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刀刀身雪亮,背厚有鋸齒,刀口極為鋒利,入手厚重感十足,不懂行的都知道這是把好刀,難得的是外形還具有工藝收藏水准,我一看就喜愛上了它,道了謝,和套子一起系在腰上,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將刀摸了出來,拿在手上把玩。 陳團長見狀笑道:「這種刀是空降兵用來割降落傘上繩子的,我這個沒有開鋒,開過鋒的連玻璃都能裁,不過這也就是個一般玩意兒,何壯有把刀才是極品,到時候讓他給你看看。 」 在後來的相處中我知道馬天行是個出色的狙擊手,他在武警部隊服役時圓滿執行過數次狙擊任務,被陳團長費盡周折地挖了過來。 而何壯此人名不副實,其實他身體十分單薄,看不出壯在哪裏,不過力氣、耐力卻十分驚人,估計拎一二百斤的東西跑一公里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人非常內向,一天難得說一兩句話,連陳團長和他說話都是能用動作絕不開口,而且沒事就好發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心裏在合計著什麼,而馬天行性格正好和他相反,活潑話多,這點和我比較相似。 經過兩三天的車程我們來到了靠近黑龍江的那個生產大隊,當地政府接到了報告,負責接待我們,在當地招待所給我們安排了兩個房間,陳團長讓我和馬天行合住,我暗中鬆了口氣,要是和何壯在一起,非急死我不可。 我們將生活日常用品留了下來,兩個大袋子和一個箱子當地政府特地來人給運走了,馬天行告訴我那裏面裝的是槍械和一些調查用的科研設備,必須放到特別的地方保管,不過陳團長還是把我們偷偷拉到廁所裏面,給馬天行塞了把手槍,我當時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給何壯一把。 當時認為他可能不喜歡這個不拍馬屁、沒有話的手下,但是沒過多久我就知道自己錯了。 晚上我們吃了頓工作餐各自回房休息,我此時已經和馬天行混熟了,便道:「馬哥,你跟著陳團長多久了?」 馬天行道:「大概四年了吧?」 我道:「你覺得自己這份工作有意思嗎?平時有沒有遇到過什麼驚險?」 馬天行道:「危險截止到目前沒有,不過我看過一份報告材料,說是某國有一艘萬噸貨輪,在通過印度洋的時候忽然失去了蹤跡,因為當時沒有偵測到任何海面風暴的報告,而且那裏也不是類似於百慕大那樣的航行禁區,所以就顯得很蹊蹺了,不過從當時接收到的求救信號來看,這艘船應該是受到了某不明生物的攻擊,後來聲探測也顯示這片海域有巨型水生生物存在,然後美軍軍方也出面說他們也在那片海域失去了好幾艘潛艇的聯系,後來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羅子,我看黑龍江裏面的東西,如果和印度洋的比較恐怕還算是小東西了。 」 我道:「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我們能把這些都搞清楚嗎?」 馬天行道:「我個人認為很難,畢竟目前科學程度決定了我們不可能弄明白所有的事情,單就地球上我們所能去到的地方就少之又少,更別說外太空了,不過這些事情也必須有人做,因為你不投入永遠不可能有進步,失敗一萬次,哪怕只有一次成功,或許就能上一個新台階了,比方說你說的這個水怪,如果真能捕獲,那肯定是一個新物種,這對科學研究有巨大的幫助,萬一從它身體裏研制出來個把長生不老藥,那咱們就功德無量了。 」 我笑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國家好歹得發給我們幾粒吧。 」 馬天行道:「那是肯定的,多拿個幾百年退休工資也強於獎金了。 」 我道:「可惜了秦始皇沒碰到我們,要不然」 馬天行道:「他是個焚書坑儒的主,要是真活到現在我們估計連個燈泡都做不出來,所以老天收了他我一直認為是最正確的事情。 」頓了一會兒,馬天行又道:「對了,羅子,你來之前聽陳團長和你說那件事情了嗎?」 我有些不解地道:「哪件事情?」 馬天行道:「怎麼,團長沒有和你說嗎?」 我道:「沒有,哪件事情,你能不能別這麼吞吞吐吐的?」 馬天行上床蓋了被子道:「那就算了,咱們是有保密守則的,你現在還不是部門裏的正式人員,對你說了我就觸犯法律了。 」 我道:「早知道這條你幹嗎非把人饞蟲給鬥起來,沒你這麼缺德的,快說。 」 馬天行道:「算我對不起你,不過這件事情真不能說。 」 我當時都快急死了,下床隔著被子踢了馬天行幾腳道:「你到底說不說?」 馬天行道:「哥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哪想到陳團長會沒有和你說這件事呢?沒來由的我逗你幹嘛,不過想和你討論一下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而已。 」 我道:「那你就快點說啊,急死我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 」 馬天行估計是被我纏得沒有辦法,終於坐了起來道:「好,就算我冒著坐牢的危險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啊,不過你千萬可別說出去,出了事真不是鬧著玩的。 」說罷馬天行壓低嗓門道:「你知道巴顏喀拉山嗎?」 我道:「好歹咱也是個大學生,黃河的源頭怎麼能不知道呢。 」 馬天行道:「去年有關機構編纂黃河地貌類的科研書籍,查閱資料時,無意間發現了一篇報告,標題是《關於黃河古道的報道》。 這是在1976年12月份提交的一份報告,不過可能那個年份出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咱不說忽視吧,就擱淺下來了,也沒批示。 我們查了曆年的工作安排,並沒有進行過類似的科學考察,所以社科院就上報計劃打算繼續這次科考,但是當經過實地考察後,科學家們就覺得有些不對頭了。 因為根據當時的報道,是發現了河道上的淤泥層有輪軸壓痕的印跡,可是幾十年後這條印跡居然還存在。 」 我只覺得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且不說黃河在此已經流淌了160萬年,根本不可能有人類在那個地方通行,就算是有,淤泥層也不可能保留印跡啊。 」 馬天行道:「問題就在這裏,淤泥是實實在在的淤泥,而印跡也是真真實實的印跡,這段印跡不但長,而且深,縱橫交錯,綿延數百米,而且根據當時的攝像畫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兩頭青牛拖著一個木輪木鬥緩緩走在水底,一路向前,痕跡也就是這樣留下來的。 當時社科院就提交了報告說需要我們部門合作調查,本來計劃已經上馬,誰知道黑龍江這邊出了人命,高層最後衡量再三,就是這邊的任務先進行了。 」 我打了個寒噤道:「什麼,黃河的平均深度有79米,就是正宗的水牛也不可能出現在那個地方,除非」 馬天行道:「除非水牛成精是吧,我覺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 我道:「馬哥,咱們說正經的,你說自然界這些精啊、怪的究竟有多少可信度?」 第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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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神秘事件調查員的秘密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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