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山坡很陡,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翻滾了下去,根本收勢不住。 鄭傑掐在她頸間的手已撒開,而那女郎卻在驚亂之中,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 兩個人繼續翻滾,直到被一塊矗立的山岩擋住,才算停止。 鄭傑立即一個翻跨,又騎跨在她身上了。 可是定神一看,這女郎的長發已不知去向,頭上居然光禿禿的,活像個剛被剃度的尼姑! 五 逍遙宮 那女郎似已驚覺自己的原形畢露,頓時又驚又急,羞憤萬狀地叫了起來:「啊!放開我……」 鄭傑不禁詫異地問:「你是個尼姑?」 那女郎面紅耳赤地怒斥:「見你的大頭鬼,你才是個尼姑呢!」 鄭傑忍不住大笑一聲說:「我怎麼能當尼姑,剃光了頭也只像個和尚哦!」 那女郎氣憤地叫著:「管你像什麼,快放開我!」 鄭傑搖搖頭說:「那不行!除非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把頭髮剃光了?」 那女郎忿聲說:「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們特別行動組,每個人都跟我一樣!」 「哦?」鄭傑詫然問:「你是說所有女的都是光頭,而戴著長長的假髮?」 那女郎輕描淡寫地說:「這有什麼稀奇,我們為的是在特殊情況時,只要把假髮一拿掉,大家就一目了然,絕不會弄錯,以致敵我不分了!」 鄭傑忽然間想起,在「靈魂教」的大本營里火拚時,他們就曾穿上教友的黑披風,戴上黑面罩混進去的。 當情勢陷於混亂中,對方果然是敵我難分,以致吃了大虧。 而這島上的女郎卻全部剃成光頭,在必要時以資識別,除非找幾個女的來把頭也剃光,那就絕對無法冒充了。 可是,任何女人都珍惜自己的滿頭青絲,誰又願意輕易忍痛犧牲? 由此可見,這位島主確實匠心獨到,比別人設想得周到多啦! 現在鄭傑已把這女人制住,可是卻不能把她放開,放她回去無異是縱虎歸山,但不放她又怎樣處置呢! 無緣無故地把她當真掐死,似乎又有些於心不忍,而且這女郎是特別行動組裡的一分子,屬於島主的親信。 縱然不一定能利用上她,至少也可以從她口中問出一些秘密。 於是,鄭傑靈機一動,突然伏身下去,強吻上她的嘴唇! 那女郎大感意外,又驚又怒,羞憤交加地奮力掙紮起來。 「唔……唔……」她只能從鼻孔發出聲音,卻無法大聲喊叫呼救。 鄭傑使出了粗獷的作風,一面強吻,一面伸手抓住她的襯衫領口,猛可一撕,便把她領口撕開,頓時胸懷大敞,裡面竟未穿戴乳罩! 不料那女郎情急之下,竟不顧一切地,張口就向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鄭傑痛得沉哼一聲,不由地急將按在她胸前的手撤回,向嘴上一摸,已是鮮血淋漓了! 這一來,不禁使他惱羞成怒,可是還沒來得及發作,那女郎竟趁他這一分神之際,冷不防猛一腳蹬向了他小腹以下,正蹬在他的兩腿之間。 「啊……」鄭傑痛呼一聲,倒了開去。 這是致命的部位,她如果再重一點,鄭傑這條命就可能完蛋啦! 縱然如此,他已吃不消了,痛得連滾了幾滾。 而當他剛要昏過去的一剎那,似乎聽到那女郎發出了聲慘呼:「啊!……」 鄭傑尚未弄清是怎麼回事,終於痛得支持不住,昏厥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蘇醒過來時,爬起來一看,那女郎已撲伏在距離他不遠的地上,而背後竟是一片血紅,染濕了半件襯衫! 鄭傑見狀大吃一驚,立即趨前查看,發現她是被鋒利的匕首之類兇器刺死,刀已拔出,襯衫破了個寸許的刀口。 而在她頸后的襯衫領口,赫然留著一張紙條。 他急將紙條拿起一看,只見上面潦草地寫著: 「色字頭上一把刀,尤其特別行動組的女人,任何一個都碰不得,切記!」 紙條上並未署名,這是誰殺了那女郎,而留下這字條向他警告呢? 鄭傑看完字條,不禁感到詫然和困惑起來。 於是,他把紙條撕碎了丟開,急將那女郎的屍體拖至樹叢的隱蔽處藏起,以免被人發現。 等他藏妥了屍體,再回去一路找尋那支手槍時,卻是遍尋不見,這才想到可能是被那下手殺那女郎的人拾去了。 因為全島除了他們自己的人,所有來避風頭的,無論任何人均不得私藏武器。 能夠弄到一支槍在手裡,自然是非常難能可貴,如獲至寶啦! 第1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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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場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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