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倩進了別墅大廳,立即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大廳里一片狼藉,地板上積了厚厚一層灰,牆角布滿了蜘蛛網。 這棟別墅似乎很久沒有人住過了,可庭院卻打掃得很乾凈,而且大門上掛著的那兩個白燈籠是新的,這些都說明,應該有人住在這裡。 「有人在嗎?」於倩又喊了一聲。 依舊沒有人回答,只有滴水聲從衛生間里傳來。 於倩走進衛生間,浴缸里放滿了水,水還是溫的,毛巾也是濕的--剛才有人來過,這裡確實有人住。 「有人在嗎?」於倩再一次喊了聲。 「有。 」一個陰森的聲音從於倩背後傳來,於倩猛然轉身,發現背後沒有人,只有一面鏡子。 於倩仔細端詳著那面鏡子,越看越覺得驚心動魄。 忽然,於倩從鏡子里看到鏡子對面的牆上有張面目猙獰的女人臉,那女人正朝著她笑。 於倩轉過頭,臉色大變,牆上沒有女人臉,只有一攤血跡。 於倩又把頭扭回來,望向那面鏡子,她抑然發現,鏡子上竟多了一排血字:你的死期到了。 於倩驚恐地尖叫了一聲,飛速地跑出了衛生間。 在她離開的剎那,鏡子啪的一聲--碎了。 於倩回到大廳,發現大廳的一個房間里隱隱有燭光閃爍。 大白天的,為什麼要點蠟燭?於倩好奇地進了那個房間。 房間里放著一個雕飾很精美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燃著五顏六色的生日蠟燭。 於倩數了數蠟燭,總共18根。 於倩忽然想起來,今天是她18歲的生日。 於倩走到蛋糕前,正想吃,卻發現蛋糕上印有四個血色的大字:劫日快樂。 突然,一陣凄美憂鬱的鋼琴聲響起。 於倩循著琴聲,上了二樓,當她走進那間琴房時,琴聲就停止了。 琴房裡沒有人,只是白色的牆上多出了幾行字:於倩,你喜歡鋼琴嗎?我不喜歡,因為琴鍵會流血。 於倩走到鋼琴前,發現黑白相間的琴鍵上並沒有血跡。 「琴鍵會流血」是什麼意思?於倩輕敲了一下琴鍵,有一滴血從琴鍵流出。 琴鍵真的會流血!可是這血是從哪兒來的?於倩突然感覺胸口生疼,她低頭一看,發現胸口上竟插著一把水果刀,血沿著刀刃滴落在琴鍵上。 於倩突然響起生日蛋糕上的那四個血字:劫日快樂。 今天,果然是她的劫日。 兩條白影如幽靈般飄到於倩的屍體旁。 「何靜,她死了嗎?」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問身旁的白衣女人。 「死了。 」「她的陽壽是你的了,你現在可以還陽了。 」老太婆說。 白衣女人輕笑了一聲,就消失了。 老太婆看了一眼於倩的屍體,嘴角露出詭異的笑。 一間破爛不堪的老店裡,一條白影飄浮在空中,顯出極不耐煩的樣子。 「我要租活人的時間,這些錢夠不夠?」白影扔給老太婆五六打百元大鈔。 「夠了,夠了。 」老太婆喜逐顏開地把錢放進櫃檯里,輕聲說道:「你先到鏡子里等著,等有人來出租時間,我就叫你。 」這時,一個清秀的女孩走了進來,說明來意。 老太婆冷冷地問:「你知道你的時間租給什麼人嗎?」「知道,是……死人。 」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女孩怯生生地回答。 「知道就好,這些錢歸你了。 」老太婆遞給女孩一打百元大鈔。 「把時間租給死人,不會出什麼事?」女孩怯生生地問道。 「當然不會,除非……」老太婆指了指牆上的鏡子,「除非這面鏡子自己碎了。 」「如果鏡子真的碎了,會出什麼事?」「如果鏡子真的碎了,那租你時間的死人就會活過來把你折磨死然後續用你的陽壽代替你活在人間」女孩離開后,老太婆走到鏡子前輕道:「於倩,她的時間是你的了。 」 兩篇短篇鬼故事 一.小鬼我兒子每天晚飯後都要到樓下花園裡玩耍,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他在自言自語,便問他跟誰說話,他說是隔壁的囡囡。 