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由戀愛。 " "我剛才聽說,你姐姐是大阪人,而你姐夫是彥根人,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我姐夫曾在大阪上過大學。 " "那麼說,他們從學生時代就開始談戀愛了?" 不對,由加理心想。 "不是。 那時姐姐還在和別人談戀愛。 "是在和空知談,由加理在心裡說。 "我姐夫是那個人的朋友,他和姐姐談戀愛是大學畢業以後的事。 " "這麼說,你姐姐、姐夫和你姐姐的前男友是同一所大學的嘍。 " "也不是。 當時姐姐所在的學校舉行校園藝術節,我姐夫和那個人一起來玩,他們三人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 "那就是說,你姐姐先和那個人談戀愛,後來才和你姐結婚的,對吧?……" 對惠和袖木的相識,加瀨就此停止,沒有再詢問下去。 "可是,這種時候到九州去出差,對你姐夫來說可是一苦差事埃"杉山在旁邊說道。 由加理猛地抬起頭來,她突然想起一很奇怪的事來。 "有一件事……" "什麼事?"加瀨不由得挺直了身子。 "是這樣,我是剛剛才想起來的。 我姐夫到博多出差的事,到昨晚十二點之前還沒定呢。 難道是今天早上才匆忙決定的?" "你是說,昨晚十二點之前還沒決定到博多出差?你是么知道的?" "我姐姐在電話中告訴我的……" "你姐姐的電話?什麼時候打的?" 由加理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雖說人家沒有問自己,自己卻連昨晚姐姐給自己來電話這事都沒講給他們聽,她在心裡暗暗地責備自己。 "昨天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 "不是十二點吧?" "不是。 她十一點半打過來的電話,我們一直聊到十二點。 " "啊,原來如此……電話是從這裡一一餘吳的別墅打來的嗎?" "是的。 她說一個人太寂寞元聊,就給我打了電話。 她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 姐姐說本來她應該和我姐夫在一起的,但我姐夫還有許多工作需要處理,所以昨晚沒法趕到余吳來。 " "也就是說,你姐姐在下午或晚上先到了余吳,在那兒等你姐夫。 後來得知你姐夫當天元法趕到。 你姐姐沒告訴你你姐夫要到博多出差的事嗎?" "沒有。 "由加理搖了搖頭,"她只告訴我說,我姐夫一邊對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表示歉意,一邊說會儘快把工作處理完畢,第二天早上趕過去。 姐姐似乎有點生氣。 " "這也是迫不得已埃因忙於工作而顧不了家庭的事,我們這些人也經常有埃"加瀨摸了摸自己鐵青的下巴,"你知道你姐夫是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姐姐的嗎?" "姐姐告訴我說是過了九點,還說那時我姐夫還在彥根的店裡忙生意。 』,"也就是說,打過電話后,你姐夫才忽然要到博多出差。 不過,如果是那樣的話,無論昨天晚上有多晚,他也應該打個電話告訴你姐姐,告訴她自己今天也元法趕到余吳埃""是埃……""難道是今天早晨突然決定的?說不定他早晨給你姐姐打過電話。 ""我姐夫……他是這麼對你們說的嗎?""沒有,我們還沒問他這些事。 "杉山給袖木出差的地方打過電話,他在旁邊替加瀨回答道。 "出差看起來好像決定得很匆忙。 " 加瀨說道。 杉山手中的圓珠筆在筆記本上飛快地滑動著。 可能在記一些什麼重要事情吧,加瀨心想。 "今晚我想住在這……"由加理咬了咬嘴唇,"這附近有旅館嗎?""當然有。 噢,對了。 袖木先生會晚一點到,安排你們分開住可以嗎?我可以打個電話聯繫。 "杉山說道。 (讓刑警給我安排住宿?怎麼會有這種事?)可能是自己看起來很憔悴的緣故吧?由加理心想。 "那就多謝了。 "由加理一邊表示謝意,一邊又問道,"可以借你們的電話一用嗎?我自己去訂房間就行了。 " 袖木新一趕到木之本警署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我是袖木新一,袖木惠的丈夫。 " 出來見面的加瀨一邊說著表示慰問的話一邊在心裡對袖術的第一印象做了一番,總結:頭髮梳得很整齊,黑框眼鏡后是一對雙眼皮的眯縫眼,鼻子和下巴都很尖,身穿一身筆挺的咖啡色的西服,腳蹬一雙擦得鍾亮的皮鞋。 這副大都市精明商人的打扮,與加瀨心目中的古董商的形象相差甚遠。 不僅打扮無可挑剔,而且在這種妻子去世的非常時刻,他還是一副異常沉著的表情。 個子雖然矮小,但一舉一動透著威嚴。 "請先讓我看一下我妻子,無論如何我不相信她已經死了。 " 在臨時太平間里見到妻子的遺體時,他臉上的表情依然出人意料的平靜。 "是我妻子。 "他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然後便掀著白被單默默地看著妻子。 他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悲痛,只是幾次三番地撫摸著妻子的頭髮,大約一分鐘后才重新把被單蓋上。 一直在旁邊注視著他的加瀨覺得他撫摸妻子頭髮的手很溫柔。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袖木回頭看著加瀨,像是在控訴什麼。 第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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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鏡》
第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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