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篇

 詭案組3

 求無欲 作品,第5頁 / 共9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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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來就開門見山地問:「我們想知道戚先生平時跟些什麼人來往比較多,是否有跟別人產生摩擦,或者說有沒有仇家?」

她慢條斯理地走到主席位坐下,並輕輕地把秀發往後撥,跟剛才跟急進判若兩人。她悠閑地整理一下眼鏡的位置才回答我的問題:「戚總平時雖然是比較張揚,但他在商場打滾近十來,他不可能不懂得那些人可以得罪、那些人不能得罪,要不然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成就。」

「你說得沒錯,但戚先生做這麼大的生意,應該或多或少會跟別人產生一些摩擦,而且他的死狀離奇,所以我們不能排除是被他人所害。」我邊說邊觀察她的表情,因為以現在所得到的情報判斷,戚承天的死亡似乎對她最有利,因為她有機會把死者的公司據為己有。

她似乎對堂哥的死亡毫無在意,輕描淡寫地說:「你也說了,戚總死得莫名其妙的,要是被人害死,怎麼會是這樣的死法呢?我看你們是想得太多了吧!還是早點給他的死因下個定論,好讓我們處理他的身後事。」

看來順嫂說得一點也不假,戚承天跟親戚的關系真的不怎麼樣。戚舒泳咋說也是他的堂妹,而且兩人又是一同工作,平日經常會有接觸,但對於他的死竟然表現得漠不關心。說他們兩人之間沒有心病,似乎沒有人會相信。

雖然她不太願意合作,但我可不想白走一趟,還好順嫂告訴我死者跟一個和他合作做生意的親戚鬧翻了,而且這個親戚還去了當和尚或者道士,於是我便問她有沒有這回事。她皺著紋想了一會兒才回答:「嗯,是有這回事,不過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能詳細告訴我們嗎?」我想或許能從這件事中得到重要的線索。

這事得用七年前說起,當時戚總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在學校讀書不成,就只好出來打工。那時候他的表哥薛楚凡是做鋼材生意的,自己開了家公司,生意還挺不錯的。伯母就幫他說了下情,讓他進了表哥的鋼材公司做事。

他剛開始時只是個普通的業務員,不過他雖然讀書不怎麼樣,但有一張能言善辯的嘴巴,做業務還是挺適合的,沒做多久就得到表哥的重用,升了做業務主管。而且他還是表哥的親信,所以公司裏的大小事很多都是交由他處理。

他的工作能力的確是不錯,可惜他這人野心太大,不甘心屈居於人下,總是想著自己當老板。可是想當老板不是單單依靠能力就能辦到,還需要很多其它因素配合,單是資金這方面,他就不是一時半刻能拿出來。所以他一直在等機會,等待一個能讓他成為老板的機會。

或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吧,大概四、五年前,他終於等來了機會。那時他的表哥因為關稅的問題,被海關抓了去坐牢,要坐九個月。因為他是表哥在公司裏最信任的人,所以在坐牢的期間,表哥把公司的大小事業全都交給他處理。他利用這九個月的時間,自己開了間公司,把表哥那間公司裏能挖走的全都挖走了,等到表哥坐完牢的時間,原本生意很好的公司只剩下一個空殼,客戶、人才、資源都被他挖走了。

表哥當時很氣憤,就去找戚總理論,他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交惡的。因為戚總母親娘家那邊的親戚都支持他表哥,責怪他不該這樣害自己的親人,後來就連他父母也跟他鬧翻了。所以除我之外,他就幾乎沒有跟其他親戚來往……


  

原來戚承天是如此狼子野心的,連自己的表哥也不放過,趁對方身陷牢獄之時把對方的一切都據為自有,怪不得會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如果我是他表哥,那我也會想盡辦法報複他,或許我該從這個叫薛楚凡的落泊商人身上入手。於是但向戚舒泳問道:「你知道薛楚凡現在的情況嗎?」

「不是太清楚,只聽伯母說過他的情況。他的公司被戚總挖空之後,好像去了一間叫清蓮觀的道觀裏學道,現在應該還是在那裏,你們過去或許能找到他。」隨後她說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能再給我們提供資料,然後就下逐客令了。

離開戚承天的公司後,我本來想到戚舒泳據說的清蓮觀找薛楚凡問話,可是我卻不知道這間道觀位於何方,於是就打電話給偉哥,讓他在網上搜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道觀的地址。偉哥在電話中說這種小道觀在網上是很難找到相關資料的,只能詢問一下本地的道友,看有沒有誰知道,一時半刻難以給我回複。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先去找那個叫百合的**,畢竟她是第一個發現死者死亡的人,或多或少也應該能給我們一些線索。