小囡囡是我兒子幼兒園的同伴,去年在小河邊失足淹死了。 為什麼大人都管小孩叫小鬼呢?世界上真的有鬼的,死得不開心的人就會變成鬼,什麼人死得不開心呢?當然是小孩咯,小孩子來這個世界才幾天就死了,很不開心的,所以死也不肯離開,變成鬼也要和小朋友們玩……隔壁小囡囡就是這樣的,她死後變成鬼,還和從前一樣,每天黃昏后還會來找我玩,大人都看不到她,連她媽媽都看不見她,但我們大三班的同都看得到她……兒子解釋說我兒子才六歲,我相信他沒能力編出這樣的謊言。 我開始注意觀看兒子在花園裡的情形,經過一段時間觀察,我居然也可以看得見囡囡了,她還是像生前一樣活潑可愛,看上去與常人沒什麼區別,只是永遠穿著那套黃色連衣裙,沒見臟,也不會破。 轉眼秋天到了,黃昏後花園里總有陣陣寒風,我發現兒子有個奇怪的變化——堅決不肯加厚衣服。 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因為囡囡已經換上了秋裝,而我兒子還是傳著西裝短褲短袖t恤,看著他倆在路燈下戲弄秋風吹下的落葉,我突然害怕起來。 我奔下樓,衝進花園,一把拽住兒子,喝令他跟我回家加衣服沒想到,小鬼囡囡一把將我兒子拽到她身後,雙手叉腰,揚起臉蛋,挑戰似的看著我,雙眼冒出怒火——我不是在使用形容詞,我真的看見這隻小鬼眼睛里噴出火花來,紅紅的,像血。 我的憤怒超過了害怕,揚手狠狠一耳光扇在小鬼臉上,小鬼一聲不吭,仰天倒下。 我正想再去拽兒子的手時,腦袋遭到沉重的一擊,眼前一黑,也仰天倒下。 倒下之前,我發現偷襲我的人竟然是我丈夫。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病房裡,丈夫坐在我身邊,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問:「兒子呢,我們的兒子呢?」「你安靜一下……咱兒子已經淹死半年多了,你必須得接受這個事實……唉,都怪我,早送你進醫院,就不會發生那麼悲慘的事情了,你知道嗎,昨晚你把隔壁小囡囡的耳朵打聾了。 」 二.月下一刀此刻,我們面對面坐著,百無聊賴。 戀愛三年,該說的,都說過了,該做的,都做完了,相對無語,他已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做點什麼,只是玩著一把水果刀,似乎是把自己的手指頭想像成一根香蕉。 「親愛的,我們分手……多少次,我在自己的心裡跟自己說著,分手,放過彼此。 今夜,我更加堅定了說出那三個字的決心,可,每次話到嘴邊,看到他的模樣,我還是忍住了。 「親愛的,我問你啊,假如,我是說假如,我們分手了,你會怎樣呢?」我婉轉地試探他。 他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一字一頓的說:「我就用這把水果刀,割斷自己的脖子!」說完,冷冷地看著我,用那種只有在散客月下的靈異小說里才有的眼神盯著我,在燭光下顯得很可怕起來。 「我,我只是開個玩笑啦……」我被他望得很不自然,於是強顏假笑一個。 他起身往外走去。 「幹嗎去?」「溺一個……」他這泡尿似乎撒得太長時間了……我突然想到,這傢伙出門時,手上還提著那把水果刀。 側耳聽聽,院子里好像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聲音斷斷續續,先像是刀鋒刮在骨頭上,後來又是什麼液體流淌的感覺。 我連忙起身出門,看見他站在庭院里的背影。 他仰著頭,雙臂屈向脖子,似乎很吃力的在幹些什麼,儘管光線幽暗,我依然看到他的雙肩、胳膊、背部,腰部,整個上半身都在顫抖。 院子外面的路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糟了,影子放大了他的右手,手裡分明握著刀把。 