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找過他,自始至終就他自己。 」「怪了。 他有什麼目的呢?」主任歪起了腦袋。 「是不是有他看中的女招待?……」 「不是。 所有女招待都討厭他。 他寒傖得很,叫人看了心裡不舒服,經理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說,還以為他是刑警哩!」主任和兩位刑警苦笑了一聲。 「他從什麼時侯開始去的?」 「從去年十一月初到十二月底每天都去。 正好是忙季,酒吧間的人討厭他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那家酒吧間生意不很好,所以他沒被趕出來。 ……」主任在紙上胡亂地寫上:十一月——十二月。 「每天晚上去的時間呢?」 「從七時到十一時。 」 主任又在紙上添上:「下午七時——十一時」。 「他是不是監視什麼人?」偵查主任凝視著紙片說道。 「監視!你的意思是——」刑警A問道。 「你把里歐酒吧間的示意圖畫給我看看。 」「是。 」刑警A立刻用鉛筆畫了一張草圖:「這個被殺害的人就坐在這個座位上。 」他在自己的草圖上畫了個○記號。 「那是盡雖邊靠窗的座位。 」 「據說,他光挑這個座位上坐,象付了定錢似的。 」「晤,從這兒可以看見馬路嗎?」主任用小指頭指著那個○記號上。 「窗戶上是不是掛窗帘?」「有的。 厚窗帘分左右兩邊撩起來了,只掛著薄薄的白紗窗帘。 」「能瞧見外面嗎?」主任嘟嚷了一聲。 「會不會是流氓?」「不。 不是流氓,也不是阿飛,那些人,所轄署的刑警都認得。 」「也許是從別的地方來的。 那條街是他們的老巢。 」兩位刑警不贊同主任的看法。 因為他說的,沒有根據。 三木主任拉開抽屜,掏出一支香煙抽了起來。 「汽車方面都調查過了,沒有線索。 」 說罷,看了兩刑警一眼。 「是嗎?」 「所有的出租汽車;小型卡車都查過了,沒有結果。 至於自備汽車,更無希望。 如果能找到現場的目擊者,至少能知道什麼型號。 已經過去兩個月了,看來實在沒有指望,這方面就算了。 」 「衣服我到了嗎?」刑警A問。 「沒有,所有的當鋪和舊衣店都問遍了。 」主任嘴裡吃進了煙末子,吐了一口唾沫。 「那麼說,是罪犯剝下來后處理了?」 「只能這樣考慮。 」 「主任!」刑警B抬起頭來說。 「殺人的現場是不是就是那兒?」「什麼?」「發現屍體的現場是不是就是殺害的現場?」「你的意思,在別的地方殺害后運到發現屍體的現場掩埋的,是不是?」「是的。 」「那就是說,在第一現場殺害,運到第二現場埋掉。 」主任彈了彈煙灰,「但是發現第一現場那更困難了。 因為不知道哪兒是重點,只能依靠所轄署管區內的情報,雖然已經布管,但還沒有得到足以使人興奮的報告。 」「假如第一現場在屋內,頭部受到如此重的創傷,那肯定會留下血跡,比如榻榻米上,牆壁都可能沾上。 」「對榻榻米鋪子和泥水匠也作了布置。 」在這一點上,主任是不會有疏忽的,但是他的表情一直不開朗,看來他也不抱希望。 「如果在戰前的話。 ……」這位年紀四十齣頭的偵查主任用述懷的口吻說道,「假如找到一點線索,立即命令管區內所有人家都臨時進行大掃除,檢查榻榻米、牆壁、天花板、壁櫥、甚至連地板也可以撬開來看看,現在可辦不到了。 ……」「運送屍體一定得用汽車,查不到汽車,夠仿腦筋的。 」說來說去還是在繞圈子。 「不管怎麼樣,首先要儘快查明受害者的身份。 」「在申報家人下落不明方面呢?」「也沒有顯著的成效。 類似的倒有 十二 三件,但都不是。 已經委託鑒識科修復受害者生前面容並拍出照片,登在報上,等待有人來報告。 除此以外,沒有別的指望了。 」主任扔掉煙頭,托腮沉思了一會兒,他的視線正好落在刑警A畫的草圖上。 主任的目光一閃。 「這是——」他手指指向里歐灑吧問對面,發現「春香」二字。 「這是菜館嗎?」 「是的。 這是那一帶最火的菜館。 」 主任抬起頭來,與刑警A和刑警B交換一下眼色。 「你來看,從里歐酒吧間○座位上完全可以瞧見』春香『菜館的正門嘛!」畫草圖的刑警A「啊」一聲喊了起來。 第三章 -- 受害者從里歐酒吧間盡裡邊臨窗的座位向大街眺望,四小時只喝兩杯威士忌,不是流氓阿飛尋找目標,就是觀察「春香」菜館門口出入的人。 他為什麼要窺視菜館呢? 首先可以想象,他在注視光顧「春香」的客人。 其次,「春香」的女招待也許有人跟受害者有過因緣,他在監視這個女招待的行動,這種可能性最大。 第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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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斜的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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