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能確定是不是鬼,只是看到一個女人站在眼鏡的後面,一直在看著我們。 」 李醫生問:「那個女人是怎樣的?」 我說:「那個女人看樣子模樣還可以,略有點胖,眼睛很大的。 」 李醫生問:「年齡大約有多少?」 我說:「也應該有三十歲左右吧!」 李醫生掏出一張發黃的黑白照片給我看:「是不是她?」 「天!就是她啊!」我驚叫了起來:「她,她,她是你的什麼人?」 李醫生歎了口氣說:「看來畫家先生是真的能看到了我的奶奶了。 」 雞公白叫了起來,這無疑對他來說是個打擊,因為他從來不相信鬼,拿過那張相左看右看,自言自語地說:「怎麼我就看不到?」李醫生也說:「我也沒看到。 」 連我自己的覺得很奇怪,我練氣功從來沒有開過天眼,第三只眼睛從來沒有長出過,以往也從來沒見過鬼,難道。 。 。 。 。 。 「胡醫生應該怎麼來解釋呢?我以前從來沒看到過種東西,為什麼這次就能看到了呢?:」我問胡山路。 胡山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磁場與信息場,當某一種信息場與你自己的信息場相吻合時,你就會感受到與別人不同的感覺,這是一種很神秘的信號,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信息場,不過有的人的信息場面會寬一些,感受也就會比別人多一些,例如看到了一些平時看不到的東西,感受到了與別人極不相同的感覺,這些都是信息場的作用。 」 阿路說的這些我能理解,但是雞公白卻不能理解,說:「都是人一個,會有什麼不同?」 胡山路說:「這不同的地方就多了,我是碩士,你能是嗎?每個人的身體條件也不同,有的人身體健康,有的體弱多病,你沒看到醫院裏面的那些病人,為什麼他們進了醫院你沒有進?就是因為每個人的條件不一樣,信息場也會不一樣,這面包吃在我們每個人的嘴裏,有的人會覺得很甜,但有的人卻覺得不夠甜,你們廣東人吃鹹魚會覺得很香很好吃,我們內地的人吃了這些就會覺得很腥很臭,你說,這人的感受豈會相同?」 一席話,說得雞公白象雞公一樣直點頭。 當然,也就雞公白這種人會這樣,我想到了一個問題,說:「昨晚我問那張畫與我有沒有關系,你在點頭,是不是說明這幅畫與我有莫大的關系啊?」 胡山路說:「是的,當她在表示肯定的時候,那麼肯定就是與你有關系,你不是說你自己也畫了一幅這樣的畫嗎?」我說是的,他說:「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說明當這幅畫離你越來越近的時候,它的信息會剌激你,會使你的信息同步,於是,你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畫出了那幅畫。 」 我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這幅畫到底表示什麼,我到現在也沒能理出一個頭緒來。 「是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人在你身後,你覺察到了嗎?」我問道。 他說:「沒有,當時我的身體正在讓別人使用,沒有感覺到她。 」 我知道那個她是指誰。 雞公白出聲了:「哪你當時去什麼地方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只感到沉沉欲睡,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說。 李醫生說:「我是相信畫家當時真的見到了我的祖母,因為我的祖母就是在哪兒死的。 」 我們不敢做聲,怕惹出李醫生的什麼傷心事,但是李醫生繼續在說:「我的祖母我也沒見過,她在我父親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倒是見過我的繼祖母。 」 雞公白口無摭攔:「那你自己的祖母是怎麼死的?」 李醫生歎了一口氣,說:「我的祖母是讓日本人害死的,那時日軍侵占廣州,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祖父恰好去了香港,家裏只有祖母一人,我祖母把家裏的工人全部安排回了鄉下,並帶著我父親到了番禺我父親的外祖父處躲避。 但是,我祖母知道我祖父會在某一天回廣州,怕祖父不知道日本人已進城了,就就偷偷地跑了回來,想把消息告訴我祖父,想不到,一回到家即讓日本鬼子發現了,日本鬼子要強*奸我祖母,我祖母寧死不屈,讓日本鬼子用剌刀剌死了。 」 李醫生說出了這些,心情有點不好,雞公白看到這種環境,馬上說:「嘿,他媽的日本鬼子真是十分可恨,等到什麼時候老子去把他們搶的那些元青花全部弄回來!」 一說到元青花,李醫生馬上就來了興趣:「怎麼?你有元青花?」雞公白說:「我沒有,阿黑有。 」 李醫生又問我:「你有元青花?」我說:「我也不能確認自己的是不是。 」李醫生說:「哪你的元青花是怎樣的?」我說:「是一個罐子,上面畫了纏枝牡丹紋,青花顏色有點偏黑。 」 李醫生一拍大腿:「很可能是,很可能是。 」 說話間,胡大路的電話響了,他接了後對我們說:「我要先走了,有個病人等到我回去。 」說完自己先走了。 第七章 元青花 第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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