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知道他正在想些什麼。 他在想那些巨大的地洞和那裏的巨大的機器。 他在想設計調試器和用炸彈防護著的能源,他在想自含原料礦脈和定量分配管道。 可是我現在卻講到故事的前面去了。 現在還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候。 所以你們也別問了。 不管怎麼吧,在科格蘭老人到處仔細觀看了一番之後,他打開了他自己的行李。 他坐在一張書桌的前面。 他從他的袋子裏拿出了一架克裏勒克斯,然後帶著十分認真的表情拆下了那上面的軟墊,把它仍在地板上。 他拿起那個袋子把它放在什麼也沒有的書桌上,打開它,讓它靠牆站著。 你從來也沒有見過象那樣的一個口袋!它的樣子我敢發誓很象一個裝著電子工具的工具袋。 它背後是一塊菘蘭甲基丙烯酸的擋板,上面嵌著許多小火星。 那擋板閃閃發著光。 上面還有一面高速電子屏幕。 有一個掃描器,一個話筒和一個喇叭。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許多別的東西。 我怎麼會知道的?當然,這些全都寫在一本叫做《彭家大廳十八年》的書上,書的作者是V·P·弗林克議員。 因為查理就住在他的隔壁,何況他的門上又有一個鎖孔。 接下去發生的情況是,從那個大喇叭中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啵啵的聲音,那高速電子屏幕閃了幾閃接著也亮了起來。 「科格蘭,」那高大的老人對著話筒說。 「報告情況。 讓我跟V·P·馬菲蒂說話。 」 二 彭家角的巫師--二 二 現在你已經知道當年的彭家角是個什麼情況了。 誰都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可是在當時那是一個很小的地方。 非常非常小。 他象一個坐在一把紡錘般的椅子上的胖老太太一樣坐在特拉華河的河岸上。 「撤退三郎」埃斯塔布魯克將軍在蒙默思戰役之前曾在這裏過冬,他非常丟人地給華盛頓將軍寫信說:「在這裏我得不到任何給養,因為這裏的居民對我們的事業都非常反感,我甚至沒有辦法找到任何一個男人。 」 南北戰爭期間,這裏的廣場上曾經爆發過一場由征兵引起的小小的暴亂。 在那次暴亂中,第九賓夕法尼亞志願義勇軍的一位管征兵的上校被趕出了市鎮,本市頭號銀行家的兒子頭部的表皮也被打傷了。 (他從馬上摔了下來。 他喝醉酒了。 ) 你知道在這裏只發生過很小的戰爭。 它們也只留下了一些很小的傷疤。 大的戰役彭家角全都錯過了。 比方說,當最大的戰役正在進行的時候,你說怎麼著,彭家角奉命把守著一條五十米的戰線,可是他們從來連搬炮彈的任務都沒接受過。 毀滅新澤西州的鑽彈的威力,由於經久不衰的一陣東風,正好被阻止在特拉華河岸邊了。 使費拉德爾菲亞遭到徹底破壞的放射性塵埃沿河而上漂過了四十多英裏。 然後散布放射性塵埃的那架無人駕駛飛機被一個敢死隊的駕駛員駕著一輛破舊的噴氣機把它給撞毀了。 (而彭家角還在更上邊約一英裏的地方。 ) 在巨型城市紐約四周扔下的那些氫彈幾乎把彭家角包圍起來,可是它正好在中間的空檔裏,完全沒有受傷。 現在你完全明白是怎麼口事了嗎?他們從沒有給予我們任何保護。 可是在戰後我們卻被完全拋棄了。 可是你知道嗎,這樣倒也不壞。 找幾本古書來讀一讀,你就會明白了。 按照彭家角人的感覺,完全被拋棄倒有許多值得稱道的地方。 彭家角的人對於這次戰爭真是從心底裏感到抱歉,因為有那麼多人都給打死了等等。 (雖然這次戰爭是我們打贏了。 因為對方遭受的損失比我們還要大。 )但是天下任何最壞的事也總有它好的一面,四面八方被一些荒瘠的土地圍繞著,誰也過不來,也有它的某些令人可喜的一面。 在彭家角住有一個奈克導彈連,他們說最初在這兒降落的幾架直升飛機都被他們打了下來,因為他們認為那是敵人的飛機。 也許他們是這樣想。 可是我敢說等到第五架飛機再飛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不那樣想了。 但是後來再沒有飛機飛到這裏來了。 在彭家角以外我想人們一定想得很多。 他們再沒有興趣和彭家角打交道了。 那是說直到科格蘭先生來到以前。 在科格蘭讓他的通訊系統與外面接通以後——因為他那個大箱子就是一套電視通訊設備——他對著機器講了一會兒話。 一連兩天查理的額頭上都有一塊紅疤,因為他想從鎖孔裏往裏看,把頭壓在門把上的時間太久了。 「馬菲蒂先生?」科格蘭用低沉的聲音說,這時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很漂亮的姑娘的臉。 「我是馬菲蒂副總統的秘書。 」她柔媚地說。 「我看得出你現在已經安全到達了。 情稍等一會兒,我去找馬菲蒂先生。 」 屏幕上門了幾間馬上露出了另外一張臉,這張臉和科格蘭簡直象親兄弟一樣。 這是一張老成、極有能耐、對什麼困難都不怕的人的臉,這個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而且一定能達到目的。 「科格蘭,夥計!看到你已經到達那裏,我真高興!」 「沒有費吹灰之力,首長,」科格蘭說。 「我現在正在著手要弄到後勤方面的支援。 錢。 這件事得費很多錢的。 」 第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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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家角的巫師》
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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