「親愛的,你,你在幹嘛?」我大叫一聲。 我不敢向前走去,我沒有膽量直面他鮮血——我可以想像得出他脖子上的傷口和順著刀鋒流向手背的鮮血。 他回過頭來,沖我「嘿嘿」一樂,說:「我剛削了一根甘蔗,怕你嫌我弄髒地板,不敢進屋裡吃…… 鏡中異象 周末,郝太回鄉下參加表嫂的葬禮,連續幾天被香燭的煙熏火燎整得頭昏腦脹,好容易挨過了「扶三」(安葬后第三日上墳),實在不願意熬到做「頭七」(安葬后第七日上墳),借口老公來電話,家裡有急事,匆匆告別表姐表哥,搭上了回城班車。 按鄉下的迷信說法,「送葬不過四九,孤魂隨你遊走」——誰若是送葬不堅持參加完全過程的弔唁活動,是要惹鬼上身的,可是,完成全過程得要七七四十九天啊,郝太受不了這個。 迷信也許真的有一定道理,郝太乘坐的班車在郊區出了車禍——撞死了一個過馬路的鄉下姑娘。 等**處理事故耗掉了四、五個鐘頭,回到城裡時,已經是半夜快一點。 本來不想吵醒老公,郝太輕輕用鑰匙開門,奇怪的是,家裡門好像被反鎖了,怎麼也開不了。 莫不成老郝在搞什麼鬼?郝太心生疑惑,拚命砸門。 老郝終於開門了。 衣冠不整,臉色蒼白。 「你反鎖門幹什麼?」「我哪裡反鎖門了啊……我很早就睡了,但一直睡得不踏實,老聽到衛生間里有什麼怪聲音,進去看有沒見東西,你開鎖的聲音我還以為是衛生間的動靜呢。 」郝家的衛生間就在大門邊。 「不,不會,老公你別嚇我……」郝太將信將疑,伸手開了衛生間的燈,推開門慢慢往裡跨了一步,然後再探頭往裡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直嚇得郝太目瞪口呆,尖叫一聲昏死過去。 衛生間里空無一人,正面牆上鏡里有個披頭散髮的年輕女子,眼睛翻白,面如死灰。 老郝把太太抱回卧室,費半天勁才救活妻子。 打那以後,衛生間也沒再出過什麼怪事,郝太卻象著了魔似的,有空就往衛生間里鑽,怎麼看怎麼覺得邪門。 衛生間是在沒多大面積,假如有人照鏡子,怎麼可能看不見身子,瞧不見影子呢?連續幾天,郝太噩夢纏身,幾乎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分析來,分析去,興許真的是「送葬不過四九,孤魂隨你遊走」的緣故,算算日子也到「四九」了,於是抓著老公一同回鄉參加了表嫂最後一次弔唁活動。 回到鄉下,郝太心情變好了,那幾天郝太都和小表妹一塊兒睡,姐妹倆整夜說不完的貼心話而治好了郝太的憂鬱症。 幾個月後某一天,郝先生到外地出差,完成任務后提前回家,到家時已經半夜一點,本來不想吵醒老婆,郝先生輕輕用鑰匙開門,奇怪的是,家裡門好像被反鎖了,怎麼也開不了。 莫不成老婆在搞什麼鬼?郝先生心生疑惑,拚命砸門。 老郝終於開門了。 衣冠不整,臉色蒼白。 「你反鎖門幹什麼?」「我哪裡反鎖門了啊……我很早就睡了,但一直睡得不踏實,和你上次一樣,我也是老聽到衛生間里有什麼怪聲音,進去看有沒見東西,你開鎖的聲音我還以為是衛生間的動靜呢。 」郝家的衛生間就在大門邊。 郝先生臉色一變,伸手推開太太,開了衛生間的燈,推開門一步跨進去,然後再探頭往裡看了一眼——衛生間里空無一人,正面牆上鏡里有個披頭散髮的年輕小夥子,眼睛翻白,面如死灰。 郝先生一腳踹開衛生間右側的浴室門,登時傻眼了……浴室玻璃牆上貼著一張搖滾樂海報,正對著衛生間洗手池上的鏡子,搖滾歌手神情怪誕的面孔,完整映照在鏡子里。 「你怎麼知道先進浴室找答案呢?老公……」郝太太似笑非笑地望著老郝,眼睛里冒出憤怒的火花。 這回,該輪到郝先生暈倒了 窗外的女人 顧心音總是發現,每當自己在房間的窗戶旁,只有抬頭看對面那座老房子的窗戶,總是可以看見一個女人在對自己笑,她一隻手撫摸著關閉著的玻璃窗,一隻手指著地面。 