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哥叫唐志強,年輕的時候喜歡研究一些古老的東西,很敗家,後來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然後開了一間小商店然後結婚生子,日子過得很平淡,直到他被人捉走了。 然後我們家的人也很正常啊,奶奶在我2年級的時候就死了,爺爺因為一次外出旅遊遭遇意外也死了,爸爸和媽媽都是普通的員工,哥哥剛剛大學畢業,也沒什麼異常,為什麼就被人捉走了?還有這兩把鑰匙可以解決我的疑問又是什麼意思。 我走到我爸的房間,看來看我們的全家福,爸爸媽媽哥哥和我都笑得很開心,當我想把全家福相片拿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根本不行,相片已經被固定了,我覺得這裏面一定有蹊蹺,然後轉了轉相框,突然捉走一陣晃動,然後桌子就被移開,桌子下面是一道木門,看來已經有年頭了,但是我們在蓋房子的時候不是已經把東西全部拆了嗎,為什麼還會有這道木門呢?我試著把木門打開,但卻被上鎖了,我把口袋裏面的鑰匙拿了出來,把表哥留給我的鑰匙插進鑰匙孔,然後扭動了一下,一陣開鎖聲傳來,門打開了,渾濁的空氣從裏面出來,我咳了兩聲,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被打開過了。 一條樓梯展現在我的面前。 靠,搞什麼啊,還有地下室,就算有不是應該在蓋房子都拆了嗎,怎麼還在啊?我上樓把我的手電筒拿來,然後再次下來,我走到地下室,發現樓梯是新的,看來在蓋房子的時候應該重建了這裏,但為什麼我又不知道呢?怎麼這些大人都這麼討厭啊,一句知道太多對你不好就打發我走,知不知道我猜得很辛苦的,靠。 樓梯的底端是一道鋼門,我把鋼門的把手往下擰開,門開了。 這裏黑漆漆的,不過好在我有電筒。 但電筒的光只能照射很小的範圍,我到處照,看到有一張桌子是紅木的。 靠,在家裏都不舍得用紅木,在這裏卻用,真搞不懂大人的思想啊。 這麼黑,觀察也不是辦法,剛剛在亂照的時候發現有一些蠟燭台,於是我有上去把蠟燭和打火機拿了下來。 點上蠟燭,這裏終於都亮了。 原來這裏是放神牌的地方啊,處於對先人的尊敬,我先在神牌的蒲團上拜了3下,「嘎吱」一陣機關運轉的聲音。 我..,怎麼這麼多機關啊,我們家的人不是都是普通人嗎,怎麼搞這麼多花樣啊。 放著神位的桌子的左邊有一個箱子出來了,我把它拿出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上面有一個鑰匙孔,我幫王佳給我的鑰匙插進鑰匙孔,居然可以打開。 我打開了箱子,上面是一本書,准確地說是一本族譜,是葛家的族譜,族譜下面有一塊玉佩,上面有一個用古文字寫的葛字,雖然我不懂古文字,但是還是可以從外形上看出這是一個葛字,畢竟現在我們學的字大多都是古文字演變而來的。 我把族譜翻了翻,發現有每頁都有一列是用紅字寫的名字。 這是怎麼回事,名字還有黑色和紅色之分啊。 不過這個很容易發現規律,古時候是長子為本家,次子為仲家,三子則為季家。 看來這些紅色字的應該就是本家了。 我翻到最後一頁,發現我的名字是紅色的,而哥哥的家是黑色的,這是為什麼呢?哥哥不是長子嗎。 我心想,我們家族到底是什麼啊,怎麼這麼神秘啊,還被人捉走了。 這事情越想越不簡單啊。 我戴著玉佩出來,這塊玉佩戴上去非常舒服,讓人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看來這塊玉佩也不簡單啊。 我走出地下室,把桌子移到原位,然後就考慮以後的去向了。 我把大家都召集起來,討論一下以後大家的去向。 畢竟人各有志,我也不可能逼著他們跟著我。 而且南哥為了保護我們已經受了傷,但奇怪的是我們都還沒聽說過他的老婆的事。 「我打算跟那家夥去找我的家人。 」我指這被我丟到角落的墨鏡男。 「我跟你一起去,畢竟我的家人也被捉了。 」男人婆說道。 「糧糧也跟你們一起走嗎?」南哥問,我點了點頭「那我也跟你一起走。 」南哥說。 「這樣好嗎,你為了保護我們已經受傷,而且你不用回去找你老婆嗎?」我問道。 「我老婆早就和我離婚了,在我兒子出生不久,我兒子就判給了我。 」南哥說道。 「那你呢,你打算去哪裏?」我看著李濤。 「我打算留在這裏,畢竟這裏現在比較安全。 」李濤回答。 「那好,我們就在此告別吧,希望我們有機會再見。 」我看著李濤說道,眼裏有一種依依不舍的感覺。 畢竟是死党,關系幾乎比兄弟還親,就這樣分別的話,難免會不舍。 我們收拾好裝備,幫墨鏡男換了條幹淨的褲子,免得他等下把車子弄臭,至於這個過程就不講了,太惡心了。 我問墨鏡男「你的那個老板在哪裏?」「應該在南京吧。 」他邊說邊退後,看來還是很怕我啊。 不過也罷,這樣也好,正好可以治治他。 但是在南京,恐怕開車要很久吧。 等我們開車過去,我的家裏人都不知道怎樣了。 就在這時,「噓,快點趴下」,南哥緊張地說道。 去機場 我也沒想那麼多就趴下了,雖然南哥的城府深,但我相信他是不會害我的。 「怎麼啦?」我問道。 「前面有一台面包車。 」南哥說。 這種時候把面包車開進一個村子,肯定有奇怪,然後我看向墨鏡男「你知不知道是誰的?」我問墨鏡男。 