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布魯米。從奇迹山軟體公司來的丹-布魯米先生。」
「是我。」
「我是烏爾里希,烏爾里希-沃斯。」
在這間昏暗的辦公室里,M有他們已掌握的參考材料:打電話的人用的是奧斯卡-沃姆勃格的確認身份的密碼,直接用卡鮑爾的暗語說是馬勃。這個系列組碼,「丹……丹-布魯米……來自奇迹山軟體」,已經明確了。「只有沃姆勃格會用這個系列組碼,」M輕聲地說。「這說明如果不是沃姆勃格——可我們的語音專家發誓那聲音是他——那就是什麼人用了奧斯卡的組碼,他是個挺精明的老科學家。曾在東德研究藥物,是思維控制那一類東西。」
繼續看記錄本,烏爾里希-沃斯,實際上是奧斯卡-沃姆勃格,對於所有卡鮑爾人來說就是馬勃,要求緊急會見丹-布魯米。他給了名字和地址,是當地臭名昭著的專門宰客的一個夜總會和窯子DerMonch(出家人)。並且最後加了一句,「去見蘇菲。」
下面的材料是卜克斯力打給月光的一個簡短的電話。「為了保險起見,」M說,「卜克斯力就是這麼一絲不苟。他怕萬一那個小小的無線電儀器沒有很好地接收打進來的電話,他要讓家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與馬勃接頭,』他說,然後給了時間地點,最後補充道,『馬上在出家人與蘇菲見面。』」
這樣,發出了這個最後的報告,福特-卜克斯力,我們所知的萬尼亞,就衝出了他的房間,把他的警惕性拋到了九霄雲外,在法蘭克福的黃昏,死於歐寶車下。
文件顯示出一系列相似的事件把伊麗沙白-賽恩斯女士,我們所知的莉比-麥或者是伊格引向了死亡。
與萬尼亞在瑞典的第二次會面之後,已經決定了她應該回柏林,在那兒時她已聲稱她曾看見過蘇菲。「對於蘇菲,你們可以從這些圖表看到,」M指出,「實際上,她是個保加利亞人。她於1979年參加卡鮑爾,當時只有18歲。克格勃從保加利亞情報局——老辣殘忍的DS——重新僱用了她。她作為一名克格勃與DS之間的聯絡官在卡爾斯霍斯特工作,我們收買了她並付她錢。」他微微地笑了一下。「我應該說是美國情報機關在1982年收買了她並付她錢。她真是棒極了。她為我們所提供的比其他任何人都多。就像他們所說,非常地聰明,學什麼都很快。美國人為了把她弄出來兩個星期,甚至特意製造了一起事故。伊絲,我相信你們的人所使用的術語『一流的行動』。我想這是很高的評價。」
「是最高的。」
「嗯……怎麼說呢,要是你看過這堆材料,你會看到你們的賽恩斯認為,如果蘇菲露面,她只能在最高級的地方。卜克斯力和賽恩斯決定賽恩斯應該出現在肯派酒店。」
肯派是柏林傳說中的布里斯托爾的酒店肯平斯凱,據說德國的命運和前途早就在肯平斯凱決定了。
「那麼她的真名呢?」邦德把身子探過桌子,眯起眼睛去看那些列著卡鮑爾寶貝成員的分類目錄。
「普莉克希,」M輕聲說。「普莉克希-西蒙。」
「名字不錯,普莉克希。」邦德自言自語地。
「你真是這麼想?」是伊絲,她皺起了鼻子,像是覺得這個名字的味道不對。
「找到了。」M翻過幾頁記錄,用食指指點著其中的一頁,「伊格在布里斯托爾的肯平斯凱時接到的電話。」
前面的幾個電話是和月光的直接通話,其中包括一段嚴肅的對話,對話中月光的領導向她通報了萬尼亞的死訊。另有幾段沒有加密的對話也是在月光與伊格之間,及伊格與德斯特之間進行的。M作了解釋,德斯特是麗絲-賽恩斯在蘭利的頂頭上司。
「馬丁-德-羅梭,」伊絲說,「他也是我的上司。那麼除了這些還發生了些什麼?」
「伊格死的前一天。」M翻到另一頁。下午3點26分有一個打進來的電話,莉絲-賽恩斯拿起電話:
「喂?」
「我找吉達。」女人,記錄上寫道,說德文但有一點口音。
「你找吉達嗎?」
「吉達-馮-格勞克。」
「我就是,你是哪位?」
「愛麗絲。愛麗絲-施威爾。」
「對不起,你代表一家公司嗎?」
「是的,我們見過面,馮-格勞克女士。我是為麥斯特先生工作。麥斯特設計所。你記得嗎?」
「對,我有點印象。對不起。但是,是的,我急於找麥斯特先生談談。」
「他也希望見到你,可是他的日程排得太滿。他不想到肯派去。你是知道他喜歡什麼的,馮-格勞克女士……」
「是的。他願意在什麼地方見面?」
「他說明天下午3點左右在布朗酒店見。」她給了地址。
「我會去的。告訴他到前台找我。」
「很高興再次與你通話,馮-格勞克女士。」
記錄到此為止。
「那麼這個組碼對嗎?」邦德問。
「一切都很正確。語音專家說這肯定是蘇菲,就是普莉克希-西蒙。麥斯特設計業務是識別的關鍵。整個組碼都是正確的。」
「那麼麥斯特先生呢?」
「根本就沒有麥斯特先生。為了面對面的相見,蘇菲要選擇地點。從來都是這樣。她能嗅出哪裡是最安全的地方。布朗酒店是很不起眼的。伊格彙報了,而且搬家之後立刻通知了月光。」
「她的接收發機呢?」邦德問,「她……沒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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