每當看見這個女人,顧心音總是快速的關上窗戶,拉上窗帘,大口喘氣,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看到那個女人,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的感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放學后的夕陽總是很紅,紅得像血,血得嚇人。 「真倒霉!」顧心音背著書包,快速的跑著,在夕陽的照耀下,那雨彷彿也是場血雨。 到了房間,用浴巾擦乾頭髮,不自覺的看了一眼窗外,「啊!」顧心音捂著嘴巴,她看見了!看見那個女人的身子正在自己的窗外趴著,她笑了笑,對顧心音說著什麼,顧心音卻聽不見,她沉浸在恐怖之中。 這可是三樓,那個女人怎麼到窗戶上來的!顧心音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準備關上窗戶,誰知,手剛剛碰到女人的手,女人便驚恐的從三樓摔了下去。 顧心音慌忙從窗戶探出頭來,天哪!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我殺人了!顧心音捂住腦袋,心裡很驚恐。 沉靜了一會兒,再去看窗外,咦?怎麼,那個女人的屍體不在了?難道,已經被警察拖走了?顧心音木木的癱坐在地板上,靜靜的等待警察查出兇手。 過了大半天,家門依舊沒有被敲開,只有鬧鐘在滴滴的聲音,連呼吸聲也很微弱。 顧心音放心了,她想:自己肯定沒有看清楚那女人死沒死,或許她被人送去醫院了...天都漸漸黑了,顧心音準備起身去衛生間,「咚咚」是人敲窗子的聲音,顧心音驚恐的轉過頭,「呀呀呀呀!」一聲大叫。 顧心音又看見了那個摔死的女人,那個女人頭破了,流了很多血,她敲著關閉的窗戶,瞪著顧心音。 顧心音癱坐在地上,帶著哭腔的問:「你為什麼纏著我?!」女人不說話,流得血更多了,看來她要死了啊。 顧心音吸了吸鼻子,只見那個女人突然猛得打開了鎖緊的窗戶,想要進來,可是由於平衡不穩定,又要摔了下去。 顧心音想都沒有想,跑過去拉住了那個女人。 怎麼回事?她怎麼那麼輕?正當顧心音疑惑女人為什麼那麼輕的時候,那個女人看了顧心音一眼,隨著灰塵消失了。 顧心音覺得腦袋一嗡,然後便沒有了知覺。 等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趴在過路的街道上,臉貼著冰冷的地面,心裡有種莫名的虛空。 她努力想抬起頭,卻怎麼也抬不起來,過路的行人對她嘖嘖嘴,都離她遠遠的。 顧心音想要站起來,便拉住一個女人的腳,瞪著她,希望女人把自己拉起來,可是,那個女人卻發瘋似的大叫:「呀啊!詐屍啦!」詐屍?難道,我已經死了?顧心音的手依舊緊緊抓住女人的腳,女人叫聲越來越小,隨後,女人也像那個死去的女人一樣變成沙子被風吹走了,顧心音才鬆手,再看其他行人,也變成沙子被吹走了。 突然空間扭曲,顧心音不自由主的站了起來,她只能站著原地,不能動。 突然在她面前出現了一個小巷,這個地方好熟悉,咦?這不是通往家的那條小巷么?抬頭,望著老房子的窗口,看見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啊,那不是那個在我窗戶上的女人么?她...不是死了么?顧心音強忍住恐懼,繼續看著窗口的那對男女。 他們好像在說什麼,然後,女人朝窗口看了一眼顧心音,準備轉過身對男人說什麼話,卻被男人推出窗外。 「啊!」女人慘叫著從3樓摔下來,顧心音尖叫著捂住了嘴,那個女人的腦袋流了很多血,腦漿都流了出來。 再看那個男人,邪魅的笑了一下,在老房子里翻箱倒櫃,找到了滿滿一沓錢,才滿意的離開。 這個鏡頭,好熟悉啊...腦袋一響,這不是三年前的慘案么?彷彿記憶全部湧來,顧心音感覺心要窒息了。 那個死去的女人,是她媽媽,而那個推她媽媽下去的人,是她爸爸。 三年前,他們一家人住在老房子里,生活非常美滿。 可是不久,爸爸的公司突然倒閉了,爸爸開始賭博,媽媽死都不肯給爸爸錢,爸爸便給了5元讓顧心音出去買零食吃。 