「好像是老板的人開的車,就是他們把你的家人接走的。 」。 看來我們是找到的去南京的捷徑了。 「快出去跟他們溝通,不然..」我抽出腰間的匕首在墨鏡男的面前晃了一下。 墨鏡男馬上就害怕了,說道「好,我現在就出去。 」「別耍什麼花招,不然你的下場比你的手下還要慘。 」我惡狠狠地說道。 墨鏡男出去了,他做了一個下車的手勢,然後面包車就下來了3個黑衣大漢,「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也不匯報情況?」一個大漢問道。 「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不過我還是捉到了人。 」墨鏡男指了指我們的面包車,「做的好。 」一個大漢說道,然後叫另外兩個大漢過來我們的面包車裏驗貨。 我,男人婆,南哥同時拿出手槍,等一下不成功便成仁,如果那三個大漢知道我們在這裏設伏,那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有個大漢准備開車門,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再聰明的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這三個大漢也不例外。 在他們開門的瞬間,我和男人婆就把槍對准了車門,面對突然到來的危機,人難免會驚慌失措,但這幾個大漢的反應倒是很快,馬上就抽出大腿上的匕首,可惜正常人的速度哪有子彈快,就是他們立即砍過來,也會被我和男人婆先射倒。 但是堅持駕駛座的那個大漢就沒那麼幸運了,當那個大漢把頭伸進了的時候南哥就起身把他的脖子扭斷,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聽得人們直發寒。 過程幹脆利落,毫無停滯,那兩個大漢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放下了手上的匕首,舉起了雙手。 然後南哥走下駕駛座,把墨鏡男招呼回來,然後拔出匕首把墨鏡男和一個大漢的喉嚨割破。 「為什麼要這樣,他們不是已經投降了嗎,為什麼還要殺了他們,他們不是還有利用價值嗎?」,我看著南哥,「多一個敵人就多一份危險,有利用價值的一個就夠了。 」南哥冷冰冰地說道。 看著他毫無表情的臉和那冷得讓人發抖的眼神,看來南哥已經對殺人習以為常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台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不過我又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冷酷殘暴呢,畢竟我手上還有3條人命。 我們上了大漢帶過來的車,讓大漢帶路到接人的地點。 在車行駛的途中我們都沒有出聲,我們甚至可以聽到路上活死人的嚎叫,安靜的讓人發寒。 目的地終於到了,原來是一個機場,那裏有一台直升飛機,飛機旁邊有10個人在拿著槍指向這邊。 「你等一下把我們押解進去。 」南哥對旁邊的大漢說。 大漢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叫他把我們押解進去啊。 」男人婆問道。 「直升機外面有10個人在把守,而且直升機裏面還有傭兵在,我們不裝作被押解進去,難道你想直接攻進去啊?笨蛋。 」男人婆嘟了嘟嘴。 哎呀,怎麼連女漢子都有這種動作啊,救命啊,我要洗眼。 我們按原計劃進行,我們下車走到一半的時候,那個被我們利用的大漢突然大喊「快開槍,他們把我之外的其他人都殺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我大吃一驚,靠,外人還是靠不住啊。 說罷,直升機旁邊的人已經拿槍指著我們了.... 前往南京 南哥馬上就把大漢的脖子擰斷,神情還是那麼的冰冷。 既然已經出賣了我們,那麼那個大漢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少一個敵人,少一分危險,不能養虎為患,對自己有害的就要從一開始就抹殺。 不過南哥變成這副表情的時候有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確實令人不太適應。 把大漢殺死以後,直升機外面的人拿著槍指著我們,但沒有動靜,好像在等待命令似的。 這幫人也太冷血看吧,自己的同伴被殺居然還無動於衷。 我們僵持了一陣子,一個聲音從直升機裏面傳出「把他們都捉進來。 」我們拿著手槍准備對付上來捉我們的人,「別白費力氣了,即使你殺掉外面的人,裏面的傭兵你要怎麼對付啊,不然乖乖束手就擒,興許你們還不用死。 」直升機裏面的人喊道。 看來那個喊話的人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老板了吧。 南哥把手槍放下,舉起了雙手。 靠,這麼快就投降,搞什麼啊。 看見南哥放下了武器,男人婆也放下了,只有我還沒放下「不要作無謂的掙紮了,學一學沈南吧,為人處世的道理要懂,這樣對你沒好處。 