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流年的解釋後,我忽然感到奇怪,雖說這個猥瑣男也算是個醫生,但也不見得會知道得這麼仔細吧。 尤其是他說「感覺不比做*愛差」,這可是主觀的感覺啊!因此我不禁問道:「你不會親身試過吧?」 「關你鳥事!」他說罷就掉線了,我想花錢讓女醫生按摩前列腺的人大概就是他自己吧! 「你在幹嘛?這裏有發現嗎?」蓁蓁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當然不會對她說,我剛剛在問流年肛交的事情,於是隨手在洗手盆上抓起一件東西,便信口開河:「嗯,我發現了這樣東西。 」 「火柴?這有什麼特別的?」她以懷疑的目光向我掃射。 我頓時大窘,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抓了盒火柴。 不過當我仔細觀察這個火柴後,馬上露出微笑,得意地問她:「你在這房子裏有發現香煙嗎?」 「嗯,好像沒看見。 」她說著走到客廳查看。 我也走出洗手間,笑道:「不用找了,他根本就沒有抽煙的習慣。 」 「嘻,猜錯了,這裏不就有個煙灰缸嗎?」她指著茶幾上的煙灰缸,像個小孩子似的向我露出勝利者般的笑容。 我笑著給她解釋:「煙灰缸上沒有煙灰,而且整間房子就只有這個煙灰缸。 有抽煙習慣的人家裏肯定不會只有一個煙灰缸,這個煙灰缸是給客人用的。 」 「那這盒火柴又能證明什麼?」她略顯失望地問。 「證明有客人來過啊!或許這位客人能給我們提供線索。 」 「能找到他才是,天大地大誰知道得上那找他。 」她白了我一眼。 「你真笨,火柴上不就有地址嗎?」我笑著把火柴交給她。 這是一個酒吧的火柴,酒吧的名字叫左手吧。 安安說寧宇易昨晚去過左手吧,她說的時候我並沒有多加注意,現在想起來這酒吧應該是間「同志」吧,因為左手是對同性戀的一種隱諱別稱。 以此推測,寧宇易應該經常到這間酒吧尋歡,甚至帶人回家鬼混。 而流年在他的直腸裏發現精液,那他昨晚應該在左手吧裏就跟別人幹了那檔事。 他在死亡之前幾個小時內所發生的事情,對案情十分重要,因此我們有必要到左手吧走一趟。 跟蓁蓁一起來到左手吧,一進門就引起全場注目了,原來裏面全都是男人,這丫頭仿佛成了外星人。 我們坐在吧台前招來酒保要了兩瓶啤酒,他扭著腰把啤酒拿過來,倒酒時瞥了蓁蓁一眼,十分風騷地問我:「帥哥,你是左手還是右手呢?」說著就伸出左手,輕撫我左手手背。 我全身的毛孔馬上豎起來,但又裝作若無其事地對他說:「我是幹濕電。 」幹濕電是粵語方言,意指既接受異性戀,又接受同性戀的雙性戀者。 雖然我的性取向正常,但為了不讓對方反感,所以才撒了個謊。 當然,我說自己是幹濕電而不是「左手」,是為了不讓對方懷疑。 唉,都怪我把蓁蓁帶來了。 「是嗎,你來這裏,你女朋友不生氣嗎?」他又瞥了蓁蓁一眼。 蓁蓁的臉馬上就紅了,暗地裏往我腰眼狠狠地捅了一下,痛得我幾乎要叫出來。 「她是我的好姐妹,只是來這裏見識一下而已,你們不會不歡迎她吧!」我忍痛以自己也覺得惡心的嬌媚語氣回答。 「當然歡迎了!最近也挺多姐妹過來玩的,昨晚就來了小姑娘。 」他繼續撫摸著我的手背,我真想找個地方嘔吐。 不過聽見他說昨晚來了個小姑娘,我嘔吐的欲望就立刻消失了,伸出右手輕撫他的手背,嬌媚道:「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大概一米六,眼睛大大,頭發到肩膀那麼長的。 」 他點了點頭:「你認識她嗎?」 奇怪了,安安明明說她沒有進來,但酒保卻看見一個樣子跟她差不多的女生,難道她對我撒謊了? 「嗯,朋友的妹妹而已,沒想她竟然自己跑來這裏玩了。 她沒有給你們添亂吧!」我快受不了了,他竟然用手指在我掌心畫圓。 「那可沒有,她整晚都坐在牆角那張桌子裏,好像很怕被人看見似的。 」此時有客人叫他,「我先去做事,回頭再跟你聊。 」他走開兩步忽然回頭給我拋了個媚眼,害我哆嗦了幾下。 「你不會真的是幹濕電吧?」酒保走開後,蓁蓁便往邊上退了退。 我沒好氣地說:「你說呢!」 「我說嘛,你應該不是……」她若有所思地說,片刻後又補充道:「如果你是的話,偉哥可要遭殃了,組裏除了組長,就只有他沒被你非禮過。 」 我突然從高凳上摔下來,爬起來後虛弱無力地問她:「我有這麼好色嗎?之前的事情都是意外……」 「不是,你是故意的,我知道!」她臉上仿佛寫著「我就知道你是頭大色狼」,一幅大義凜然的模樣,就差沒出手為民除害。 「你們也挺親密的嘛,真讓人羨慕耶!」酒保又走回來了,他的聲音再次讓我的毛孔豎起來。 為免我的雙手再次被他蹂躪,也為了證明給蓁蓁看,我真的是頭大色狼,我趕緊握著她雙手,裝作跟她很親密的樣子,對酒保笑道:「我們是好姐妹嘛!」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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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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