等顧心音回來,便看到媽媽躺在冰冷的地上。 顧心音看見爸爸在老房子的窗外看著自己,零食袋掉落在地上,爸爸舉起斧頭來,瘋狂地砍向顧心音。 那個零食袋子里全是血,在那小巷,變成了血泊...你有疑問嗎?噢,你肯定是問,顧心音明明死了,可為什麼還在呢?呵呵,這是,秘密。 世間本來就有許多東西是無法解釋的。 呵呵。 。 那個人 午夜時分,房間里靜得出奇。 只有窗外的風,在有節奏地敲打著玻璃窗,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讓人為之心慌。 趙妍倚在沙發上,手裡胡亂翻著一本時尚雜誌,她不時抬頭看眼牆上的掛鐘。 丈夫這麼晚還沒有回家,手機又打不通,她非常擔心。 門外一陣窸窣聲。 此時,她看見丈夫正一瘸一拐地走進來,她迅速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關切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沒事,不小心扭到腳了!」開車也會扭動腳?她有些詫異:「要不要去醫院啊?」「不必,睡醒就好了!」他甩開她的手,踉踉蹌蹌地朝卧室走去。 她從他的眼神里讀到了一絲冷漠。 躺在床上沒多久,電話響了。 趙妍爬起來去接電話。 「出大事了……」趙妍聽出是小偉的聲音,放鬆了些:「什麼事情啊?」「嚴川死了!」「開什麼玩笑,他剛回來已經睡下了!」「他真的死了!我在醫院等你!」小偉的語氣不容置疑。 趙妍轉過頭,看到門縫裡亮著一雙綠幽幽的眼睛,一閃而過。 不由得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屋子裡靜悄悄的,嚴川不可能沒有聽到剛才的對話,為什麼他一點聲音都沒有呢?她的手心裡都是冷汗,她沒有辦法若無其事地回到卧室。 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她決定去醫院看個究竟。 於是。 她抓起沙發上的外套,迅速出了大門。 停屍間在地下一層。 趙妍使勁拍打著鐵門,隔了很長一段時間,守門的老伯才慢吞吞地打開 房門。 他大致詢問了死者姓名和死亡時間,轉身拉開冰櫃的底層抽屜。 她多希望一切都只不過是場惡作劇。 可當那具冷冰冰的屍體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一下子愣住了。 洶湧的淚水奔出了眼眶。 她發現嚴川的褲管里空空蕩蕩的,老伯說他的腿被撞斷了,目前還沒找到。 隨後他又說了句:「樓上還有一位倖存者,不過傷勢很嚴重!」趙妍擦拭了眼淚,乘電梯上到了五樓。 此時,她的手機響了。 有一條未接來電,是小偉的電話號碼。 緊隨其後是一條簡訊,估計是剛才的網路信號不夠好。 信的內容是: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裡?趙妍沒心情回復,她迫切想知道究竟是誰陪著丈夫在深夜裡醉酒,釀成如此的慘禍。 醫院走廊里安靜的讓人心慌。 只有護士室還亮著燈。 護士長告訴趙妍,傷者正在手術室里接受治療。 「是個女人?她是誰?」趙妍的眼睛充滿了怒火。 護士長大致描述了傷者的樣貌。 趙妍越聽心越冷,渾身都在發抖。 她說的那個人正是——小偉。 手術室的房門打開了,推出一張滑輪床。 小偉腦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緊閉著雙眼,身體都被白色的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 當小偉經過她身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顫巍巍地掏出手機,是小偉的留言:我看到你了!