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冒起密密的一層汗。 他用手帕拭乾,把手帕放回西服口袋裡,把到屋頂和遊樂場的鑰匙搭在一起放在酒杯邊上。 接著,他離開了大樓,在弗吉尼亞大道上胡亞雷斯雕像前停下,點了一支雪茄。 「晚安。 」他對胡亞雷斯說,然後邁著悠閑的步子,哼著歌,向他在水門南幢的公寓走去。 第17章 第二天早晨早些時候首都警察局 兇殺組偵探彼得森和傑肯森剛剛調查完一起發生在華盛頓東南部的惡性謀殺案,回到印第安那街上的總局。 一個與妻子分居的丈夫,因不滿於針對他的保護令,竟用鎚頭把他妻子打死了,又用菜刀砍了好幾下以確認她確實死了。 他們想在辦公室寫寫報告,然後混到天黑就回家。 他們的老闆、兇殺組組長彼特-拉路卡卻把他們叫進他的辦公室。 喬-彼得森開始報告他們負責的這起謀殺案,拉路卡打斷他說:「報告寫來交給我。 咱們說說今晚的跳樓者。 」 「我們從收音機里聽到了,」文德爾-傑肯森說,「又在水門。 」 「那裡已經有兩個了。 」拉路卡說。 「前面一個是在地下停車場被殺的墨西哥人。 誰昨晚從屋跳來了?」彼得森問道。 「女性,28歲,叫勞拉-弗洛瑞斯。 」 「弗洛瑞斯?」 「對。 」 「墨西哥人?」 「對。 是巧合嗎?」 彼得森和傑肯森兩人都聳聳肩。 「誰發現的?」 「夢露和西爾維斯但。 」 「那麼?」 「那麼,我想既然我們在跟巧合打交道,你們很可以跟他們合作,看看除了死的兩人的出生地一致外,還有什麼其他聯繫?」 彼得森臉皺著表示他沒聽懂,「方式不同嘛,」他說,「一個是腦袋後面挨了個槍子,而那個女士以為她會飛。 有什麼聯繫?」 「墨西哥。 水門。 這起碼說明有點聯繫的可能性。 」 「在停車場被殺的那傢伙查出來是誰了嗎?」 「現在不歸我們管了,」拉路卡說,「因為那傢伙的國籍,國務院的一個人插手了。 我聽說他以前在墨西哥是個工會組織者。 也不一定準確。 」 傑肯森笑了,「那些在工會幹的人日子很危險啊。 」 「那些搞新聞的傢伙們也一樣,至少在墨西哥是這樣。 」拉路卡說,「他們剛乾掉一個寫了點毒梟壞事的記者。 」 「也許我們該進口一些。 」彼得森說。 「進口誰?」 「墨西哥殺手。 你知道,讓他們來削減一下我們的記者人口。 反正記者有的是,而且他們一文不值。 」 「這個叫弗洛瑞斯的女人是不是跳下來的還有疑問嗎?」傑肯森問。 「總是個問題。 」拉路卡答道,「他們發現了一個空酒杯,半截煙頭和到她跳下去的屋頂花園的鑰匙,夢露和西爾維斯在查問大樓里的人。 好像有個什麼墨西哥-美國貿易團體在那兒租了套公寓,門房說跳樓者在那個聚會裡。 他們現在就在樓里。 過去幫幫忙,看看記錄。 」 彼得森和傑肯森兩人對眼看了看。 像傑肯森愛說的,「有時候你吃熊,有時候熊吃你。 」 「咱們走吧。 」彼得森站起來,「看看那些有錢的名人是怎麼過日子的。 」 第18章 那天早晨晚些時候水門艾魁拉爾飯店 馬可-史密斯在餐館一個單間里可供16人座的餐桌邊坐下。 周圍是玻璃隔斷把它跟單間其他部分隔離開來,不過從那兒也可以看到壯觀的波托馬克河。 房間整個是淺檸檬色調,地毯圖案配得很和諧。 扶手椅又大又舒適,椅架的木料很厚實,椅墊是深深淺淺的土色。 每個星期天,在這裡都有早、午餐供應。 而今天早晨7點鐘上的政治早餐卡路里少一些,肉食多些。 16把椅子只用了7把,很明顯,副總統未到。 他的國內政治主顧問亞力克斯-占可斯基主持了早餐會議。 等兩位恃者端上來大瓶的新榨的橙汁、咖啡壺和茶壺,還有圈餅和酥皮點心后,他才開口:「副總統今天早晨有事不能早來。 他會盡量在我們結束前趕過來。 我代表他為大家這麼早能來到這裡表示感謝。 」 馬可看了看桌上的人。 克里斯-海德斯,這位副總統競選活動的舵手也不在。 占可斯基繼續說:「我今天清晨跟副總統討論過了。 我們認為當前重要的議題,至少這次會議的議題應當是關於日益流失的工會支持。 」 議程一定,六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就分別闡述了他們的見解,為什麼歷史上一向忠於民主黨的工會組織會在最近——如果幾年時間也是最近的話——不肯給予當局以支持。 而這種態度也波了喬-艾普賴爾。 大部分時間馬可都在傾聽,不過他也提出他關於當局的勞動政策不太吻合於勞工現狀的一些看法。 第2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音調
速度
音量
語言
《水門疑案》
第23頁
精確朗讀模式適合大多數瀏覽器,也相容於桌上型與行動裝置。
不過,使用Chorme瀏覽器仍存在一些問題,不建議使用Chorme瀏覽器進行精確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