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18個月前,有人在一個小樹林里發現了她的屍體。 在這之前1個月,勞倫的丈夫就報告了她的失蹤。 她丈夫的名字叫威廉·亨尼西,也是個建築師。 「你對亨尼西是怎麼看的?」 「他看上去異常激動。 他承認與布萊克利的婚姻是存在問題的,但他強調他們正在努力解決那些不快。 」 「他是不是找借口?」 「既然我們無法準確地算出死者的被害時間,這就很難駁回他所告訴我們的一切。 我們連她是在哪一天失蹤的都沒有把握。 也許威廉殺掉了她,然後等上兩天,再報告失蹤了。 」哈里森邊說邊聳了聳肩,表示他不太同意自己的猜測。 「你不相信這些,是嗎?」 「優秀的警察除了鐵的事實之外,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威廉也許不是個很稱職的丈夫,因為我知道他曾希望自己的妻子死掉,但我絕對證實不了他與謀殺有關。 」 「他仍是懷疑對象嗎?」 「在我沒有合上案子之前,周圍5O公里之內與勞倫有接觸的人都在我的懷疑範圍之內。 威廉仍然是個主要的可疑者。 」 「他還在亞特蘭大?」 「是的。 又結婚了。 」 「真的?」阿曼達把情況記了下來。 她要親眼看看那位建築師是真的悲痛,還是當初偽裝出了一副傷心的樣子。 她接著拿起下一張照片。 喬伊斯·蘭德斯:精神病醫生,單身,深受病人的喜愛。 在黑白照片中,她的眼神顯得非常嚴肅。 這是以前她每周一次在電台主持一個醫學節目時拍的照片。 阿曼達看過照片后問道:「她有些什麼故事?」 「去年3月,她的幾個病人沒能在約好的時間找到她之後,報告了她的失蹤。 兩個星期後,我們在她的汽車行李箱中發現了她的屍體。 她的汽車被扔在了離她的辦公樓一個街區較遠的停車場中。 她通常不用那個停車場。 車上的指紋也都被擦乾淨了。 」 「有可疑的對象嗎?」 「我們聽說她是個同性戀,但沒有找到她的性夥伴。 有一段時間我們把目標對準了一位有過暴力行為的病人,叫約翰·喀麥隆的小夥子。 兩位病人說曾經聽到蘭德斯和喀麥隆在吵架,然後看到喀麥隆暴跳如雷地出去了。 」 「喀麥隆現在在哪兒呢?」 「回到精神病院去了。 當他聽說勞倫死了之後,他蹦蹦跳跳起來。 我們曾試圖審問他,可他總是前言不搭后語。 而且沒有足夠的證據把他和蘭德斯的死聯繫在一起。 」 阿曼達又拿起一張照片。 馬尼·埃文斯,醫學博士,29歲的私人醫生。 照片上的她看上去精力充沛,棕黑色的頭髮顯得亂蓬蓬的,早上起來后塗的化妝品已經褪去。 她穿了件皺巴巴的白大褂,脖子上掛了個聽診器,這張照片似乎是在她急匆匆地去給下一位病人做檢查之前拍下來的。 哈里森搖了搖頭說道:「她是唯—一個死在自己家裡的。 當時她在廚房裡,爐灶上正做著飯菜。 看來有人闖了進去,把她當場殺了。 與她約會的男友到她家后,發現門微開著,而她已經死去,於是立刻報告了警察。 」 「他是嫌疑犯嗎?」 「是,又不是。 他有這個可能,但只有傻瓜才會在殺人幾分鐘之後就去報告警察,以此來混過警察的審問。 我們找不到這個小夥子殺死她的動機。 」 「那肯定是另外一個人了。 」 他點了點頭。 「我們覺得最可疑的人是她在數星期前雇的一名鋤草工。 出事那天他也在她家幹活。 據她的鄰居說,在她人辦公室回來前一個小時左右,那個鋤草工正在院子里拔草,但沒有人看到他進屋。 我們在現場發現,除了一個玻璃杯上有他的指紋外,其餘地方都沒有他的痕迹。 這可以算個證據,但這個玻璃杯極有可能早就放在廚房裡了。 」 阿曼達問了下鋤草工的名字,飛快地把它記下。 然後,她抽出第四個受害者的照片。 達麗亞·溫德斯,3O歲的檢察官,在所有愛害者中年齡最大。 從這張彩色照片來看,她是5個受害的女人中最上照的,照片上最突出的是她的那雙大而藍的眼睛。 阿曼達想象如果溫德斯狠狠一盯絕對能把油嘴滑舌的證人鎮住。 除此,溫德斯灰褐色的頭髮做得不錯,她的髮型無疑是由行家設計的,恰好掩蓋了她的高顴缺點。 「你有沒有和她共事過?」 他搖搖頭。 「她是個很棒的律師。 一些警察非常恨她,因為她不會草率上法庭,除非她有絕對的把握打贏官司。 「你認為誰最可疑?」 「我們覺得是那個叫奧蒂斯·弗蘭克林的罪犯。 她把弗蘭克休扔進了監獄,後來他三番五次地威脅她。 他是在她失蹤前10天出獄的。 我們竭力想找到對他不利的證據,警察也極其希望是他殺了溫德斯。 」 「那很顯然你們沒有做到。 」 「很難辦。 法醫鑒定她已經死了的時候,他正和看管他的警官在一起。 」 「法醫能確切地估計出她的死亡時間嗎?」 「他只是給了個大概的範圍,是個星期五。 奧蒂斯和那個警官喜歡打保齡球,那天他們在一起玩了好幾個小時,然後寫在一塊吃了晚餐。 」 「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也許那個罪犯在打保齡球前一個小時對她下了毒手。 」 「我同意,不過陪審團不這麼認為,因為沒有別的線索可將他和謀殺聯繫起來。 」 阿曼達開始消沉起來。 至今,警方對每個案件都只找出了幾個把握不大的嫌疑者,雖然他們還沒有被這些案件難住。 她拿起最後一張照片。 貝齊·麥克丹尼爾·泰勒,27歲,繼承了上輩的家產。 不到兩周前,有人發現了她的屍體。 阿曼達對這一案件記得最清楚。 警方能精確地估算出她從宅第失蹤的日期。 被害時她戴了頂寬邊草帽,穿著栽花種草時最愛穿的仔服和T恤。 她的腳上沒有穿鞋。 「你還在調查她的堂弟?」阿曼達問道,「那個傢伙是不是吸毒成癮?」 第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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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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