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克利問,「怎麼啦?」
「見鬼,萊斯特·利思怎麼會知道這些?」
阿克利的眼神表明了他內心對這個問題的驚訝。
比弗說:「這和那件從窗戶里扔出銀色狐皮披肩的事有關。」
「胡說,比弗。那只是他用的一個幌子。」
比弗突然說:「嗨,警官,儀器公司的辦公室就在皮貨公司的街對面。你覺得你是否可以從中看出——」
阿克利警官很權威地搖了搖頭:「儀器公司在6樓上,而皮貨公司在4樓。」
比弗固執己見地說:「噢,皮貨公司在一座樓里,它的4樓和辦公樓的6樓一般高。」
阿克利警官皺起了眉頭。「你說的有些道理,」他承認道。接著他又匆忙地補充說:「但我有些懷疑。」
萊斯特·利思一邊喝著咖啡,吃著吐司和干鹹肉,一邊聽著男僕的彙報。
「很有意思,比弗,而且應該說相當完整。你怎麼弄到這些情況的?」
這位卧底咳嗽了一聲,「我感興趣的一個年輕女人結交了一個警探。」他說。
「哦,是的,你以前提到過。我不知道這種情形是否道德,比弗,但是從這種關係顯然可以獲得很多情況。」
「是的,先生。」
「你確信賈森·貝爾維耶找過警方嗎?」
「是的,先生。午夜之後。」
「讓我們再把這事捋一遍,比弗。」
「好的,先生。貝爾維耶把原圖紙放在他的保險柜里,那間柜子門白天是開著的,而晚上就關上鎖好。儀器的發明人尼古拉斯·霍奇和貝爾維耶剛剛結束了一次預備會議。圖紙被放在保險柜里。貝爾維耶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說要離開一會兒,把霍奇留在了一間與自己的私人辦公室相連的辦公室里。而伯尼斯·拉門,貝爾維耶的秘書在她自己的辦公室里打開並分類整理了下午的郵件,正在把它送到貝爾維耶先生的私人辦公室——她是這麼說的。她剛踏進辦公室就聽到街對面的尖叫聲。自然地,許多職員都奔向窗口去看熱鬧。伯尼斯·拉門說她聽到私人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好像有人匆忙跑出去,當時她以為是貝爾維耶先生。這就是她所說的。」
「那不是貝爾維耶嗎?」
「對,先生。貝爾維耶先生說他在樓的另外一處。不管是誰從保險柜里取走了這些圖紙,他看來知道得很清楚東西在哪兒。」
「有沒有可能有外人進了辦公室?」
「沒有,先生。公司內部刊物的主管弗蘭克·帕克遜一直在周末練習多向飛靶射擊。他把槍帶到了辦公室,一聽到街對面的騷動就抓起了槍,裝上子彈,跳到走廊里。在場的人中只有發明人霍奇跟公司沒有關係。當然,很難想象霍奇會偷自己的圖紙。」
萊斯特·利思皺眉沉思起來:「那伯尼斯·拉門呢?」
「偵探們昨晚監視了這棟樓。拉門小姐回辦公室,她說她工作沒做完。偵探們認為那很可疑,所以抓住了她。你知道,先生,當時立即就有一名警衛被派在門口以防有人把圖紙拿出去。它們一定還藏在辦公室里,竊賊從保險柜里把它們取出來,然後藏起來。」
利思說:「偵探們搜查了拉門小姐,沒發現什麼?」
「沒有,先生。」
利思笑了。
「你想為此做些什麼,先生?」比弗說。
利思驚訝地揚起眉毛問:「做些什麼?」
「嗯,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在想,你是不是再想證實一些你的推斷。」
「我想不,比弗。我發現我在為警察處理整個事件所表現的愚蠢而生氣,但是沒人叫我去做任何事情。我對這些事情的興趣純粹是抽象的——僅僅是純學術式的推測而已。」
那個經營戲劇職業介紹所的女人抬頭看了看菜斯特·利思。她的笑容開始還只是一種職業性的奉承,但當她看見了這結實的身材、敏銳而機警的眼睛、挺直的鼻樑和微笑的嘴唇之後,她的舉止突然變得親切起來。
「早上好。」她說。與通常她對陌生來訪者的態度相比,這次她的語氣要熱情得多。
萊斯特·利思朝她微微一笑:「我想寫一些故事。」
女人臉上的微笑被漸皺的眉頭所取代。「我們從不接待作家,」她說,「我們自己不處理文學的東西,但除非你有很豐富的經驗——」
「專題報導,」萊斯特·利思繼續說,「從一個不尋常的角度——從新聞背後的人情味來寫。」
女人緊皺的眉頭有些舒展開來:「聽起來挺有趣,但是恐怕我們不能——」
「哦,」利思輕快地插話說,「只是興趣而已。我不想從中賺錢,而且我不是請你給我安排工作。」
「那麼你想要什麼?」
「一個喜歡拋頭露面的女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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