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男走進去仔細看看棋盤,他發現「將」和「帥」被放在了原本是中間「兵」於「卒」的位置上,兩個不同顏色的「士」被放在了原本是「將」與「帥」的位置上。 他在房間里沒有找到其他的棋子。 在床上,有一串鑰匙和一張便簽,便簽上有三行列印出來的字。 我們去旅行了 1/3 列子御風狙公賦茅 義男和文書仔細地查看了房間,發現窗戶是從內鎖住的,衣櫃廚子完全沒有翻動的痕迹。 要是忽略掉滿地的木屑,整個房間可以說是相當乾淨。 「可以到客廳里借一步說話嗎?」中山站在門口說道。 義男和文書走出房間,三個人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現在我就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你們講一下。 」中山有點焦急的說。 「我是一名外科醫生,有兩個相差一歲的女兒。 大女兒叫張琳心,小女兒叫張琳香。 由於我和老伴怕大女兒早上學遭欺負,所以雖然她們年齡上相差一年但卻是同一年進的學校,也是同一年上的大學,現在都是xxx大學大三的學生。 」 「大學城離我們家住的地方不算近,我又是外科醫生,有的時候做手術不在家,所以她們在回來前都會提前一天給我打電話約時間。 一個星期前,我老伴因為老家有事回了娘家,所以家裡比較亂。 前天早上,也就是上星期天早上,她們給我打電話說要回來,我們就約好昨天晚上見。 但她倆一晚上都沒回來,我給她們打電話也關著機,我心想可能是因為外面下大雪堵住了她們的路又影響了通訊,所以我就沒太上心。 第二天天氣轉好,我心想她們一定會來,但一上午過去,她們還沒來。 我給她們打電話,她倆的手機仍然關著機。 我有些著急的給她們輔導員打電話,卻被告知她們在昨天下午就辦理了離校手續,現在她們並不在學校。 我一下就慌了。 但我冷靜一想,我想起了大學城附近的另一套房產。 那裡平時沒人住,只有老伴偶爾會過去打掃打掃。 說不定她們因為昨天城裡的堵車跑到那裡住了一晚。 一想到這,我就連忙開著車去接她們。 」 「我到了那,一進門就大喊她們的名字,但沒人回應。 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結果找到了一間內鎖住的房間。 我敲著門呼喚著她們的名字,但裡面沒有回應。 我隔著門板聽裡面的動靜,卻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有些害怕,趕緊跑到樓下問物業有沒有會開鎖的師傅。 十分鐘后,手提著工具箱的師傅跟著我來到家裡,他用工具很快就打開了球形鎖。 但出人意料的是,雖然門鎖已經打開,但門卻推不動。 我以為是有什麼東西擋住了門,於是我就用手四處敲敲,卻發現傳來的都是空洞聲,沒有什麼東西擋著門。 」 「我當時很著急,看著開鎖師傅的工具箱里有鎚子,我就拿起鎚子砸向了門。 我用力敲了兩下,門上就開了個洞。 透過洞我發現屋裡好像沒有人。 當時,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安心。 因為最起碼,這扇門後面沒有最壞的結果。 我又仔細看看裡面的情景,結果我看到你們剛才看到的那些。 我當時還在想那些毛熊是哪裡來的。 」 「看著被砸壞的門,心想著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門砸開了大窟窿。 我伸進頭去查看門的內側,才發現門推不動的原因——門下的門縫裡有一個木製的楔子牢牢的抵住了門。 我伸進胳膊,用鎚子敲掉了楔子,才終於把門打開。 我走進去本想抓起熊看看,但那兩張便簽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轉而拿起了那兩張便簽。 我一讀完上面的內容,我就知道女兒們出了事。 她們不可能離家出走,她們一定是被人綁架了。 」 「但那時,一絲僥倖心理仍在支配著我,因為我看到了寫有你名字和電話的便簽,而稱謂是『同學』。 說不定是她門倆中的一人談了男朋友,突發奇想的組織起了旅遊,想給爸爸一個驚喜才自導自演了這一出,於是我撥打了你的電話。 」 「當你說是xxx大學的學生時,我感到有些寬慰覺得你如果不是她們的男友,至少也應該是她們同一學校的熟人,但你卻不是。 」 「所以您十分困惑?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義男說道。 「不,剛才你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 而且,既然你有勇氣來,我也就沒什麼不相信你的了。 但為什麼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電話會留在這裡?」 義男沒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問,「我能不能看看那扇門?」 「可以。 」 張中山和文書起身把門扶正。 義男圍著門轉了一圈。 「嗯,可以了,請放回去吧。 」 「張先生,您有沒有給您太太聯繫過呢?」 「在給你打過電話后,我給我老伴打了電話。 我問她有沒有收到什麼奇怪的信息或東西。 她說沒有,問我有什麼事。 我怕她擔心過度,就沒跟她說家裡出了事。 我只是說看新聞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所以就打個電話問問。 我還讓她在老家那裡多住幾天再回來。 」 「張先生,張同學是哪個學院和專業的?」 「她倆都是物理學院電子科學與技術專業。 」 「好的,我知道了。 張先生,您的女兒現在是不是被綁架還不好說。 但您的女兒確實沒回家,而我的名字出現在了你家裡,所以我覺得裡面肯定有蹊蹺。 我們雖然不認識您的女兒們,但我會儘力幫助您找到她們。 今天已經很晚了,要不大家先回去?有什麼事以後再聯繫?」 「嗯,天確實不早了。 今天實在麻煩你們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 「不用了,謝謝!我們打車回去就行。 」 三人下了樓,義男沒有急著打車而是拉著文書先送走了張中山。 逐漸遠去的紅色車尾燈,在黑暗裡就像一雙惡魔的紅色眼睛。 義男轉過身來,滿臉興奮的向文書說了句「第一封挑戰書,收到!」 ... 第二章 圍爐夜語 一路上,文書向義男搭了幾次話,但兩眼放光的義男卻完全不予理睬。 他們回到家裡時已經是晚上10點。 為了安撫子西,義男花了半個小時把整個事情從頭到尾給她講了一遍。 文書趁著這段時間,跑到廚房燒了壺水,沖了三杯熱茶水端了過來。 「你覺得張先生會不會報警呢?」子西向義男問道。 「肯定會報警,但警察會不會立案調查則很難說。 因為到現在為止,張中山還沒有收到任何明確的勒索信息。 姐妹倆失蹤的時間從昨晚算起才剛過了24小時。 根據留下的那兩張便簽,警方很難立刻推定這是一起綁架案。 不管怎麼說,一般人最多會得出這是場惡作劇的結論,勸焦急萬分的張中山多等幾天。 」 「所以張中山一開始就說只有你能幫他,而你也打算答應下來是吧?」文書問道。 「是的,但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 「還有另一方面?」 第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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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名失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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