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有看過就好。 」 我把打火機收回放入口袋。 一位穿和服的女人端茶進來。 「是我內人。 」他介紹道,「刑警先生說有事要問你。 」說著他拉椅子給她,她依丈夫身邊輕坐,端杯奉茶之手輕輕發抖。 「只是一點點小事。 被害人與江津子之間的關係,你如果知道什麼……」 「什麼樣的關係。 」 「我是說。 」我選擇語句,「江津子的丈夫過世后,與被害者之間,有沒有特別的交往——一種男女間的交往……」 「不可能!江津子不是那種不自愛的女人。 」陣場醫師以激烈口氣搶著說。 他十分憤慨的樣子。 「精一郎過世時,他們結婚還只兩年。 公公利輔先生還在世,認為年輕守寡未免太可憐,於是提出再婚之事。 但她斷然拒絕說,一個女人終身只能有一個丈夫。 數年前她公公去世。 死前他一直誇說,他擁有日本第一的好媳婦。 並一直反覆說,他將此情形帶到黃泉,去告訴精一郎。 因此,在江津子心目中,除精一郎君外,另有其他男人是不可想象之事。 」 我只好默默地點了頭。 「江津子的心情,」陣場夫人至此開口道,「是懷著令人羨慕的純情。 在此六年期間,她生活的支柱,可說是精一郎的回憶而已。 她左右鄰居都笑說,跟江津子是不能隨便開這方面的玩笑。 」 陣場夫婦的話語,看不出一點誇張與虛假。 他們誠懇的語調,似在責難我的無禮。 但是,雖然如比,江津子殺害俊二之事,在我的推理中,也是不可能動搖之事實。 一定有什麼,有著什麼連接他們之間的。 我掏出鋼筆與名片,放在夫人之前:「請你寫下你家族的姓名與出生年月日。 」 夫人寫完默默交給我時,我便起身告辭。 「百忙中太打擾了……」 陣場醫師探視著我說:「是不是江津子承認了什麼嗎?」 「不……」 我含糊地避開他視線。 打開客廳房門,消毒藥水的味道立刻沖入鼻孔。 江津子便在這個家過了小姐時代的。 我無端地想起她潔凈的髮際。 ——山野刑警之報告 我訪問的對象是美鈴音樂教室。 去看江津子的母親,採取她的指紋是目的。 這是根據木曾刑警提議而去的。 今天上午,會議散會後,木曾對我說:「山野,你對那份投書有何想法。 我是說,你認為是誰投的書這個問題。 」 「是啊……總而言之,不是兇犯便是目擊者吧!」 「我不以然。 那個投書有詭計。 」 「詭計——?」 「是設來陷害我們的陷阱。 投書人並非兇犯也不是目擊者……」 「可是,那個內容呢……」 「當然是最大的問題。 這純粹是我個人的推測……」 木曾接著說明詭計的企圖。 屍體握著洋娃娃的事情,果真除關係者以外都不知道嗎?木曾低聲說。 在現場真正沒有人說溜嘴的嗎?當天晚上第二天都做兇器搜查。 在此當中,不能斷言沒有一個人泄漏此事。 第一,對江津子問話時也問到洋娃娃之事。 之後她到過鄰家,與高中老師夫婦和加代子說過話,說話時也有談到洋娃娃的可能。 「可是,」我反駁說,「投書明白指出踏扁的洋娃娃。 這點光憑從別人口中聽到是不可能知道的。 」 「也不能斷言是踏扁。 洋娃娃可能原本就壓扁也說不定。 故由此可衍生出一個推測。 」木曾如此說。 某人聽到屍體握著洋娃娃。 那個人事先便知道,那個洋娃娃是胸部有凹扁的事實。 因此,連結起來便可塑造出「犯人把踏扁的洋娃娃讓死者握住」情景之目擊者。 然後再加上「眼鏡、滑雪衣」假像人物登場,以便使我們相信江津子的無罪… 也有道理。 我想。 以一個推理而言,也能成立。 「那麼投書的人是……」 「熟知那個丘比特洋娃娃的人。 並且是江津子的盲目同情者——」 「誰?」 「陣場醫師!」 說完木曾自己也吃了一驚似地。 無意中這個名字會脫口而出的關係吧。 明信片有不小心留下來的指紋。 我們便商量分頭去採收陣場家族的指紋。 我到美鈴音樂教室,採訪江津子媽媽的目的便在此。 「我正在裝飾少女節祭壇的女娃娃……」 第2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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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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