趙妍的手機『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ps:今天是雅萱的生日哦...親們,有票捧個票場,沒票捧個收藏場....好繞嘴。 嘻嘻,qq2354446564各位親們有什麼意見或建議在扣扣上提哦,內個,晚上就不要發了,雖然我是寫恐怖(短篇)小說,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怕怕的。 哦,對了,雅萱不是都是在網上摘抄的哦,有的是照著自己買的恐怖系的雜誌上打的(網上沒有的喲)有的是自己原創,因為有時候在學校無聊的時候也會寫,回家在打到電腦上的。 所以請各位親們多多關照。 壓榨車間的女鬼 不知道有誰知道白糖的製作程序,我只知道是從柑蔗里提取它的汁液製成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提取柑蔗汁液的壓榨車間里。 阿冰是剛到車間來的新保安,今天到他值夜班,也是他的第一個夜班,晚上過了子時就聽到有人在唱歌,而且是個女人的聲音,正在唱著(月亮代表我的心),阿冰拿著手電筒從保安休息室,跟著聲音走到了車間的二樓,在二樓的最後一間化驗室的陽台上坐著一個全身上下一套紅色,紅色的衣服,紅色的褲子,還有紅色的高跟靴,披著一頭長發的女人,背對著阿冰在唱歌。 阿冰走過去問:「小姐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歌聲停了,女人回答說:「我睡不著,我想找個人聊天。 」阿冰說:「今天太晚了,你還是回去休息。 」說著就走向女人,準備看看她長什麼樣子的,女人說:「站住,別過來了。 」阿冰站住說:「太晚了,你就別唱歌了,影響別人不好。 」女人說:「男人為什麼喜歡騙女人呢?為什麼?」 阿冰聽了,想是不是這個女人被男人給欺騙了,傷心了在這裡吹風呢,阿冰也不在問,就說:「小姐我不打擾你了,你唱歌小聲點。 」說著阿冰轉身下樓。 回到保安室,剛要躺下歌聲再次響起,還是那首: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有幾分,我的情也真.......阿冰就這樣聽了一晚上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接著第二天晚上,第三天,第四天......都是一樣,女人每天都是在晚上子時過後,開始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到第七天晚上,阿冰還是和前幾天一樣上班,不同的是今天阿冰身上帶著媽媽給他求的平安符,到晚上子時整,歌聲響起,阿冰實在聽不下去了,跑上樓去就聽見女人說:你敢騙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阿冰看到女人還是站在陽台上,沒有動,他走過去,那個女人突然轉過身來,阿冰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床上,她的媽媽,還有車間的老保安在他身邊。 阿冰問:「我怎麼會在這裡?」媽媽說:「你問我們,我們還想問你呢,你為什麼暈倒在二樓試驗室那裡呢?」 這時候阿冰才回想去昨晚那可怕的面孔,七孔流血眼珠都翻出了眼眶,額頭一個大窟隆,腦門裂開,面目全非的樣子,讓人看了噁心。 阿冰說:「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全身一身紅色衣服...」「是她?!」還沒有等阿冰說完老保安就驚慌的說。 阿冰問他是誰,老保安說:「她是我們車間的女工,叫趙小莉,七天前在試驗室門口跳樓自殺,昨晚是她的頭七之夜,你碰見鬼了。 」這時老保安的手機響了,接了電話后老保安說:「車間主任,在昨晚上被掐死在房間里了。 」阿冰聽了,問主任和趙小莉是什麼關係?