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我們到了村民家以後,我才明白,這個價格還真夠合適的。 決定留宿我們的這位村民姓劉,我們叫他劉伯。 劉伯家裏只有他一個人,住的卻是祖傳的一套四合院,面積很大,顯得十分的空曠。 原本我還幻想著晚上要在電視劇裏那種古色古香的房子裏過夜,可是當我們到達後,我才知道,我還是圖樣圖森破。 在照片上,這裏的建築看上去十分古樸,可實際來這裏後,我才發現,一切遠沒有照片上顯得那麼好。 破舊的圍牆,也不知道是過了多少年月,有些破損的地方,只是被泥巴填補後草草了事。 就連屋子的牆壁,也是坑坑窪窪的,似乎是經過了多輪的填補和修複,所以幾乎就沒有一個固定、統一的顏色。 之前在照片上,由於是遠景,加上趙遠這個二貨,拍景色的時候,居然用了美圖模式,所以才沒有露怯,如今兩相對比,簡直就是買家秀和買家秀的最佳版例。 錢琚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屋子,明明不大的一雙眼睛,卻瞪得和燈泡似的,原本想遞錢的手,竟然握得緊了幾分,就好像想把錢攥出水似的。 劉伯可能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尷尬的情況了,他幹笑了兩聲,對我們解釋說:「沒辦法啊,咱們村子太窮了,有本事的工匠,人家早走了,剩下我們這些沒出息的,或者故土難離的,就只能湊合著過了,你們就將就一夜吧,反正也不是讓你們長住,對吧!」 錢琚努力地擠出了一個笑臉,可眸子裏,卻好像要噴火了一般,嘴角微動,似乎是想再和劉伯談談價格,可才說出「這房子」三個字,就被趙遠打斷。 趙遠瞪了錢琚一眼,然後接口說:「這房子其實也不錯,我們之前去外地農家遊,有時候住的還不如您這兒呢!」 從進村開始,言訴就沒說過話,可是他的眼睛,卻始終在四處遊走,似乎在尋找什麼,此刻我見氣氛尷尬,擔心等下趙遠他們又抓我去給他們解圍,就幹嘛扯住了言訴,對他詢問起了情況。 「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言訴沉默地搖頭,卻沒有回答我,於是,我繼續問。 「那你想起什麼了嗎?或者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言訴依舊搖頭,但很快就又點頭了,搞得我都有些懵了。 因為我和言訴躲到了一邊,所以後來房價有沒有改,我並不清楚,只是當晚的飯菜端上來後,錢琚便不再埋怨了。 雖然之前趙遠說村子裏收成不好,趕車的老頭兒也說本地落後困難,可在餐桌上,我卻看見了滿滿一桌子的菜,什麼小雞燉蘑菇,什麼水煮魚,幾乎我所能想到的,可以簡易制作的,都被劉伯端了上來。 後來聽趙遠說,這些都是劉伯特意請了隔壁的主婦來做的,那一百塊裏,得有一半兒被主婦賺去了。 感動的我幾乎就要哭了。 吃過晚飯,劉伯將我們帶到睡覺的房間。 由於我們執意要求一起睡,所以最後他只能把最大的一間房給了我們。 我們幾人在大床上坐定,趙遠在清點姓李,錢琚一雙綠豆眼各處亂瞟,而言訴則是靠在床頭上發呆。 漫漫長夜,這樣簡陋的環境,而且還跟三個糙漢在一間房,我心想今晚怕是沒辦法入睡了,剛想撿一個話題閑聊,可還沒開口,就聽見屋子外面響起了一陣犬吠聲,那動靜大的,就好像是放炮一樣。 隱約間,還能聽見一些狗發著示威般的低沉的哼聲,讓人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錢琚的手指微微擺動,嘴裏念叨一句:「不對勁兒啊,這地方,好像沒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而且我帶僵屍進屋,狗都沒叫,怎麼大半夜就有這麼大的反應?」 趙遠卻不以為意地白了錢琚一眼,嘲諷地說:「說不定是人家道行高,你算不出來呢!而且就你那些僵屍,人家狗理都懶得理,你還真以為狗會無聊到看到東西就亂叫?」 這句話說完,趙遠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正如他自己所說的,狗沒無聊到看到什麼都叫,現在這麼大面積的犬吠,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出現的。 想到這裏趙遠趕緊對我們說:「今晚你們都多加小心,不是萬不得已,千萬不能離開這個房間,另外,如果聽到什麼異樣的聲音,你們也都必須當成沒聽見,明白了嗎?」 錢琚本就是以和趙遠唱反調為樂,他學著剛剛趙遠對待自己的口氣,大咧咧地說:「說得嚇人,就好像真會出什麼事一樣。 錢爺爺我好歹也是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奇聞怪事的,我就不信還能有什麼東西,能害了錢爺爺的性命!」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再次陷入鬥嘴,我自然不願意牽扯其中,於是只能找了個舒適些的地方,假寐了起來。 外面的狗叫聲一直沒有停,反而越來越激烈,狗的嗓子都叫啞了,聽起來頗有股撕心裂肺的味道。 第7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音調
速度
音量
語言
《我的呆萌冥夫》
第70頁
精確朗讀模式適合大多數瀏覽器,也相容於桌上型與行動裝置。
不過,使用Chorme瀏覽器仍存在一些問題,不建議使用Chorme瀏覽器進行精確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