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壬最後的愛89年6月25日 標籤上的字寫得工工整整、中規中矩,讓人以為是列印上去的。 這是麻生寫的字嗎?那傢伙做事情謹小慎微,倒也能寫出這樣的字來。 「賽壬」也許就是他們六月份解散的樂隊的名字。 賽壬是(奧德賽)中女妖的名字。 關於她的形態,說法不一。 有人說她有紅翅膀,長著少女的臉;也有人說她是條美人魚,用歌聲迷惑航海者。 也許昨晚冰川提到的那個叫麗子的女歌手,對於這幫樂隊成員而言,就是他們的賽壬吧? 我將攝像機放回桌上,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支煙。 打開電視,裡面正播放著天氣預報,一股強低氣壓正緩慢靠近本地。 今天還依然是以晴朗天氣為主,但從明天下午起,可能有較大的降雨過程。 年輕人們很晚才起床。 最先從二樓下來的是冰川隼人,時間已經快11點了。 他坐在沙龍室的沙發上,一邊有滋有味地品著我給他沏好的黑咖啡,一邊為昨晚的喧囂向我道歉。 「那幫傢伙折騰得太晚了。 」 「還好,我睡得不錯。 」說完,我反過來問了一句,「你呢?睡得早嗎?」 「我12點左右進了房間,然後在床上看了一會書,今天早晨就起晚了。 」 「感冒好一點沒有?」 「差不多好了。 」 「其他幾位是不是還要再睡一會呀?這飯菜該怎麼準備?」 「是呀……」冰川看看牆上的掛鐘,「那幫小子也都醒了。 你就直接準備中飯吧。 」 冰川說的果然沒錯。 一會,木之內晉便下來了,又過了一會,風間裕己也下了樓。 兩人眼泡腫腫的,走起路來晃晃悠悠,像是昨天的酒到今天還沒有醒。 他們臉色蒼白,看起來並不像是睡眠不夠,倒像是得了什麼重病。 「二樓洗漱室的熱水出不來。 」風間滿臉不悅地沖我說道。 「這關我屁事。 」我心裡罵道。 但表面上還是鞠躬道歉了,「對不起。 回去后,請代為轉告老爺,請再多鋪幾條供水管。 」我話中有話,帶著些許嘲諷。 過了晌午,麻生謙二郎還沒有下來。 當飯菜準備停當后,冰川立起身:「我喊他下來。 」 「算了,算了,那傢伙肯定……」風間攔住他,「那傢伙肯定還在暈乎呢。 他享受了那麼多的L和香草,又灌了不少酒,現在肯定還在飄了。 他現在就像一個飛到火星,又被扔回地球的人一樣。 」 「真受不了他。 」 他們說話的時候,我正往杯子里倒果汁,冰川斜眼看看我的表情后,瞪著表弟。 「做事要有分寸。 你們那樣胡來……」 「明白,明白,隼人老師。 」揶揄了冰川一句后,風間向上攏攏自己的長發,「昨晚,謙二郎那小子說巴得也是個不錯的地方,真服他了。 」 「好像他家裡出了不少事。 」 「是的。 他常獨自在那裡嘟嘟囔囔,說自己活著沒有價值,不如死了拉倒之類的。 說完,還會趴在地上,用頭撞地。 」 「是嗎?」 「最後弄得血都出來了。 他那樣子,我可不敢與他交往了。 」風間苦著臉,沖對面的木之內晉說道,「是吧?」想以此來尋求他的認同。 緊接著,他又轉向我,「大叔,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哦,還有,今天,把你的車子借我用用,我想到城裡兜一圈。 煙也抽完了。 」 「逛街嗎?」我估計他開起車來,肯定粗暴得很,心裡一百個不情願,但又不能拒絕,「當然可以……過一會,我把行車路線告訴你。 」 「沒有地圖嗎?」 「儀錶板上有。 」 「那你就不用告訴我了。 」風間掃了木之內晉一眼,笑嘻嘻地露出大門牙,「反正晉要和我一起去的,他可以幫我找路。 」 -- 「哎呀!真是個漂亮的大廳呀。 」冰川隼人扶著金邊眼鏡,在大房間里環視一圈,「當年,天羽博士肯定喜歡這裡。 」 下午2點多。 玄關大廳西側的大房間。 風間和木之內晉駕車出門后,應冰川的要求,我打開了這間屋子的大門。 如果鋪榻榻米的話,這間屋子能鋪二十幾張。 和其他房間一樣,這裡的地面上也貼著紅白相間的地磚。 牆壁塗得黑乎乎的。 正對入口的內里,有一個梯子狀的樓梯,一直通到二樓,與迴廊相連,那個迴廊延伸出去,像是從三面圍繞著房間。 迴廊上有許多書架,裡面擺放著天羽博士的藏書。 冰川徑直走到樓梯前,掉轉身,看著我,想說什麼,又吞了回去。 「那是什麼?」他用手指著入口右側的牆壁,「那幅畫有什麼說法吧?」 那裡掛著一幅油畫,鑲在銀白色的畫框中。 第1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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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黑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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