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東西還沒怎麼派上用場。」唐納甘說。他一向認為除了火槍以外,別的武器都用處不大。
「那我們是怎麼對付鳥類動物的呢?」巴克斯特問道。
「不管是鳥類動物還是四腳動物,巴克斯特,我認為你那些玩意兒都不管用。」
「我也這樣認為。」克羅絲插嘴說。他總是支持他的表哥。
「你們先不要取笑這些玩意,等著瞧好啦!」高登說,「我敢打賭,巴克斯特那些東西會派上用場的。當我們的彈藥用完了時,他的套索和流星錘不會使我們失望的。」
「但也只能打些鳥類。」唐納甘說。
「等著瞧吧,」高登說,「讓我們先吃中飯。」
由於索維絲想把鴇鳥煮得爛熟,因此准備時間就延長了一會兒。這種鴇鳥很大,一只就夠他們吃一頓了。這些鴇鳥重達30磅,從鳥嘴到尾巴有3英尺長,是最大的羽毛鳥類之一。不過,這整只鴇鳥也被男孩子們吃光了,就連骨頭也被主人給小迷吃了。
吃完中飯後,男孩子們開始拐進陷阱林中那片還沒有探索過的山林。流入太平洋的停留河貫穿整個陷阱林,地圖上顯示停留河向西北方向蜿蜒,繞過那座懸崖。它的河口在誤海點那邊。因此高登決定離開把他們引向法國人‧相反方向的河道,抄近路去奧克蘭山,然後再沿奧克蘭山向北走。
高登手裏拿著指南針,領著大夥向西走去。西邊的樹林還沒有像南邊的樹林那麼稠密,因此他們沒遇到任何障礙物,地面上連灌木叢都沒有。
太陽光線透過樺樹縫隙照射下去。綠葉和草叢中不時點綴著五顏六色的野花。有些地方的狗尾草在高達兩三英尺的莖部開了花。索維絲、威爾科克斯和韋勃摘了些野花插在上衣裏。
接著,高登發現了一個極為重要的現象。他豐富的植物知識對這個小殖民地來說大有用了。他的注意力被一種低矮的灌木吸引過去了。這種灌木葉子長得很難看,樹莖上長有細刺,上面結有豌豆大小的紅果實。
「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東西就是特酪可果,」他說,「這東西就是印度人常用的一種果實。」
「既然能夠吃的話,」索維絲說,「那我們就吃一點,反正不吃白不吃。」
高登還沒來得及制止他,索維絲早已摘了一個果實放在牙齒縫裏咬了起來。他很快做出一副苦相。夥伴們不由得大聲嘲笑起來,因為果實實在太酸,索維絲吐了一大堆唾液。
「你不是說這東西能吃嗎!」他叫苦道。
「我並沒有說它能吃,」高登回答說,「印度人經常將這些果實發酵之後用來釀酒。當我們的白蘭地酒喝完之後,這東西就可派上大用場了。只要我們多留心身邊的事物,總會有所發現的。我們用袋子裝一袋子回去吧,到時我們可以在法國人‧做做實驗。」
因為樹上多刺,果實很難采摘。巴克斯特只好將果實從樹上擊落到地上,並且很快撿了一口袋,接著便繼續趕路了。
後來,他們從另一些灌林叢上采摘了一些豆莢果實。這些是南美洲土生土長的一種牧豆樹莢果實,也可用來釀造香濃的酒。這次索維絲再沒去嘗味道了,也幸虧他沒有嘗,因為牧豆樹莢果開始吃起來很甜,但很快會令人口幹舌燥。
到了下午,在只差四分之一英裏到達奧克蘭山時,男孩子們又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發現。他們發現樹林裏的特征有了明顯的變化。在這些比較‧涼的地方,植物長勢非常茂盛,樹枝延伸到60到80英尺遠,林中有無數燕雀在嘰嘰喳喳叫個不停;這裏的極地櫸樹是優質樹種之一,樹葉終年翠綠鮮嫩,一叢叢的櫸樹長勢雖然不高,但氣勢非常壯觀,樹枝發出一種類似栓皮的芳香。
走近時,高登認出了一種類似歐洲越橘的茶樹。這種茶樹在高緯度地區很常見,將這種濃香的樹葉浸泡,可用來制成保健飲料。
「這東西可用來代替我們的茶葉,」高登說,「我們先摘幾袋回去,以後再來多摘一些供冬天用。」
到達奧克蘭山北部時,已是4點多鐘了。雖然奧克蘭山看起來沒有法國人‧高,但因為山坡陡峭,沒法上山。這倒也沒多大關系,因為他們早就決定沿著山腳一直走到西蘭河去。
又走了2英裏之後,男孩子們聽到了從懸崖峽穀中潺潺流動的溪水聲音,後來他們輕輕松松的涉水過了河。
唐納甘提出來說:「這可能就是我們第一次探險時所遇到的那條河。」
「就是那條有砌石的河嗎?」高登問道。
「是的,」唐納甘說,「就是我們稱作小壩溪的那條河。」
「好,我們就在河的右岸宿營吧!」高登說,「現在剛好五點鐘,我們要在野外過夜的話,最好就在這些高大的樹蔭下過夜,但願明天晚上我們能在大廳裏舒服的床上睡覺。」
索維絲忙著准備用剩下的那只鴇鳥做晚餐。他還照著上次一樣將鴇鳥烤熟了吃。這時候也不能過分挑剔索維絲做同樣的晚餐了。
索維絲在准備晚餐時,高登和巴克斯特漫步走進了樹林。高登想去發現點新鮮植物,巴克斯特則想用他的套索和流星錘。他要想做出點樣子來,叫唐納甘對他刮目相看。
他們在灌木叢中走了大約100碼遠。這時高登招手示意巴克斯特走過去,他指了指一群正在草地上四處覓食的動物。
「那是山羊吧?」巴克斯特悄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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