」裏面有傳出了聲音。 我看向南哥,南哥點了點頭,我也放下了武器。 我們幾個被押解進去了直升機內。 我們被丟到了直升機的角落,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男人走了過來,「看來你就是葛龍了吧,和照片上面的不太一樣啊。 」聲音帶出了和他年齡極不相符的老成,他看著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照片。 「你想怎樣。 」我惡狠狠地看向他。 「不要這麼凶地看著我嘛,不過這眼神還真不錯呢,不愧是葛家的下任族長啊。 」。 「什麼族長,我不知道。 」我把頭偏向一邊。 「你帶著的玉佩就是證明啊」玉佩,又是玉佩。 然後他也在懷裏取出了一塊玉佩,上面雕刻這一個諸字。 然後他走向男人婆,他用手指抬起了男人婆的下巴「長得還挺標致的嘛,送給葛龍有點可惜啊。 」我靠,我有那麼差嗎。 他把手伸進男人婆的懷裏「啊,你幹什麼,快把手拿出去。 」男人婆大喊道。 「你幹什麼,我不許你搞她」我喊道。 「喲,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啦,別忘了你現在是階下囚,你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還想救人。 」然後他把伸了出來,也抽出了一塊玉佩,上面有一個林字。 「這是什麼?」我問道。 「玉佩啊」他答道。 「你知道我問什麼的。 」我看著他。 「我不能告訴你太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是只有族長才能有的哦。 」又是不能告訴我,怎麼每個人都神秘兮兮的。 「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就諸文成,是諸家的現任族長」。 靠,這麼年輕就當上了族長,這個人的心計重啊。 然後走到南哥身前,把那個襯衫的紐扣解開。 靠這個家夥男女通殺啊。 「哦,有龍和麒麟的紋身,果然是沈家人啊,那個是你兒子吧?」他看向糧糧。 「不是。 」南哥答道。 「看來要找的人全部都找齊了,可以回去了。 」諸文成看向坐在那邊的傭兵,那些傭兵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看來這些人也不聽諸文成的使喚啊。 直升機啟動了,諸文成看向我的砍刀,「刀不錯嘛,殺人一流啊。 」然後抽出砍刀,偷偷的把一張字條塞進了我的刀鞘裏面。 這個動作只有我看見了,那些傭兵沒看見。 然後他又走到我身前,一拳打向我的肚子,「等一下小心點。 」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這一拳極其用力,我幾乎把胃酸也吐了出來。 靠,無端端打我,什麼意思啊,難道你不知道中華民族對待俘虜的傳統嗎,要優待俘虜啊。 不過叫我小心一點,什麼意思啊。 直升機內很安靜,我們只聽到直升機的螺旋槳的聲音。 我看了看那些傭兵,有3個,身高一米八,體格強壯,一個用雙砍刀,和我一樣,一個用日本刀,和男人婆一樣。 最後一個什麼武器都沒有,應該是用拳頭打人了。 這算是什麼意思,派一些使用的武器和我們所使用的武器相同的傭兵,是在向我們挑釁嗎?但是他們把我們的底細都摸清楚了,那之前我所遇到的怪事的謎底就應該解開了。 上次我剛出醫院被活死人追殺是的那個爆炸聲,應該是為了保住我的小命才弄的把。 還有橋塌事件應該就是為了引南哥出來所設下的陷阱吧。 還有我們村子裏面沒有活死人應該就是他們為了保護作為信使了糧糧而把活死人全部殺光的吧。 那就是說我們在做什麼都在被別人監視著,而且我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裏。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應屆高考生啊,為什麼會被他們給盯上啊,而且到現在我也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人?是鬼?我也不知道。 就這樣被別人捉走了,為什麼我就這麼苦逼呢? 就在我為自己的生活感到遺憾的時候,直升機突然劇烈地晃動了一下。 「直升機出了問題。 」那個駕駛員說道。 「把直升機降到最低高度。 」一個傭兵說道。 「是」駕駛員回答。 駕駛員盡全力地把直升機調控好,但是還是阻止不了直升機的掉落。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諸文成要叫我小心點了。 這個坑貨,他到底知不知道飛機失事是死亡率最高的啊。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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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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