老保安說:「還用問嘛!男女關係。 聽說是主任騙了趙小莉。 」阿冰想到了趙小莉昨晚說的話,打了一個寒顫:你騙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一個孕婦的報復 喬治文真的是見鬼了!昨天工廠那邊傳來消息,又一個員工跳樓了。 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三起跳樓事件了,再不想辦法解決,這事遲早要曝光的,工廠也一定會聲譽大損。 「鈴……」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喬治文一把抓起電話,吼道:「加錢,一人加二百塊錢,別在跳樓了,回去告訴他們加錢!」 「不是的,老闆」,秘書小王聲音發顫的繼續報道「又死一個。 」這次是一個孕婦,因為懷孕沒辦法上工,又不想離廠,喬治文索性直接開除了她,連那種髒兮兮的員工宿舍也不給她住了,這才讓那可憐女人想不開。 原本已經放棄了的喬治文突然恨意迸發,他親自去工廠視察,假意安慰了幾個死者的家屬,宣布拿出大筆的撫恤金幫助安葬死者,並承諾在這批產品生產檢測合格之後,所有場內員工包車送回家,帶薪足月休假。 跳樓事件最終圓滿的被掩蓋直至解決,因為包車回家的員工們都死於各種各樣的「交通意外」,而還沒拿到大筆撫恤金的家屬早已經找不到他們拋在山林中的家人的屍骨。 看著復工的工廠,喬治文很是滿意,以至於隔了好久才發現很多事情變得奇怪。 首先是工廠內不時有人發瘋,深夜值班的門衛也因為莫名女人的哭聲換了一個又一個,客戶開始不斷投訴,說生產的產品色差嚴重,無論定製的什麼顏色,收到的貨都是血腥的紅色。 怪事還在不斷發生,折磨得喬治文神經兮兮,而心底的那份恐懼,也隨著密集的古怪變化與日俱增。 這天,他還在家裡來回踱步的時候,一個女人按響了這座豪宅的門鈴。 她自稱是妻子找來的鐘點工,來收拾屋子。 喬治文不耐煩的囑咐幾句,轉身進衛生間抽煙。 煙還未抽到一半,他想起那個清潔工。 雖說是嚴冬,但包裹的未免也太嚴實,而且沒帶任何清掃工具,更沒有像以往的鐘點工一樣出事家政公司的證明。 察覺不對,他扔掉煙頭,走出衛生間,眼前的家裡已經變了一個樣子。 東西雖然規整的擺放好,但是到處都有不規則的血紅色斑點,像是詭異的案發現場。 鐘點工抬頭看了看驚呆的喬治文,咧開了含著斷牙的血紅的嘴,手捂著頭上的傷口,不停地道歉道:「喬老闆,真不好意思吶,這血實在止不住。 」那一張死氣沉沉的並不帶半分歉意的臉,分明是死去的那個孕婦。 她伸出一隻手指,戲謔似的說道:「第一個警告,你的妻子,下一刻就要死!」 喬治文顫抖的舉起茶几上的煙灰缸砸向女人,女人冷笑一聲,絲毫不躲閃,眼看著煙灰缸穿透自己的身體,毫無阻力的飛出窗外,接著窗外發出一聲悶響。 喬治文急忙瘋狂奔向窗邊。 窗外,家門不遠處,妻子仰面倒在雪地上,額頭上傷口往外一點一點流著血,手裡拎著的青菜散了一地,透明的煙灰缸在雪地上折射出刺眼的光線,直直照進了喬治溫的心裡。 他嚇得面色全白,抓起車鑰匙,跑出屋外,要以最快速度將妻子送到醫院治療。 女人看著空蕩的屋子,嘴角泛起殘酷的笑,陰險又邪氣。 面前的一張白紙徑自飛進緊鎖的保險箱,嘎答一聲上了鎖。 衛生間里,未燃盡的煙頭點亮了陰濕的家裡的第一簇火光。 一路上一反常態的塞車狀況,將喬治文的神經逼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不理會信號燈也不管什麼單雙行線,在路人和司機的罵聲中加速前進。 突然,他透過後視鏡發現躺在車後座上的妻子坐了起來,他一個機靈,回頭看向妻子,妻子瞪圓的了眼睛,用那個女人一樣戲謔的語氣,伸出兩個手指,低聲說道:「第二個,是你的兒子。 」喬治文心裡升起一股寒氣,一個緊急的剎車,大聲吼道:「什麼,你他 媽再說一遍!」 眼看著妻子又倒了下去,喬治文嚇得正要開車門跑出去,就看見路人全部圍了過來,不停地拍打車窗。 