙漠的空氣純凈,沒污染,氣候乾燥,這些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人向那裡遷居,房地產的價格一下子就抬上去了。
「沙漠地區房地產業剛剛興起,溫洛克就看準了機會。他把以前賺的錢又全部迅速投入到這裡,儘可能多地買進沙漠地區的房地產。有一次他都變得身無分文了,還欠了一屁股債。可是現在大把大把的鈔票收了回來,他還清了債,搖身一變成了腰纏萬貫的百萬富翁。」
「他結婚了沒有?」梅森問。
「結了,娶了一個二婚的女人,還帶著個兒子,兒子叫馬文-哈維-帕爾默。我了解的恐怕就是這些了。」
「溫洛克是什麼時候到里弗賽德來的?」梅森問。
「確切的日期說不準,大約15年前。」
梅森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抬起眼睛說:「保羅,查一查溫洛克。」
德雷克問:「你想要我怎麼做,佩里,是要我派人跟蹤他?」
「現在還不能跟蹤,」梅森說,「可以派人跟蹤博雷,但是跟蹤溫洛克不行。」
「我已經派人監視博雷了,」德雷克說,「他現在在好萊塢我已經安排了一個人,只要一碰面馬上跟上他。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派人24小時晝夜不停地跟蹤他。」
「眼下一個人就夠了,」梅森說,「但是不能讓他發現被跟蹤否則他會起疑心。我不想讓他覺出有人對他感興趣。那個薦才模特兒代理公司的情況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那不過是個皮包公司,地址是個提供應答服務的地方,」德雷克說,「那裡有電話、有秘書、有業務地址,可同時為幾十個公司提供服務。管事的其實只有一個女人,她一個人負責出租辦公室、出租辦公桌椅,負責代接電話、代發信件。」
「聽著,保羅,這事不能急,先等一等,時機還不成熟。」梅森說,「要知道,從技術程序上來說我還沒有當事人,這只是我自己決意要做的,因此,能不惹麻煩,就先不惹麻煩。」
「一定照辦。」德雷克說完大步走出去,用力把門關上。
德雷克走後不到10分鐘電話鈴就響了,德拉從接待員那裡得知黛安娜來了。
梅森緊鎖的眉頭突然舒展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我說著了吧,黛安娜咬住了誘餌,現在有人猛一拉繩於,她就覺出有勾子。德拉,帶她進來。」
德拉點頭答應,連忙穿過門向接待室走去。不多一會兒,她領著黛安娜走了回來,黛安娜邊走邊連聲道歉:
「梅森先生,真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不約會就冒昧地闖來見您,可是昨天下午發生的事太讓我不知所措了。怎麼搞的,說得好好的怎麼就一下子全變了,我得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梅森問。
「我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挂號信,」她語無倫次地說,「並要求我簽回執。」
「你簽了嗎?」
她點點頭。
「信是博雷寄來的?」梅森問。
她又點點頭。
「他通知你要終止合同是嗎?」
「那倒不是,您還是自己看看吧。」她說。
她把信從信封里掏出來,打開信紙遞給梅森。
梅森出聲地讀起來,好讓德拉也聽見。
親愛的愛爾德小姐:
我希望您作為一位極富魅力的年輕女人,一定理解時裝樣式是千變萬化的,時裝設計師的思想也是反覆無常的。
幾個星期前,當我帶著創立新潮服裝的思想走近您時,我們以為這一思想的實現有著極大的可能性,更確切地說,有一位十分富有的人同意當我的後盾,全力支持我們。
然而不幸的是,由於某種新潮趨勢方面的改變,使我們的這位支持者改變了主意,決定暫時放棄這一思想。現在我們不得不面對這樣的現實:我們已處於十分不利的境地。
鑒於這種情況,考慮到您在增加體重方面所做的犧牲,顧及到您已辭去了一份好工作,但同時認為您還可以重返原工作崗位,或找一個更為理想的位置,我們十分不情願但又不得不通知您,我們將不可能再按合同繼續付您錢了。
假如您希望繼續做模特兒,那麼等到時裝界一旦有了變化,我們肯定會把您作為首選。但是如不把上述情況如實告您,不通知您我們無法繼續支付每星期的報酬,這對您將是不公平的。
你的忠實的:哈里森-博雷
好萊塢薦才模特兒代理公司總經理
梅森對著信默默地看了一會兒才說:「我可以看看信封嗎,黛安娜?」
她把信封遞給他,梅森看了看信封的郵戳問:「你是每星期六早上收到錢,是嗎?」
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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