順嫂所說的百合,其實真名叫阮靜,百合這個名字大概是藝名。幹這行當的人大都不會用真名,一來因為藝名通常取得比較簡單易記,二來這一行並不是光彩的行業,所以大多數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名字。我們手頭上的資料有她的住址,於是便直接去她家找人,她做的是晚上生意,白天應該會在家裏。

她住在一棟高尚住宅大廈裏,進門時,一名年約五十的門衛要求我們登記身份,並詢問我們找那一戶的住客,我如實告知他,他就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小子,你是來尋開心的吧,怎麼還帶個女的過來啊?」我想他大概是把我當成嫖客了。不過這樣也好,因為這證明他對阮靜有所了解,於是便向他表明身份,並向詢問有關阮靜的事情。

她大概是兩年多前搬來這裏住的,她的樣子長得很年輕,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個學生呢!不過這裏的租金可不便宜,能在這裏住的女學生,幾乎都是被有錢人包養的。所以,那時候我想她應該是個被有錢人包養的二奶吧!

不過,之後我又覺得不是,因為她白天都沒有去上學,反而每天晚上都會跑出去,而且不到淩晨三四點不回來,有時候就甚至第二天上午才回來。後來,她因為忘記帶鑰匙,來門衛室找我幫忙,我們就聊上幾句,之後就漸漸熟絡起來了。有一次,我故意輕描淡寫地問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她竟然向我道起歉來:「真不好意思,我每晚都那麼晚才回來,給你們添麻煩了。其實,我是做小姐的……」

她好像不介意讓別人知道她是做小姐的,雖然她不會主動告訴別人,但有人問起她就會直說。有一次她還跟我開玩笑,我要是想跟她上床,她可以給我打折。


  

我跟她熟絡後,就發覺她這人沒什麼架子,跟誰都很聊得來,而且還挺好人的。我每次值夜班,她回來時都會給我買夜宵,買多了弄得我也不好意思,就說要給回錢她。可是她竟然這樣跟我說:「你又沒跟我上床,為什麼要給我錢呢?等你跟我上過床再給我錢吧!」她這樣說,我就不好意思再跟她提起個「錢」字了。

不過,有件事也挺奇怪的,就是她經常會帶些年輕的小白臉回家過夜,每次帶回來的都不一樣。因為我們通常是下半夜她回來時才會碰面,那時沒有其他人,而且我們也挺熟絡的,所以說話了沒什麼避諱。有一次我忍不住好奇就問她,是不是把客人帶回家裏做生意,她笑著跟我說:「才不是呢,能嫖我的都是些有錢的主,不是五星酒店他們都不去,才不會跟我回家呢!」我又問她帶回來的是什麼人,她調皮地在我耳邊說:「是……童……子……雞!」說完還往我耳孔呵了口暖氣,害得我的老臉也馬上紅起來。

隨後她跟我說,處男能為**帶來好處,所以她上班的夜總會裏,幾乎所以有還是處男服務生都被她**了。她還開玩笑地跟我說,如果我還是處男的話,她也可以幫我**,不但不收我一分錢,而且還會給我一個大紅包。嘿嘿,我兒子都有她那麼大,還那會是處男啊……

炳叔的言語間流露出幾分惋惜之意,似乎為沒能得到阮靜的一夜思情而感到遺憾。他這副德性讓我很想見立刻識一下這位「名妓」是否真的傾城傾國,能使上至大老板、下至小門衛都為她神魂顛倒。

跟蓁蓁坐電梯上樓時,她突然莫名其妙跟我說:「很心急想見那個女人吧?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全都是急色鬼。」

「你吃醋了吧!」我笑了笑就伸手去摟她的腰,結果當然是挨揍了。

我們來到阮靜的住所門前,正准備按門鈴時,門就打開了,一名年約十八歲,身材高挑,相貌清秀的少女從裏走出來,似乎正准備出門。我想她大概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所以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外表。她的確長得很漂亮,頭發烏黑柔順,如墨液瀑布般披肩而下,瓜子臉形顯得她略為清瘦,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有水滴在裏面晃動,朱唇配上白皙臉色猶如雪地中綻放的玫瑰。身材既高挑但又不會顯得太過單薄,該突的地方突了出來,應翹的地方也翹來的。

如此完美的女人,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更難得的是她雖然像是要出門,但臉上卻沒有任何化妝,而且衣著也很隨便,就是簡單的S衫牛仔褲,不過依然很好看。炳叔說的沒錯,她就像個純情女學生似的,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是做小姐的,怪不得那麼多男人為她著迷。

她看見我們在門外稍微感愕然,不過馬上就很有禮貌地說:「請問有事嗎?」

我還真的被她迷住了,呆著不知道說話,被蓁蓁踩了一腳才回過神來,連忙作自我介紹:「您好,我們是警察,我叫慕申羽,這是我的同事李蓁蓁。我們是為了調查戚承天的死因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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