喬治文轉過身,瞪大了雙眼,車窗前,正是被自己撞得飛起來的兒子,兒子嘴角流出了血,眼睛全里是痛苦與怨恨。 ……三天後,喬治文的侄子在燒成廢墟的喬家豪宅前給喬家三口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當他正暗自竊喜要接手叔叔的所有工廠和財產時,意外發現,保險箱里有叔叔已經立下的遺囑,所有財產分給工廠員工,而保險箱那一堆堆現鈔,都變成了畫了符的冥幣,安靜陪伴他上路。 猜我是怎麼死的 一個月前張文晚上回家路上,無意中目睹了一場車禍,肇事司機逃走了,馬路上躺著一個昏迷的女孩。 張文本想當做沒看見,但餘光看到女孩長得還挺好的,就多瞄了幾眼,順勢看到了旁邊的包價值不菲,估計裡面值錢的東西也挺多的。 於是便走過去,把女孩背到附近一個的廢棄建築工地。 張文剛拿好女孩包里的東西,女孩便醒了,張文怕被發現便拖過旁邊還剩半袋的水泥將女孩捂死。 事後的幾天張文在網上逛貼時,看到一個叫做你猜我是怎麼死的的帖子。 很好奇的就點進去了。 貼子里還沒有人進去過,於是張文就在貼里惡作劇般敲下幾行字: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死,但如果你是女的,而且長得漂亮的話。 可以來找我。 沒想到貼子主人很快就回復了:你這樣說,不怕我死了來找你?「又不是我把你給殺了,就算是,你能怎麼樣」張文挑釁地回了這句話,就下線了。 半夜,張文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上石灰脫落的地方,黑暗中看上去像是一個傷口。 慢慢地,天花板上的石灰是有一大群的螞蟻在裡面不停地向這個傷口爬去,最後傷口的邊緣地下ru白色的液體,掉在地上慢慢變紅。 一股潮濕夾雜著漂白粉的味在房間里開始飄浮。 最後纏繞在張文脖子上,有個溫柔的聲音在說「你看,我找到你了」。 張文猛地從夢中驚醒,眼睛一下就看到了那個地方,又變大了些。 一天上午起床的時候,張文看到地上有些石灰,抬頭看到天花板上有小塊地方露出了水泥。 「這破房子」又看了下那塊地方,張文嘟囔著起床了。 就是從這天晚上起,張文好幾天都重複做這一個夢,每次夢醒了,都發現那塊石灰脫落的地方大了點。 「真tm邪門,今天就刷了你」。 穿起衣服,張文在房東的雜貨間里抱來小半桶刷牆用的石灰漿。 天花板不是很高,張文170的個子踩在凳子上就能刷到了。 可奇怪的是,無論刷幾遍,石灰都好像被水泥吸進去了一樣,一點變化也沒有。 張文想跑,可是剛打算從凳子上跳下去,房間里關閉的電腦屏幕突然亮起,彈出來一個窗口,上面寫著:你說的,我來找你了。 然後屏幕里突然湧出大量石灰粉,一下就把還站在凳子上的張文給包圍住了。 張文此刻表情驚恐,還沒被淹沒到的身體部位都再發抖,可是埋在石灰里的身體像是雕塑一樣,沒有反應。 他想大喊,嘴裡吐出來的都是石灰,最後將他整個人覆蓋住了,就像一出默劇一樣。 「我從來沒想到我會這樣死去,我以為我會…」一個空洞細小的聲音在結尾。 三天後,報紙上有條新聞:一男子在家不慎從凳子上摔下,摔傷後腦,以致當場死亡。 ps:好多天沒更了呢,最近事情很多,來不及更。 各位親原諒哦~ 遊戲 第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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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個短篇鬼故事》
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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