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想不會很嚴重的。 」 其他幾個姑娘都到了,桑德拉作了自我介紹。 一個姑娘問她:「你知道整個舞蹈的程序嗎?」 「當然知道,」她說,「上個月在波士頓舉辦過一次這種演出,我也是演這個角色。 」 時間很緊,姑娘們不再說什麼。 當珀爾曼總監和導演陶特來到更衣室時,九個姑娘都已經換好了演出服。 「好好乾,」珀爾曼對姑娘們說,「可別讓大人物們失望。 」 陶特趕緊領著她們來到博物館的大門廊。 那兒擺著十幾張桌子,一些商業界的頭腦人物正在用早餐。 姑娘們立刻上台表演各自的角色,只有桑德拉在一旁用幾個最基本的舞步敷衍著。 陶特這時才注意到她,不禁皺起眉頭穿過餐桌向她走過去。 桑德拉跟著腳尖旋轉著離開了表演台,向門廊最靠近她的那堵牆走去。 牆上掛著一幅梵·高的早期作品,是博物館收藏的珍品之一。 只見她從長袍里拿出一顆照明彈,猛地把火帽拔下,點燃了導火線。 頓時,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到她身上。 她甜甜地向眾人一笑,把照明彈向畫的中央投去,然後看著它冒出一團熊熊的火焰。 里奧波德深長只去過派克博物館一次,那是陪他妻子去的。 星期二的早上,一個緊急電話把他和副探長弗萊徹叫到了博物館。 大樓前停著一輛警車、一輛消防車和警長的車子。 「我們完事了,」消防隊長沖著里奧波德說,「剩下的該你們來幹了。 」 「謝謝。 」里奧波德一邊揮手,一邊和弗萊徹走上大理石台階。 在大門口等候的是總監。 「我叫珀爾曼,博物館總監……」「里奧波德探長。 這位是弗萊徹副探長。 這兒出了什麼事?」 「一個瘋女人毀掉了博物館里最珍貴的一幅畫——一幅值好幾百萬的梵·高的作品。 」 里奧波德跟著他來到裡面。 「這些人是誰?」 「我們正在舉辦募捐活動,請來了100位各界知名人士。 」 里奧波德認出了幾位——一位法官,幾位律師,一位聲名顯赫的地產商,還有幾位銀行家。 但他的目光立刻轉向門廊牆上那塊燒焦的地方,那兒只剩下了一個寬18英寸、長24英寸的空框架。 「那個女人抓住了嗎?」他問總監。 「沒有,她趁著煙霧和混亂逃走了。 她留下了這張卡片。 」 里奧波德朝它掃了一眼: 白色女皇 有早餐前辦不到的事? 「查一查,」他把卡片遞給弗萊徹,「看有沒有她的記錄。 」 「她把一個舞蹈演員捆起來,頂替了她的位置,」珀爾曼解釋說,「幸虧我們的舞蹈設計師找到她了。 」 里奧波德走近幾步,用食指輕輕地摸了摸燒焦的畫框內側。 警局的攝影師和指紋專家也趕來了,里奧波德稍作檢查后便把餘下的工作交給他們。 「我們去和那個姑娘談談。 」他說。 在底層的一間屋子裡,穿著緊身絲襪褲和雨衣的姑娘蜷縮在一張椅子上,一個身材細長的年輕人和一個20歲左右的黑髮姑娘和她在一起,好像在安慰她。 里奧波德想,那小夥子一定就是陶特。 「是你找到她的?」里奧波德問。 陶特點點頭。 「樓上那件事發生之後,我發現麗塔被那個女人頂替了。 我下樓來找她,發現她被捆在道具間,嘴被堵上了。 」 里奧波德朝姑娘微微一笑。 她的眼睛紅紅的,一定受了不少苦。 「請問你叫……」 「麗塔·莫洛尼。 」 「我和她在飯店住一間房,」那個黑髮姑娘主動說。 「我叫克里斯蒂娜。 今天早上她比我先離開。 」 麗塔點點頭。 「我是第一個到這裡的。 珀爾曼先生領我進來,我正在換服裝時那女人闖了進來。 」 「你能說說她的長相嗎?」 「人很漂亮,金髮,和我差不多高,大概35歲。 」 里奧波德記了幾筆。 「說說事情的經過。 」 「當時我正在換演出服,她進來了。 她說她也是九女神中的一個,是頂替一個生病姑娘的。 我問她的演出服在哪兒,她說正穿在我的身上,隨即重重一拳打在我的下巴上。 」她活動了一下嘴巴。 「現在還痛呢。 等我醒來時,她已經堵上了我的嘴,捆住了我的手腳,把我拖進了道具房。 」 「後來呢?」 「我拚命想掙脫繩索,折騰了老半天。 我聽見樓上警鈴大作,還有騷動的聲響。 這時我聽見陶特在喊我的名字。 我一腳把將包踢向那個鐵桶。 他聽見聲音后找到了我。 」 「你後來再沒有見到那個女人?」 麗塔搖搖頭,「但她說了自己的名字,她說她叫桑德拉·派黎斯。 」 「很可能是個假名,我們可以查一下。 」 更衣室的一面牆上有一排鐵箱子,里奧波德打開幾隻箱子的門,裡面掛著姑娘們的外衣。 「哪個是你的更衣箱?」他問。 麗塔告訴了他。 第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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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美中短篇偵探推理小說(佚名)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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