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地笑了一聲,說我不該直呼其名,而要喊夫君。 「娘子這樣不乖,為夫可是要懲罰你的。 」 身子忽而一輕,他將我抱了起來,輕柔地很,將我放在一旁的床上,迫不及待地俯身過來。 他的手像是著魔一樣,慢慢地往下,托起我的身子,唇印了過來,柔軟而冰冷的觸覺,讓我不住的顫抖。 他肯定是個老手,吻地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觸碰的時候,我不小心咬了他一下。 撕拉—— 他鬆開我的嘴,此刻我早就癱軟在他懷中,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 我喃喃:「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嗎?」 他伸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不知為何忽而變得這樣的寵溺,他的聲音很好聽,充斥著男性特有的磁性:「傻丫頭,都入過洞房了,你還想反悔不成?」 「可你不是已經……」 死了嗎? 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唇便被他堵住了,他的手攀上我的腰肢,聲音異常的輕柔,和我這幾日遭遇的如同地獄般的生活完全不一樣。 他對我很好,將我摟在懷中,蕭如喚的臉慢慢在我面前變得清晰起來,五官立挺,雙目鋥亮,此刻正盯著我看,唇瓣有些薄,他的舌尖舔過唇瓣,一副性感而危險的模樣。 我渾身上下都在顫抖,此刻的我,內心波瀾,蕭如喚抱著我,將我放在他的腿上。 「歡歡,你願意相信我嗎?」蕭如喚執我之手,輕柔地拿捏在手裡,我顫抖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點頭,心裡某個聲音要我去信他。 在這座宅子裡面,我別無他法,我忍住眼底的淚水,蕭如喚伸出修長的手,擦拭我眼角的淚水,他的手很冰涼,絲毫溫度都沒有。 「別哭,歡歡,你一哭我便慌了神。 」 他是那樣的溫柔,溫柔地讓我以為這是一場夢。 「所以呢,你到底是活著還是說已經死去,為什麼我要被關在這裡,蕭家,蕭家……」我伸手抓著他,有些慌亂,感受著真實的觸感,明明可以摸到他的人,他是不是沒有死,我的心裡依舊保留著這樣的幻想。 「明明你還在,為什麼要我跟一隻公雞拜堂,為什麼留給我的是你的靈堂,為什麼?」 太多的疑問解不開,我只知道自己身處泥潭,稍有不慎,可能就萬劫不復了,這座宅子比我想象之中還要可怕地多。 「歡歡,如果我說我已經死了呢,你會害怕嗎?」 蕭如喚說我是蕭家買來沖喜用的,與他配冥婚,已經成為事實的夫妻,就算是我想要逃離這一切,都不可能了,我們的骨血早就容在一起,蕭如喚見我驚詫地很,他說會給我足夠的時間來消化。 我冰涼的手,死死的抓著他:「你帶我離開,好嗎?」 我看到蕭如喚眼底的冰涼和猶豫,他不曾說話,但卻鬆開了我的手,原本那般溫柔的他,一瞬間像是變了一個模樣。 蕭如喚轉身消失在迷霧之間,他留下一句話,說我此生都不能離開他,我與他本就是萍水相逢,我卻腦抽地在那一瞬間,想要將我的未來全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蕭如喚眼底的決絕,讓我心頭疼了起來,呼吸一窒,癱軟在地上,絕望的盡頭,我以為他會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誰知道在蕭宅之中,沒有誰是可以陪伴的。 我身上滿是冷汗,細細密密的汗水,有些難受,不多時門外有人送衣服進來,說是要我好好沐浴更衣,好好地在房間里等著。 我隨手接過那件衣服,白色的弔帶小短裙,下面還有一層蕾絲,未免太過性感,來送衣服的下人說這是夫人的命令,要我一定穿在身上,她說要我不要讓他難做。 若我執意不穿,她會親自來幫我換上的。 屈辱感再一次襲上心頭,我都生了死的念頭,可我知道不能這樣白白的便宜他們,這些噁心的人,即便我下地獄也要拖著他們。 冰涼的水,沖刷在我的身上,我用力搓著身子,紅了一大片,沒來由一陣噁心,我用力的清洗身上的痕迹,哪怕已經很乾凈,可我依舊反反覆復地搓著。 直到涼水沖刷地我的身子有些麻木,我的面前出現姐姐那張臉,我好似看到她和於戈擁抱在一起,笑顏如花。 我的心越發的麻木,眼淚夾雜著冰涼的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我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忽然聽到耳邊有人在笑,是個小孩子的笑聲,咯咯咯的聲音。 我怔了一下,從地上起來,腳下一滑,差點摔出去。 「誰,誰在那裡?」我關了花灑,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再一次強烈起來,好像一直都被人看著一樣。 我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可疑的地方,直到我的眼睛落在起霧的鏡子上,才看到那裡一排血手,從下往上,像是小孩子的手印一樣。 血還在往下滴。 流成一片,血腥味慢慢濃重起來。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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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在上我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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