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你穿泳裝到游泳池去過嗎?」 「今年七月我開始到教練室練習,只去過五次游泳池,僅此而已。 我想只要再多去幾次,也許就學會了。 」 「你去的是哪兒的游泳池?」 「品川的室內游泳池。 」 「污辱你的佐伯和你一同去過游泳池嗎?你同他在游泳池談過話嗎?」 「沒有。 既沒同他一道去游泳,也沒同他在游泳池談過話,在酒廊,我們是第一次相識。 」 「在酒廊與佐伯相識之前,你去過三林美容院嗎?」 「沒有去過。 」 「真的嗎?」 知子的回答是令十津川失望的。 他只得向她點點頭,微笑著告辭了。 -- 佐伯還沒有被抓獲,此案使專案小組感到十分困惑。 困惑的原因是,第四起案件與前三起有所不同。 前三者均被殺死,第四者卻沒死掉,前三者肌膚都曬得很黑,第四者卻沒有晒黑。 如果說殺死前三者,是兇手對皮膚晒黑、穿比基尼泳裝的女性的癖好,那麼對於第四者就無法解釋了。 「是兇手的癖好改變了?還是殺死前三人的兇手不是佐伯?」十津川問龜井。 「這個嘛,」龜井沉思一下,說,「我有兩個想法。 第一,前三者皮膚都曬得很黑,比基尼的泳裝痕迹明顯,這只是單純的偶然。 假如這樣的話,那第四個受害者吉川知子即使沒晒黑,也不成問題。 」 「第二種想法呢?」十津川追問一句。 「女人晒黑的肌膚,假定是兇手的癖好,在第三人之前,他恰好遇到了合乎口昧的受害者。 可今年是冷夏,除了到國外去的人,不大有親近水的機會。 而且,據說年輕女郎大都不願意晒黑。 這樣,他想找到第四個晒黑肌膚的女人,怕不那麼容易,而且星期五到了,因此不得不選吉川知子作第四個犧牲者。 」 「按你的看法,龜井,你仍然相信兇手是佐伯裕一郎了。 」 「實在沒有再好的想法了。 」龜井肯定地說。 正如龜井所說,至少是目前,專案組確實沒有發現別的嫌疑犯。 而且,時過兩日,到了二十八日星期天,佐伯依舊頭影沒露。 這嚴酷的現實,對專案組的壓力很大,專案組內焦躁的氣氛也越來越重了。 案發後,十津川一直認為,抓獲佐伯只是時間問題。 因為據警方掌握,佐伯裕一郎性格孤僻,親朋密友很少。 只要他身上沒帶足夠的現金,不會逃得很遠,找到他並非難事。 況且,專案組除在報紙上登了佐伯的名字,還張開羅網,在三林美容院、住所、他的故鄉及朋友家,都派了刑警監視,還怕他不落網嗎?令人遺憾的是,幾天過去,專案組卻一無所獲,這不能不令他們焦慮了。 「我最擔心佐伯這個亡命徒再繼續犯罪。 」搜查一課本多課長擔心地說。 「這點,我想暫時不要緊。 」十津川說。 「說不定吧。 二十六日殺人未遂,兇手的慾望沒有得到滿足。 這樣,等不到下星期五,他可能就會獵取另一個女人。 」本多說。 「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 但報上披露的只是我們以強姦吉川知子嫌疑犯的名義追捕他。 佐伯也許會認為,即使被捕,罪也很輕。 這樣,他也許不會再乾的。 」 「也許是吧?」 「問題是我們找不到佐伯的下落。 」 「你說他能藏到什麼地方呢?」 「可能我們追得急,迫使他自殺了,也許是有人把他保護起來了。 」 「誰能保護他呢?」 「我一時也說不清——」十津川眉頭緊皺,顯出疲憊的神色。 這時,年輕的青木刑警,目光炯炯地跑進來報告說:「警部,佐伯來自首了!」 十津川心灰意冷的情緒為之一震,驚愕地問:「來自首?他自己來的嗎?」 青木回答:「不,還有東田律師陪他一同來的。 」 -- 聽到青木的報告后,本多課長驀地蹦了起來:「東田律師?」顯然,本多是很驚訝的! 無論十津川還是本多,他們的驚愕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們十分了解,檢察官出身的東田律師,是一個很難纏的人。 曾有過這種情況,十津川滿懷信心加以逮捕、起訴的嫌疑犯,只要東田律師插手,被告就被無罪開釋。 但是,東田這次陪佐伯來自首又意味著什麼呢? 十津川正是帶著滿腹狐疑去見東田的。 東田六十八歲了,雖然體重有九十公斤,但走起路來還象五十歲的樣子。 他握著佐伯的手臂,生怕別人把他搶跑似的。 「嘿,十津川兄。 」東田故意地以親密的姿態向十津川打招呼。 龜井刑警手握手銬,想銬住佐伯裕一郎。 第1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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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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